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0.11

2020-10-12  本文已影响0人  夏林Listening

今日九点几就开始打扫天井上面同斩树。二十几年,上面都无试过甘邋遢。而且我唔明,隔离屋明明可以上去,但距好似咩都闻唔到,又唔上来由距甘核突。搞左三个几钟,清左三袋泥沙一袋枝叶,手都擦破。

然后下午隔离屋终于上来体了,话靓女点解你把D泥扫晒我度,点解你果边甘干净我果边甘多泥。虽然我估到会比人误会,但系我当时又真系有D hing。直接大大声话距知,尼D泥唔系我扫过去的,系距本身就系度。我今日搞左好耐先整干净,至于你果边我都想帮你整的。但系我伸唔过去啊。我有咩必要整你,你果边邋遢我尼边都闻到味嘎。

上昼做左D粗重野,又再同人吵左一野。我心中的野兽好像又放了出来,关不进去。我以前做亲D粗重野或者很粗鄙嘅时候会话自己系个man, 但系我最近觉得这也是无形中加强了性别的偏见。其实我就是有点狂、有点野,有头野兽在心里。可惜我们都是“无法成为野兽的我们”。

晚上去文立方听音乐会,参会须知写要穿正装。出于尊重场合,想要化个妆,谁知道被修眉的刀片割破了手指。晚上去到现场,发现大多数人都穿得很随意。有种突然觉得level低了很多的感觉。那个迎宾酒会就像是KTV的自助餐。坐着塑料椅,舞台设计也很一般。好像我去的社交场合,不论什dress code,最后看到的都是smart casual。但也可能我去的场所不够高级,钱给点也不多,所以也没啥见识。

听演奏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演奏家明天的工作内容是什么?就是在练琴、教学和演出吗?他们的成就就是登上一个又一个的大舞台吗?如果真的只是这样,感觉也挺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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