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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唐长寿先生的信

2022-01-05  本文已影响0人  黄潮在高原

唐长寿先生在刚刚过去的12月27日,于他个人的微信朋友圈郑重其事的发了个声明,“有人翻出十年前的某人批驳我的文章(茹公桥)不利于苏稽古镇的打造,本人不敢承担这个责任,故将我11年前的文章及相关资料公之于网络,以正视听。并补充如下。

1.(叫)儒公桥的是苏稽老百姓的俗称,这是张公桥本名竹溪桥一样。我哪里编造得出来,我又为什么要编造。要编造也是苏稽人。”

微信下,唐长寿把自己的文章,以及自己文章的来源都用图片作了充分说明。

我先解释一下唐先生在微信说明中云遮雾罩的暗号,所谓的“有人”是指高原黄潮,“十年前的某人”则是指原乐山市社科联副研究员马琦”。这样就清楚了唐长寿发微信的指向。然后我再解释唐先生“以正视听”的个中原因。

去年12月14日,我在微信朋友圈看到马琦写的“苏稽大桥不是儒公桥也不是茹公桥”一文,列举出充分的证据批评了唐长寿写的《苏稽茹公桥》,我认真看了。过去,我也一直以为古镇苏稽的那座漫水石桥叫儒公桥,后来在公开发表的散文《苏稽遗风》中也写成"儒公桥”。犯类似迷糊的人一定大有人在,特别令人震惊的是,打造苏稽古镇的相关单位,竟然以讹传误,把一个别处桥梁的名字安在了“苏稽大桥”的身上,张冠李戴,遗患无穷。

我认为这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无论是地名、人名,矣或是传说、神话故事,应该正本清源,还苏稽老石桥原来的名字。于是,我建议马琦先生授权我,在我的个人公众号再次刊发。马琦的文章本来是十年前写就的,估计传递和宣传的方式方法不畅,没有引起各方面的注意。我在刊发马琦的文章前,对马琦的论点论据,对唐长寿的文章内容进行了认真学习。

等我看过民国版《乐山县志》,《乐山市市中区文史资料选辑五》(苏稽专辑)等地方文史资料以后,我找到了唐长寿先生的错节所在。其实,唐长寿先生发表在《三江都市报》2010年7月15日《苏稽茹公桥》一文中,开篇就正名“乐山最大的古桥,是苏稽石梁桥;峨眉河田园风光带上最大的古桥,⋯⋯桥在民国《乐山县志》中有记载:怀苏乡苏稽大桥,距城三十里,道光二十五年建。”本来是正本清源的开始,可惜,唐长寿先生犯了他许多文章中常见的错误,除了逻辑混乱之外,存在抄袭的嫌疑。他直接把乐山市市中区文史资料第五辑《儒公桥》一文,署名陈兴禹写的内容,直接安装在他的文字后面,没有任何说明注释,成为他的创作。后来,不知道是为了多得稿费,还是对名和利太渴望,又把此文塞进《乐山交通文史掌故与传说:远去的辙痕》一书。谬误就这样伴随着你的不懈努力,越传越广。作为读者包括马琦,我们自然会认为这是唐先生的“功劳”。

作为一个文史工作者,重史重据,文中内容出处,是原创还是编辑,是引用还是传说,应该说明。前些年,政协文史委员会收集了许多地方史料,我们在学习使用的过程中要注意去伪存真,建议在文章末尾注明资料来源。我也注意到,我自2019年初批评唐长寿《移花接木不可取一一浅谈〈嘉州古城印记〉》以来,唐先生在作文时有进步,前不久,我看见你发表了一篇关于乐山古城莱薰门前世今生的文章,文章末尾,你特别注明出处,“参考乐山历代诗集793页,”虽然还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毕竟往前走了半步。其实,按照学术文章的规范,你应该这样写:“本文参考资料:毛西旁《来薰门已埋在地下》,《乐山历代诗集》,乐山市市中区地方志办公室,1995年12月,第793页。”班门弄斧了,你是武汉大学毕业的,这方面应该是你的強项。

尊重原创,反对抄袭,是武汉大学一面最耀眼的旗帜。对于文坛抄袭的零容忍,武汉大学是有光荣传统的。上世纪二十年代,鲁迅先生发表了《中国小说史略》,这部开创了中国文学史先驱的作品,参考了日本学者盐谷温的《支那文学概论讲话》,由于鲁迅在引用盐谷温的文章时没有标明注释。被以武汉大学教授陈源为首的知情者,给鲁迅戴了顶“抄袭”大帽子,鲁迅自然是不能忍的,他立刻写了一篇《不是信》来反驳。这段文坛公案,唐先生想必是有所耳闻。

唐先生毕业于名校,应该举好名校的旗帜。乐山地方不大,热爱文化的朋友多,但是,武大郎开店的多,文化生态环境比较恶劣,希望我们一起努力,包括为苏稽大桥正名等。最后,用苏轼的诗作为这封信结尾:“虚名无用惊白首,梦中却到龙泓口。浮云轩冕何足言,惟有江山难入手。”

祝好!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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