我确实不是潘金莲
三白/文,练习(18)
电影《我不是潘金莲》有许多热议话题:在国外电影节获奖,拿不到龙标推迟上线,排片问题导演与国民老公互撕,内容有关官场生态等等。但是,我不想说这些。
电影现场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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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去院线观影,跟影院前台说,看《我不是潘金莲》。莲字还没吐完,前台立马抢过话茬儿,看潘金莲?直接把“我不是”三字给吞掉。
如果真是看潘金莲,那得看《水浒传》里的武十回,或者《金瓶梅》,或者色情电影(潘氏通常是主角)。也许影院前台以为我冲着潘氏来观影的,不过潘金莲的牌子确实能吸引人。
电影内容与潘氏基本没啥关系,女主不是潘氏类型女性。只不过是女主前夫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她的一句话——结婚时不是处女,就是潘金莲——这才让她跟潘氏挂上钩。
女主一小镇妇女,觉得这话给了她莫大的侮辱,需要讨回公道。这句话也就是故事的推动力之一。也许观众们和故事里的女主对潘氏的光辉形象感同身受。至少作为观众之一的我,能理解女主的感受,进而认同故事的这个推动力。
潘氏作为一名女性,成为某种女性形象代言人,其她女性永远也替代不了她。以至于在现实生活中,没有哪个潘姓人家敢给自家女子取名金莲。
潘氏作为一个文学人物,已深深扎根于国人脑海。以至于人们忽略掉她的文学人物本质,认为她就是一个历史真实人物,甚至有人要考证潘氏生平。从这一点倒可看出文学的魅力有多大。
人们不经意混淆文学人物和现实人物,是有例可循的。《三国志》和《三国演义》讲同一件事,但前者是史书,后者是小说。人们对三国人物的了解更多来源于后者,而并非前者。事情很简单,后者很容易被历代文艺工作者拿来演绎。
当然,这里的人们特指普通吃瓜群众。有些群众喜欢较劲,非得弄清小说里的刘关张和史书里的刘关张有什么区别,也是他/她们的快乐。可是,我要提醒大伙潘金莲是虚构人物,与刘关张有所不同。
这部电影根据刘某教授小说改编,原著作也是这个名字。可见文艺工作者多么需要潘氏号召力,足见好名字对于文艺作品多么重要。您千万别冲着潘氏去看这电影,只会自找难受。
电影现场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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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有导演旁白,他标志性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导演的声音伴着潘氏的图片缓缓展开,算是给观众一个对于故事名称的交代吧。潘氏图片呈圆形,犹如古代团扇,又似一道古代园林中的圆门或圆窗,给予观众一种偷窥感。
电影视觉有三种:第一种是圆形,第二种是方形,最后一种是长方形。前两种是主视角,后一种在故事结尾才出现。这倒是很有意思。
前两种视角在幕布上留出大片黑色,类似“留白”这种传统文艺技法。留白、留黑一个道理,要给观众无限想像空间。但是,圆形视角和方形视角也有具体区别。
圆形视角出现在故事之初的小镇、县城和市里,方形视角只在北京出现。这种手法自然有特殊寓意。在这儿我不想谈自己想看法,观众自己去探索。我省点事儿。
故事的画面,特别是女主的小镇,呈现的是徽派建筑,女主和家乡的人们操着方言很重的普通话。整个故事出现的两个真实城市名只有北京和武汉。武汉还是从故事人物嘴里得到的。
比较奇怪,女主第一次上京告状,先坐小巴,然后转大巴进入北京地盘。这跟女主的方言和徽派建筑的小镇不搭调。也许她坐火车进京现实一点。不过,这样就不会有后来警察查身份证,及坐救护车进城的那一段。
女主的前夫,在故事里出现过两次。第二次出现时,他与厂长对话,双方竟然飙武汉话。看到这一幕,在武汉院线观影的吃瓜群众一定会很兴奋。为什么偏偏冒出武汉元素,我给大伙解读一下:导演夫人是武汉人。
好吧,故事里还有一个元素与导演本身有关。女主第一次去北京告状,和同学住大酒店后厨,某某酒的包装箱出现在画面中,而这酒正是导演正在代言的。
还有,在女主小饭馆里有这酒标志性的酒瓶。而且,女主和她相好设局放倒监控她的警察那晚,他们喝的也是这酒。好吧,这个场景不现实。
北京的大饭店有这酒很平常,只是把整箱酒搁柜顶不那么协调。而作为某个小镇的小饭馆,旁边还有一头牛,应该不会卖这酒。贵呀,镇民哪里消费得起。好吧,电影好像交代过女主的小饭馆位于旅游景点,有游客能消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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