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的日记
上一次写文章时1月11日,我有一个毛病,写东西从来都是写不完。想起一个段子,世界上最可恶的有两种人,第一种不把话说完,
回想起来,这10天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更准确地说,是根本想不起来做过了什么事,每天都在一遍一遍地刷新智联的简历投递反馈,期待出现一个小红点,然而多数时候并不如我所愿。我大概是每天都会出去的,但是去做些什么,我也是真的想不出,能想起来的是去电玩城兑换了元旦秒杀的优惠券,9.9买了25枚币子,抓到了一只龙猫,尝试了舞立方,嗯对,那天胃病犯了。想起来他。不愿多提。
其他的呢?和摄影师吃了向往已久的一年三班,实话讲,卫生不大令人满意。他说锅包肉上的蓝莓是人工种植的,我说难道还有不是人工种植的?他说他们家乡盛产野生蓝莓,销路很好。我事后回想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愚笨的问题,我难道没学过野生种和栽培种吗?不禁感叹人的脑子有时候就真的像短路了一样。摄影师喜欢上了一个妹子,我帮他解决了一些情感困惑。这是上上周六的事。
上周六,参加了时隔很久的志愿者活动。糊涂如此,好像只有发生在周末的事才记得起来。听了关于ASD儿童ABA的讲座,这两个缩写我用了相当一段时间才弄明白其含义并流畅地带入到听讲中,我是个俗人,说缩写听起来好像很高大上的样子,所以我也要装一装。欣慰去年看的那点书吃进去了一些,老师讲的一些名词在脑海里产生了共鸣,不过也隐约觉得自己这次好像选择了一条更难的路,特殊教育所需要的耐心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完备地具有。
周日,打扮了一番,也没什么特殊目的,只是觉得应该用点化妆品对得起前一天晚上刚刚洗过的头发。果然还是粉色的口红更适合我,曾经我只涂大红,因为他喜欢。东北最冷的日子从上个周日起悄悄到来,惊叹199元的长款棉服居然能伴我抵御隆冬。我走到了学校附近的一条街,路两旁补课机构林林总总,我带着保险推销的精神挨家挨户问询是否在招聘老师,大多数还很友善,当然也有眼皮不抬,满脸仿佛刚打完玻尿酸的图像伴随画外音的,若不是眼前有个实体,我真以为雪姨从我童年的记忆里跳了出来。有个大叔,他那个年纪应该更喜欢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儿叫他哥,但我全程都未对他做出任何称呼。他那里好像很缺老师,所以跟我这个不速之客聊了很多,他说出了我很多毛病,着实地打击到了我的自信,但是我很清楚是我的表现把聊天引向了这个方向,他说我呈现的样子很弱,不知何时起,我把示弱当成了一种习惯,应该是在当初想方设法变绿茶婊的期间留下的病根。我终究没当成绿茶婊,却养成了一些毛病,不能完全说坏,但有些的确不好。坏人不是所有人都能当的,没有一颗足够邪恶而强大的心,是做不到的。我是决定把病根该清的清,自然大方地该干嘛干嘛了。
找工作不应当成为一个永恒的主体,当然这也是目前我想不大通的一个问题。曾经的我,只要一个差不多的企业为我伸出了橄榄枝,我抱着学习成长的心态,都乐意去接受,也许干得不长,但在位期间一定成绩喜人。然而现在,我更多地看到的是我的时间和精力是否和薪资待遇成正比,青春有价。这种情况下,权衡的多了,选择自然也就少了,加之日前经济增长乏力,东北更是比况日下,这次求职,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难。但是仍然,宁缺毋滥。太容易妥协的将就,多半是堕落的开始。但是这句话,不适合还没走出校园的同学,你们需要被现实拍几锹。吃苦是必要的,但不是刻意的;吃苦不一定是必经,但一定不要是常态。
我一向讨厌被我所讨厌的事务所沾染,这也许是专属于我的精神洁癖。
画风变了。
我还是没有写完,现在些这行字的心情和中午的时候很不一样了,我也记不大清中午写过什么了。
我的文章大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