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治疗》第六章“基本治疗过程”读书笔记  陶陶然~小苹果

2019-08-22  本文已影响0人  陶灿莹

心理治疗是一个对话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治疗伙伴关系的咨访双方倾听和交谈交替进行是一个循环往复的合作过程。  倾听  心理治疗技术,更关注如何听而不是如何说。  具有专业能力的倾听是受过训练的,沉思默想的,情感上接纳的活动。治疗师的自我表达与自我确认的,需要服从于来访者的心理需求。  基本注意事项  比昂 建议治疗师以“无忆无欲”的状态倾听每次会谈。  温尼科特强调“抱持”功能。  治疗早期让沉默延长或积累是不明智的。  精神分析治疗师主要目的是鼓励自由表达。  倾听的风格  治疗时应该牢记:重要的事情是帮助来访者自由交谈的重要性,让他们暴露尽可能多的内心生活。  自我接纳是一个深刻的目标。  在治疗过程中,治疗师尽力的抵制自己的自恋是炫耀的诱惑,也很重要。  对神经症水平的来访者要倾听弗洛伊德学派的主题(驱力动机,结构性冲突和防御)。对自恋组织的来访者要倾听自体心理主题(与自体课题相关的自体凝聚即破碎)。对边缘型的来访者要倾听客体-关系的主题(融合对遗弃,情感分化,分离,个性化)。对尚在试图组织自己的个体,要倾听克莱因学说的主题(贪婪、嫉羡、憎恨、偏执-分裂位)。  尊重不同治疗区相对不同人格组织水平的病人,采取不同的治疗方法。  谈话  治疗师如何对话显示了治疗师的理论取向,对来访者心理状态的了解和个人的人格及对话风格的独特结合。  促进治疗进程  早期应致力于建立安全氛围传达了解的愿望,解释治疗过程中的相关方面,澄清治疗框架,并确定任何可能会妨碍个体合作意愿或治疗师的助人能力的问题。  会谈收集全面的历史信息,找到个体问题的尝试性动力学假设。增加来访者,以充分情感转入的方式,自由交谈的能力。用真诚的话语,进行探索性对话。  早期治疗中任何干预最重要的特征是传达治疗师一直在听的信息。  处理对自我表达的阻抗  以温和的方式设法减少任何严于防卫对这一进程的干扰或削弱。  鼓励来访者无防御的用第一人称表达他们的情感体验。  每一对治疗师和病人都会发展出其独特的说话或沉默、自我陈述和回应、说和听的节奏。  对治疗风格的影响  病人的特征  我们如何与病人说话,取决于他们来找我们时的处境和我们对他们人格结构的理解。  让他们说的越多,在他们遇到阻碍时干预效果就越好。  新手治疗师最典型的错误是和那些成熟的高功能的人说的太多或者是太频繁。  对于那些更加恐惧的挣扎与精神病水平焦虑的、感觉不能调节情绪的病人,容纳是治疗师影响病人的风格必须提供的主要功能。澄清边界、容忍他们对治疗是局限的强烈反应。  1、对于那些神经症水平的患者,我们可以一直问开放式的问题,并邀请他们探索;  2、对于那些边缘水平的患者,我们要指望双方的努力,要求我们积极主动,限定设置解释原始的动力,还要关注此时此地的关系;  3、对于那些精神病水平的患者,我们需要的是教育性的,正常化的并明确支持病人的能力。  治疗的阶段  一个好的解释被看作是深度共情,治疗师的共情态度可以被理解成一个解释。  我们大多数人的心理状态同时包含缺陷和冲突两个部分,在治疗的不同时刻,治疗中的任何人都会偏向于这个或那个方面的工作,因此许多经历了严重剥夺的病人,需要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把治疗师体验为非评判的,需要在场的和有支持作用的重要他人,直到他们能够容忍更多的把注意力聚焦到某一内部冲突区域。  治疗师的人格  临床医师们极其热情的讨论,某一态度或过程是疗愈过程的核心或者精华时,他们往往规定了这样的立场:要么是正常化他们自己的心情,要么是补偿他们自己的性格缺陷。无论在哪种情况下,他们都好像在试图治愈他们自己,泛化那些在自己心理状态基础上归纳出什么有利于治疗通常是有帮助的。因为作为人类我们的相似性远大于我们的差异性。  治疗师需要个人治疗的原因之一是我们需要找出我们人格中的那些部分,他们可用以对那些动力与我们自己中心议题及其变化不一样的人们进行工作。  将精神分析性治疗与其他流派进行整合  大多数治疗师愿意做,可以给予他们病人最大最快的帮助,他们乐于把精神分析性治疗与非精神分析的努力相结合,包括认知行为疗法,12步疗法,眼动脱敏和再加工催眠、放松训练,支持团体、完形训练冥想及其他干预方法。  权力和爱  权利本身是道德中立的,他可以用于善的目的,也可以用于恶的目的,它可以将治疗师出于普通关怀未经思考的行为变成革命性治疗的时刻,也可以将一个小小事物转变成全面的灾难。  了解到自己的权力范围,对于尽责的治疗师,每天都在努力的最大化利益和最小化伤害的这一持续终身的过程是非常关键的。  治疗师角色的权利  来访者被要求透露敏感信息,而治疗师肌肤不透露个人特征权力,存在于这一事实基础上。这种不平衡现象适用于所有类型的治疗。  精神分析性倾听和治疗权利  在精神分析工作中,治疗师们把权力拉向自己,反复的参与来访者对他或她的某些反应,选择性的强化了病人对治疗关系的重视和专注。  为什么要培养来访者的移情?如果我们要改变困扰着来访者的强有力的、无意识的、病理性的声音,我们必须积累起相较于其内化的早期客体的程度相当的权力。  治疗不是无所谓,要么好要么坏。“负面影响”仍然是困扰该领域的问题,也是治疗师权利现象的另一面。  对作为治疗师的权利的阻抗  由于性格和职业大多数治疗是自动认同脆弱的和相对无力的特点和角色。  治疗情境也有其他一些方面的情形,不知不觉的强化了自我夸大,支持了有吸引力的假设:即治疗师的话本来就有影响力,而不仅仅是因为治疗师的角色以及在这个角色里的行为而导致。  为病人授权  进行顺利的心理治疗,来访者逐渐感受到了更真实的力量感,减少对他们治疗师力量的依赖,更多的是情绪上的平等,更少是角色上的自卑感。  治疗师努力帮助病人发现,拥抱和增加他们的力量。  在可能和安全的前提下,尽力尊重他们潜在的自主性。  在治疗中出现的能力来自反复体验,非惩罚性的自我表达和共同检验的努力,以改变自我失败的模式。  在咨询被迫终止情况下治疗师最好在治疗的主体部分尽量扩大他的权利。小心走向结束并试着把权力还给来访者。  当工作进展顺利的时候,要表示祝贺并作出明确的声明:无论完成的怎样反映的不仅是治疗师的技能,更是病人的才华和努力。  爱  仔细倾听,真诚的对他人感兴趣,以接纳且无羞愧的方式对他的披露作出反应,并不要求对方满足自己的情感需求。  心理治疗看作“互爱的过程”,治疗师的“次级主体”通过欲望、信念和希望自然进展,随病人自体的现实化培养病人爱的现实化。  关系带来治愈,客观上当我们保持与他人亲密的情感接触时,大脑会发生变化。主观上咨访二元关系中产生了爱并被来访者吸收产生疗效。  精神分析室的爱包含尊重,不把来访者当婴儿,与所有的治疗中被搅起的指向病人的负向情感不矛盾,与设置界限、解释防御、面质、自我毁灭的模式以及造成不可避免的痛苦不矛盾。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感受爱,除非他已被真正的看作正面和负面的品质,善良与邪恶的结合体。  分析式的爱既复杂又危险。带有潜在的毁灭性失望。尽我们所能的真实、深入、谦恭和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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