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谐谑而作

如果不是迫克①花汁，

怎能改变海伦娜的沉痼②？

若无薇奥拉似的胞妹，

何来塞巴斯蒂安的幸福③？

厄洛斯的金箭④穿过我的肺腑，

仿佛画家点厾⑤：

脾量玍古，我振臂高呼：

“小屁孩儿！

你这是何苦？

你永远无法理解我‘拜伦式’⑥的堂庑！”

2020年1月15日

于知临中学

【注释】

①迫克（Puke）：英国民间故事中的小精灵，与Pixie相似，爱开玩笑。

②“如果......沉痼”两句：指莎士比亚《仲夏夜之梦》中的情节，迫克的花汁能够使睡着的人爱上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人；小精灵迫克用它的花汁拯救了两男追一女的闹剧，修正了两对人的爱情。

③“若无......幸福”两句：指莎士比亚《第十二夜》中的情节，薇奥拉女扮男装，误打误撞赢得了伯爵小姐的爱情，结局时薇奥拉公布身份，与其外貌毕肖的双胞胎哥哥塞巴斯蒂安与伯爵小姐成婚。

④厄洛斯的金箭：希腊神话中爱神阿芙洛狄忒之子（罗马神话中对应丘比特）。被他的金箭射中便会产生爱情；而被他的铅箭射中便会拒绝爱情，产生仇恨。传说他的金箭和铅箭由其父亲火与工匠之神赫菲斯托斯所造。

⑤点厾：（艺术家等）随意点染，产生美的效果。

⑥“拜伦式”：一方面，拜伦虽然一直生活在感情不断的漩涡中，但是他在正值壮年时，早已厌倦了爱情，厌倦了生活而选择前往其心目中圣地希腊（参加解放战争）慷慨赴死。

另一方面，拜伦满腔浪漫主义，在他的诗歌里塑造了一批“拜伦式英雄”，他们孤傲、狂热、浪漫，却充满了反抗精神。他们内心充满了孤独与苦闷，却又蔑视衮衮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