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满满的温暖
儿时,满满的温暖 儿时,满满的温暖
从哪里写起呢?都说记忆的闸门一打开,许多事情就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人措手不及,于是有人哭,有人笑,而我朔流而上,那模糊而又清晰的的记忆节点停留在儿时在爷爷家的那段日子,而在这之前的事,再不能记清,我开始记事的年纪大概就是从这开始的吧。
原谅我笔拙,文笔不好,我也无意铺陈辞藻,堆砌排场,平铺直叙地讲这段故事就好,娓娓道来,不求有人看了会感动,只求感同身受。
说正文吧,说我爷爷吧,为什么不先介绍奶奶呢?原谅我,因为我从未见过她,自我出生前她就走了。关于奶奶,只能从妈妈的描述中想象着一个大致的轮廓,听妈妈说,奶奶还在的时候,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贤惠的,这也是那时候中国农村妇女的大致形象吧,贤惠温柔,又大方,奶奶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至于她跟爷爷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就不得而知了,我从未问过爷爷,怕触及到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尽管奶奶已经走了好多年。当初走到一起后,奶奶便与爷爷操持着一个家,在不算山清水秀却也宁静祥和的小乡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下了爸爸他们,本可以这样过着清苦的生活也可以浪漫地白头偕老;可是,一场病,奶奶走了。于是,爷爷成了一个人;于是,没有了妈妈的爸爸很艰难地娶了妈妈,那个年代,妈妈家里不想她遭罪,因为,没有婆婆,就意味着妈妈生孩子养孩子就只能她一个人,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父母愿意女儿遭这样的罪呢,可爸爸还是很倔的,听妈妈说,爸爸他一天几次往妈妈家跑,最终爸爸的执着感动了外公外婆,于是便有了我和弟弟,有了现在这个家;
继续说奶奶吧,她走了之后,我便没了奶奶,再见她是清明的时候,奶奶葬在了离爷爷家不远的山包上,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奶奶面容很慈祥,插上三只香,奶奶,孙子虽然从未见过你,但希望你在那个世界没有病痛,无忧无虑,保佑着我们一大家子人平平安安的就够了,日后孙子有了出息,没钱花了就托梦给我,孙子一定要烧很多很多纸钱给你。
所以,那段日子便没有奶奶,只剩下爷爷,还有哥哥姐姐,是的,因为生计,爸爸妈妈在我还小的时候便去外面了,那段日子,我便是爷爷带着。
因此这段记忆是围绕着爷爷的老房子的。
老房子很普通,土砖做墙,木做梁,盖上瓦片,这便是爷爷的老房子,不高,不大,却能遮风挡雨,承载着我最原始又温暖的记忆。
老房子前面是一片桔子林,虽然只有只有五六棵,可在我眼中,那就是林子。桔子,不是橘子,小小的,圆圆的,熟透了便是金黄色,咬一口,酸酸甜甜的,这就是桔子。桔子树到了秋初桔子才能熟,在这之前,桔子还是青的,也不是不能吃,不过,那味道,用我们家乡话说就是揪酸揪酸的,所以除了第一次吃领略了那酸爽之后就再一直都没敢试过,所以哥哥姐姐流口水也只好等到秋天了。
不过,在这之前,老房子后面那棵枣子树却是可以摘着吃了。枣子树就长在房子后面靠近田垄的土坡上,斜着长着,时常捉迷藏躲在树下,抬头看着交错的枝桠,摇曳的叶片,被透过的阳光刺到眼睛,不知道它到底有多高,总之,高过了屋檐。后来才知道枣树是开花的,白白的,小小的,,不过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兴许是自己忘了吧,又或是看不到,那么高,花那么小,看不清,情有可原。不过,有一件事却是可以肯定的,便是夏天,枣子树开的枝繁叶茂,正好挡住了从爷爷房间窗户射下的毒辣辣的阳光,还有让我觉得心里凉凉的月光;夏天的晚上,便能看见月光透过枣树叶片间隙洒在地面上的点点光斑,伴着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响声还有时不时的蛙鸣,爷爷握那把绑着布条蒲叶扇摇啊摇,我在竹席上就这样睡着……
第二天醒来,是姐姐叫醒的,“弟弟,快起来,姐姐带你去打枣子了!”,那个时候,正是夏气快消,是枣子差不多熟的时候。于是我便有了起床的动力,对于一个还小的孩子来说,吃的诱惑是挡不住的,于是走路还不稳“轻功”还不是很好的我,急切的想下床,摔了个猝不及防;盼了一个夏天,亲眼看着它从一个小圆籽慢慢长成圆圆乎乎,再加上哥哥姐姐说这个叫枣子的东西很好吃,现在有幸吃了,能不激动嘛。所以这一跤没能挡住我为了吃枣子的脚步,姐姐只好一只手拍着我身上的灰尘,一只手紧紧牵着我。
枣子不是摘下的,是打下来的,因为树高,一般人是摘不太到的,于是只好用竹竿打下来,这项工作是哥哥负责的,我嘛,在下面接,负责把掉在地上的枣子捡起来。
……
这个故事没有写完,待续,只要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