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三十岁的自己
我对三十岁有着很美好的期许,在过去的人生规划里,三十岁就是一个分水岭,意味着自己的人生有了很大的突破,或事业有成,或家庭幸福。如今,三十而立,茕茕孑立。
我的记忆是从5岁时的一个傍晚开始,羊群进院子里了,哥哥、姐姐在圈羊,我假装在阳台上睡觉,他们圈好羊回家了,结果我在阳台睡着了。半夜里,我醒来抹黑去找爸爸,那种全世界只有我一人的心态至今还在,它会时常闪现在我脑海,就是全世界只有我自己。除了爸爸对我的那份宠溺,我一直感受不到任何人对我的牵绊。爸爸去世后,我发现我只有自己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为了疗伤我选择在白云闭关,为了逃避我离开内蒙一人来到北京。在北京遇到了胡大爷,他的包容,让我感受到了父爱,所以我把与爸爸的相处模式在胡大爷身上又复演了一遍,二十五六岁经历的挣扎让我痛不欲生,我在爱恨交隔中,终于断奶。我一个人在西宁的马路上自由行走,我的嗓子哽噎着说不出话,我觉得全世界都没有人爱我,最让我难过的是姐姐的那句“你看耍的撅死的”,其实我是因为没有归属才四处流浪,通过旅行找到自己追求的,自从西藏一行,发现我想要的,旅行给不了,我才从那种逃避的状态抽离,现在,出去玩就是玩儿,是享受,不是一路思考人生。
这一年,我遇到了胖哥。自2018年10月至今,我被胖哥、谷琳、慧慧温暖着,他们在家里在办公室在心里温暖着我,我一边享受着他们的好,一边小作不断,我把我的小情绪通过不同的方式在他们的身上试验。谷琳大姐像家长,我觉得无论我怎么作他都不会生气,所以我一边享受她带给我的温暖,一边嫌弃;我有时候把自己想的很伟大,觉得自己是慧慧的大树,其实慧慧跟我分开两个地方办公,我都觉得自己少了什么,28岁还能交到什么都能说的朋友,我觉得是我人生综合价值的体现,就是因为自己太能作,把生活当剧本,把自己当导演,总是变换台词,慧慧也烦我了,所以比起慧慧对我我更离不开慧慧。胖哥一定是我人生的头彩,他像哆啦A梦,能满足我所有的愿望,不嫌弃我,发自内心的爱我,不求回报的对我,每次跟别人分享胖哥的好,我都自我陶醉,哈哈,此生被一个胖子如此宠爱,我该感激过往对各路神仙的膜拜,谢谢你们,改日我带着胖子,一一还愿。
感谢姐姐越来越对我的爱多于要求,在我外出旅行的时候关心我在哪儿;感谢姐姐接纳胖哥;感谢有话可以跟我妈能分享。
人的一生有很多追求,人生三十载,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治愈自己,现在的我:
是一个嘻嘻哈哈像个孩子般单纯的开心果的我;
是一个干练、凛然的、无畏、愤青的我;
是一个毛手毛脚、反应慢半拍、头脑一片空白的我;
是一个努力实现自我,直言不讳,唯我独尊的我;
是一个有些小矫情、与文字对话、常思己过的我;
是一个表演型人格、按部就班、享受生活、爱幻想的我。
胖哥说:还有一个是对生活注重仪式感,存在感和对爱情忠贞的我;
如果人生是100岁,我还有70年,在接下来的漫长岁月中,我希望拿着单反,带着胖子拍拍拍,让我们在有爱、充实、简单、快乐中度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