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随流水20-07-11(二)
晚上,本该搞卫生。看望母亲回来的路上,问夫,搞卫生吗?夫说,搞什么卫生啊?我说,那好吧,听你的。现在手坏了,我确信一个人搞不下来。
母亲为我修好两个布袋子。黑色的布袋是在一家淘宝店给儿买衣服满1500元赠的,单买也要近200元。料子很结实,款式也休闲,只是袋内没夹层,就一个光袋子。母亲在一侧缝制了一道夹层,装了个有拉链的小口袋。在另一侧缝了两个小袋,用来放手机和钥匙。还在袋口缝了两块粘贴,用来封口。经母亲一改造,这袋子外观好看,内部功能齐全。母亲又将另一个绣花牛仔布袋内层的拉链修好。这布袋原价198元,购衣满500元,就折价为68元。没想到68元的包,我背了两年都不舍得扔。现在对衣服包包毫无讲究,只求舒适轻便。这修好的两只布袋,加上月买的那只,三只袋子够我背十年了。女人在服装、护肤、发型上的花销于我几乎为零。上月买了两条直隆通的连衣裙,花费300多元。头发养到一定长度,就扎成马尾,请夫一刀剪去,只留个渣头,已两年未进理发店了。至于护肤品,姐姐们送的够用到年底。
尽管如此节省,每月的花呗仍有两三千,以书为主。昨将八月待还的也还了,想剁手不买。今天又下了两单:《爱因斯坦也犯错:天才的一生》,读书评,爱因斯坦生前自负而孤独,几乎与主流物理学界脱节。成名后,他曾与朋友开玩笑地说:“为惩罚我对权威的蔑视,命运把我变成了权威。”这多少有点鼓舞了我。虽然此生我绝不可能成为像爱因斯坦那样伟大的人物,但至少孤独对一个人的成长没有害处。又买了《师承集》及《师承集续篇》,是沈昌文与吕祖湘的通信。吕先生曾每读一期《读书》杂志,就写一封信给沈先生,对杂志的文章、校对等提意见。我比较喜欢收藏书信日记。尽管我发现若不是专门研究作者,书信日记实无多大阅读价值,因为里面的内容太零碎。但凡读到这方面的书讯,仍是忍不住购买。书信比日记有价值,老一辈的人将书信当文章写。日记则因人而异,有的是流水账式,比如鲁迅、梁漱溟。有人则当读书笔记或内修记录,比如张舜徽、吴宓、卡夫卡、梭罗、托尔斯泰。这类日记比正式文章更受益,因其无所修饰、坦白真诚,能照见读者的内心,拉近与伟人的距离。
今天收到读库策划编辑的以色列果尔达·梅厄著《我的一生》。梅厄曾任以色列的总理,是位了不起的女强人。读库制作的书,无论翻译、排版、装帧都相当精致。捧着如此精致的书读,会有精神贵族的感觉。原本打算周末攻读《礼记》,这将影响我下周写作进步。可见了新书,就想消遣一会。我杜绝不了买了,也就杜绝不了随意读书。只要一周五天献给《论语》,周末放松放松也不为过。且胡乱翻书也有增长知识面的功效。
不惟翻闲书,读报的补益也是强大的。今一整个下午都在翻报纸。美国社会学家兰德尔·柯林斯在其著作《文凭社会》中,提出“文凭通胀”的概念,冲击了现代社会的“教育社话”。在对西方社会的观察中,柯林斯认为大规模文凭通胀后,教育不能促进社会平等——非但不是社会流动的阶梯,反而为社会流动制造了障碍。来自不同社会阶级、种族群体的人们,生存机会与他们的父辈大体相同。也就是说,中国大学扩招,将促使社会阶层固化。又读一篇文章中说,当我们在向往美国的自由民主时,美国人却在谈论社会主义。这世上几首没有一座城市像纽约,在向人介绍住址时还得强调所在区,可见美国阶层固化相当严重,而且不同阶层人分住在不同区。韩国影片《寄生虫》之所以能获奥斯卡大奖,就因为它描写了强烈的阶层冲突,与美国的主流意识形态达成默契。读报的益处不仅在知识和信息上,还有一种简练而准确的语言熏陶。
我目前的读书状况:有中心课题,周一至周五以研究《论语》为工作,在一早一晚及双休的餐桌前翻翻报纸和闲书。这种安排做到了劳逸结合,几乎每天都在依依不舍中离开书桌。这种状态非常好,唯一不满的是缺少运动。
今天把朋友圈打开。手机使用时间猛增至6小时,微信就占5个半小时。吓得我赶紧将朋友圈关了。
我的包包 我的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