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居丽江初见

记得那年去云南

2020-06-16  本文已影响0人  小背

今天给大家介绍一篇好文章,是一位广东的蓝孩子前几年开他同学的车,一路自驾来云南大理丽江的沿路所写。我前几天在扣扣空间里面再次翻看到此文,依然荡气回肠,依然那么汉乐府,辣么复沓之美,辣么范特西,fantastic。
这篇挚友之文,打算把它选入“在路上”这个简书的专栏,告慰那些年的我自己,我和那些青旅的同频,还有那些美好过年轻过的蓝孩子吕孩子,愿你过尽千帆,归来依旧少年。
前几天在喜马拉雅FM的平台上试着分段朗读了这篇美文,暂名为心花路放,喜欢旅游和自驾的读友可以在手机端下载喜马拉雅FM,搜索主播“云南小背篼”,在我的音频作品里面找到“心花路放”的专辑,就可以实现用耳朵听美文。可惜暂时并不曾落实到适中的配乐,只有那首“the sound of silence”还差强人意,又旋律太短不够用。这是一首叙事长诗,句式是我喜欢的,有点白居易,有点披头士,文字很民谣。我把全文章发在下面,也拟狗尾续貂附带一些自己的感受。

plus,若咱简书上面有写手想在喜马拉雅FM电台发表您自己的美文音频的童鞋,可以给笔者私信交流。

认识老王的人

2015 - 4 - 27

那是八号

我不查究是几月的了

那天我要做一个选择

做文案还是做咖啡

从下午纠结到午夜

然后我说要做一个最伟大的咖啡师

然后就去了

其实我是适合做咖啡师的

我有用心创造并真诚分享的心
我有耕好自己一亩三分田的农夫之心我有关怀问候的虚怀若谷
我也有痛恨虚伪和不堪的心

我学到了一点点咖啡

唯独不会拉花

我常对小凡说

找天老子给你做个卡布

不拉花

像老王

实在

师傅曾说过

卡布比起拿铁

喝的就是她上层绵密的口感

那绵密的口感

来自打奶泡时候的心

这个在纪伯伦先生的先知里是这样写的:
———————
而我说生活的确是黑暗的
除非有了渴望
所有渴望都是盲目的
除非有了知识

一切知识都是徒然的
除非有了工作
所有工作都是空虚的
除非有了爱

当你们带着爱工作时
你们就与自己、与他人
与上帝会为一体

什么是带着爱工作

是用你心中的丝线织布缝衣
仿佛你的至爱将穿上这衣服。

是带着热情建房筑屋
仿佛你的至爱将居住其中

是带着深情播种,
带着喜悦收获,
仿佛你的至爱将品尝果实。

是将你灵魂的气息注入
你的所有制品

是意识到所有受福的逝者
都在身边注视着你。

我常听你们梦中吃语般地说:
雕刻大理石

在石中找到自己灵魂形象的人
比耕田的农夫高贵。

"捕捉彩虹,用虹霞在一方织物上
绘出人的形象的人
比制鞋的人高明。"

但是我要说,
不是在睡梦中,而是在正午
格外清醒中说:风对高大橡树说话时的声音,
并不比它对纤细草叶说话时更甜蜜

一个人若能把风声变为歌声,
又能用自己的爱使之变得更加甜美,他才是伟大的

劳动就是有形可见的爱。

假如你们无法带着爱劳动而只觉厌烦,
那么你们不如放弃劳作,
坐在殿宇的门前,
等待以劳动为乐的人给你们施舍。

假如你们毫无热情地焙制面包,
那么你们烤出的面包将会变苦,
只能使人半饱。

假如你们勉为其难地压榨葡萄,
那么你们的忿懑
就在葡萄酒中滴入了毒液。

假如你们纵能如天使般歌唱
却并不爱歌唱,
那么你们就堵塞了人们
聆听日夜之声的耳朵。

我无意表达我看过多少书

但我愿意把看到的感觉好的分享出去

这里写的是后来他们跟我说的

精品咖啡和商业咖啡的区别

商业咖啡可能只是一种含有咖啡因的饮料吧
装在外带的口杯里

倒进一个不知所谓的领导嘴里
化作一下午的之乎者也

离职后是过年

年初四我要去云南

和我大学的同学

还有两个不知名的女生

去云南这个决定在我很多同龄人眼里是浪漫而勇敢的

对于我不是

离职前后那段时间是我
很不堪的一段日子

我告诉自己
必须要勇敢的逃离一下

我要相信逃离之后我能看到一些
平日里看不到的东西

能给我找到答案的可能

至于这个答案是关于什么的

命运好像忘了告诉在下

我去了
我庆幸

在我二十七八的时候

去了

在我最贫穷最不堪的时候去了
在我身体健康的时候去了

我知道我父亲会反对我去

正如他反对我第一次独立驾驶一样
可我知道这次没人可以拦得住我
我背起一个包
就坐在了大佬强的福特驾驶舱
没研究行程
没在乎吃住
没在乎同行是谁

两个女生在后排睡去
大佬强在副驾驶扯着安全带呼呼大睡

老王握着方向盘
指挥着一个内燃机驱动的机器
以120公里时速飞驰在广昆高速
那一刻我仿佛拥有一切

那一刻我仿佛拥有一切

我仿佛拥有一切

从罗定到南宁并不远

途中经过一个叫木格、桥圩的出口

那里出去不远就是我外婆家

那里的人种甘蔗和草席

多山地少水

我多年没去了

估计以后要是不下决心还没机会去了
南宁省会

像广州

一百公里外就会拥堵

我们低速过去

大佬强开在低速路上的时候

我在想那些广西老乡看到车牌肯定
在想我擦,这广东娃赶啥呢

无论如何我们平安到达南宁
唯一的青旅

以前在畅恒出差住多了宾馆

在外留宿很有熟悉感

青旅和宾馆不同之处很难言说

这是在下第一次在青旅留宿

以前出差解决了个人卫生和饮食问题基本上就是在床上躺着
看看电视蹭蹭路由

青旅?

青年旅舍奉行的理念是:
“通过旅舍服务,鼓励各国青少年,尤其是那些条件有限的青年人,

认识及关心大自然,
发掘和欣赏世界各地的城市和
乡村的文化价值,

提倡在不分种族,国籍,肤色,
宗教,性别,阶级和政见的旅舍活动中促进世界青年间的相互了解
促进世界和平。(摘自IYHF宪章)

国际青年旅舍不是经济型酒店,
我们提倡:文化交流,实践环保

爱护大自然
简朴而高素质的生活
自助助人

你可以用实际行动成为环保先锋:
不用一次性(即用即弃)物品
自备梳洗用品
离开房间前先把灯及电器关掉
保持空调温度在摄氏25/26C之间
不要在房间或公共区抽烟

可再造废料分类回收

洗好澡拿个杯子去大厅找个角落坐下看看纷忙的人会很有意思

有个人说旅行有种死一次的感觉

让你以一个灵魂的视角穿行在人群中看看平日里那些习以为常的地方

事情

人群

是怎么样发生的

或者就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出来而我那时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

你知道吗

天枰座有一种渗透性的祭司目光
能穿透很多东西看到本质

不批评不反对

只是关注着

随时应答着

充满了好奇与爱

如果很想和人们发生联系

就是着了相

如果很封闭不与别人交流

也是有执念

如果很恐惧不知所措

也是不好的

有所求才会有所惧

这种刚刚好的感觉就刚刚好

南宁到昆明

高速也要八百公里

这让我很有自娱自乐的空间

要知道驾驭汽车一路向西

从平原丘陵穿过山洞
路过溪流绕过村庄

到西南部山里去

从海拔几百到两千去

从周围都是高楼的地方
到周围都是大山的地方去

到没有粤语的地方去

到没有家常问候只有陌生问路的
地方去
追着太阳到太阳要落下的地方去

是很有感觉的

车行到百色

路边开始有伫立的木棉

你可曾想象

苍茫的午后

黛黑的天幕

起伏的山丘不高绵延几公里的山坡
种满遍野的甘蔗

山坡上是农民收割农忙走出来
公路在山坡上

一株株木棉远远地伫立着

也不知是守护山

还是守护人

山坡下村子里

摩托车突突地从木棉下经过
妇女在木棉下晾晒着衣裳

那时候的木棉

像一一个个沉默归来的战士

这个感觉不是广州佛山路边的木棉
能给的

而最令人清醒又美好的

是你知道你正在与他们经过

你本来从不会与他们经过

你在木棉树下絮絮叨叨儿女情长

还不如在路过的窗里

向外表一个你好吗的微笑

过了百色很快进到云南境内

那个地方我曾努力地记住地名

现在看来是失败了

从那里开始

出现了很多大山

大山大的就像一群向东走的胖子
胖子最终倒在了这个地方

他们头向东

向着海洋的地方

经过了很多年

松树的种子在他们的尸体上发农民在他们的脚边建起房子

在他们腰间种上甘蔗

溪水从胖子的腋窝流出

养活着渺小的人们

狂妄的人们举起机器

在胖子的肚脐打了一个山洞

让他们可以驾驶着机器快速的通过那个快速通过的某个人类.

这一刻想起了久远的死胖子

昆明省会

一百公里外高速堵死

低速一路摸爬滚打

劳累与困倦已经浓郁

九点多总算抵达圆通街

昆明九点后想找个吃饭的地儿
还真有难度
好不容易找了个火锅店
火锅还没酱料的

重新定义了一下食在广东这话

劳累的一天入梦去了

明天要去动物园

去滇池

看海鸥

当我站在滇池边上时还真震撼到了
密密麻麻一片片的海鸥

也不惧怕人类。

欢喜的人群买来面包拋食
引得一片白翅膀翻飞扑腾

宾馆前台说海鸥四月份就会飞走

我脑里搜索了一下到南方过冬的
可能的鸟

后来才是小惠说他们来自西伯利亚的贝加尔湖那边

昆明到大理多远我就不记得了

反正从下关到大理有十公里路

我的左边是苍山

右边是洱海

苍山上的云压着太阳

太阳被迫射出无数剑光

大理呀

我看天龙八部的时候

你是白族大美女的聚集地

你有文化武功的大理段氏

你是南天一柱。

你有一群吸取吐蕃大成佛法的高僧

你有懂十八学士的茶花雅士
你有傲视武林的段氏武学
你是横断山脉的山高谷深
你是山谷里藏着的雾隐仙境

里面山珍猛兽遍野

某个山洞还住了一个老头

老头给你一-本书

拍你一下出来就

武林第一美女成群了大理

你就这熊样

中国西南的大理

你就这个样

倒也不是失望

只是哦了一下

和一声呵呵

住下来

吃过饭

问了哪里可以散散步

就往人民路方向去了

刚开始这个街景和西街的感觉
并没有很大区别

一堆人摆摊

一堆人逛街

一堆人卖酒

一堆人卖唱

大理古城坐落在苍山脚下

苍山忘了多少峰

反正延绵几十公里

古城是大理的乡下

苍山上的水有些穿着流过古城

流向洱海

云南人管湖叫海子
管两山之间的空地叫坝子

在人民路一路向上

到了公路一个夜来风急
吃了一嘴一眼的风沙往下走

酒吧歌手开腔了

一个唱民谣的酒吧我还不算讨厌
进去一杯黑方
喝得喉咙缭绕

扎着小辫的驻场歌手给我唱
“去大理”
这时候晓玲来微信了

我给她录了一段

她表示很激动

从酒吧出来

感觉要标记下这位晓玲朋友

就给她找个礼物吧
一把尼泊尔军刀太贵

一串珠子八十砍到六十我买了

希望晓玲可以早日来一趟
她心目中的大理吧

和大佬强他们一般都是分散走的
走在四中门口
地摊上摆着原创民谣

我对原创的东西一向印象不错
摊主是个结着彩辫的年轻姑娘
这姑娘看到游客打招呼就笑
说完话就开心地唱她的歌
没有麦克风没有伴奏

就那自得其乐的唱

背后有一箱大理啤酒

风花雪月

唱了也不忘和隔壁摊搭聊几句
这人就是小惠了

人民路上没人不认识她

没她不认识的人

二十三岁的河北小姑娘在外流浪两年故事又该从哪里说起呢

反正我那晚从摊外面

坐到了摊后面

和他们喝酒

唱歌聊天

十一点后

游客渐少

摊主也陆续收摊

经过的没少跟小惠打招呼

游客看到有一群疯子围圈唱歌喝酒

好奇地也拍个照再走

酒吧里喝了酒出来的伤心人呐来吧

坐下喝一口吧

路过的性情中人呀

三瓶啤酒换一张原创大碟

坐下来一起喝吧

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的人们呀

谁的心里没有一些不曾诉说的事呢
谁没在深夜里痛哭质问自己呢

谁没不堪的过去呢

谁让我们在大理这个城市

这个寒冷的冬夜相遇呢

坐下来喝酒吧

唱起你悲伤的民谣

我们聆听着你

聆听着自己

小店早关门了

买酒也没了去处

乌鸦和风风是一对
“在同一个频道的情侣”
木头送了他们一张碟和祝福

他们抱来了一箱啤酒

太子从南方过来

专门来看望大理的朋友

也算是看望一下自己吧

鼻涕哥是个女的

卖帽子卖首饰

她说新疆你必须去一次

不过有些人去了只会玷污新疆

小惠说我没钱

今年六月我要去尼泊尔

结果这几天她刚从那边回来

尼泊尔就地震了

太子很少说自己

我也是在某个夜晚收到他电话
聊起他的爱情他的人生状态

替他高兴呢

木头也是卖原创民谣的

这个忧郁而哀伤的男孩

常会收了摊独自一个人
去洱海独坐会儿
我常举起瓶子敬他

总感觉我有时候跟他挺像的

小惠说洱海要徒步环一圈
才算对得起自己

我们约好明天开车去先环一下
有人探讨丽江的包容

他们说纳西文化收纳了
天下许许多多的失意人

大理的现在像极了多年前的丽江

而我去的是时候

在人民路上和他们一起傻坐了一晚

爬回青旅

呼来小二开门
就晚归深切道歉

澡也不洗就睡了

次日推了苍山跟团游拿了车钥匙

拉上太子和小惠我们环洱海去了

环海路上鄙人特别闷骚半天没一句话

小惠过意不去

但也没有办法

等到车行到普陀

苍山万剑
洱海淋漓

一切都成了夕阳中的剪影时

我那狂妄而纠结的心就有了倾泻的口循环着那首平凡之路

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

想说什么说什么

也不管谁在听

谁听得懂

驾驭着忠诚的汽车

像是孤独的剑客流浪在天涯

抚摸着忠诚的剑

不问原因却最懂最不欺骗的朋友

大理

庆幸我来看了看你。

大理去丽江

高速过了免费时间

入住青旅

跟着他们报团吃饭

我没什么意见

感觉该我去的我就会去到
该我看的我就会看到

该我体验到的

我也不会错过

就像我到每一个地方交的
每一个朋友一样
那晚偶遇安妮

也是刚好应该遇到的吧
我们聊到黎明前

兰亭序

星座

还有什么呢

她还写了一篇后记

安妮是个很高智商的人

不是我能比的

在丽江

去了五一街大冰的小屋

听大冰和一些大冰书里出现过的人物唱民谣

去狮子山看日落

去拜访安妮介绍的朋友。

拜安妮所赐

还看到丽江大研古城的午夜

那时已经快十五了

游客渐渐渐少

午夜的丽江仿佛还能找到古镇的味道

两个家伙像幽灵样穿行在溪水边

看月光
听远处的尖叫和民谣

安妮如数家珍

给我讲多年前的丽江

给我讲月亮的夜空怎么调色怎么画
和我游寺庙

我就这样感受着丽江难得的安静

那时候
在老家

这样的月夜并不陌生

那种白茫茫的建筑群笼罩出来的生息是一样的

玉龙雪山没有去成

大风缆车停运

这是缘分

失之交臂也是缘分

驱车去香格里拉

翻越白马雪山

去飞来寺看梅里雪山

丽江Maggie姐介绍的天池也去了
没去到千龟山

没去到虎跳峡

没去到雨崩

香格里拉是藏族区

不同于丽江的纳西

也不同大理的白族

我走在丽香公里上
看着一个外国人骑自行车爬山的时候

我突然觉得手握方向盘
在这个地方穿行
始终还是要失去一些东西

这个后来安妮在游记中提到了

的确

要认识一个地方

一个民族

一个角落

有时候要看书

有时候要生活进去

要交谈

要攀爬

我心空空如也
看着
他们的生活
他们的炉灶

他们的房子他们的食物
他们的叹息他们的愿望

让我想起书里写的

“此时此地”的建筑理念

画家要写生,

导演要到深海里去找灵感

太空中有绝对的静

那些专注于发掘人类灵魂或者
艺术领域的人们

他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而那些东西

好像来自于历史

来自于生活

来自于每一个时间和空间共同创造的独一无二的现在和曾经

当我听到有大学生拍纪录片
记录广州龙洞城中村的生活时
我很庆幸

我们这一-代

为生活忙碌的多压力的一-代

还是有人关注终极的关怀

舍得去寻找答案

与Maggie姐交谈

觉得漂是一种状态

漂,一种是没根没底,
瞎流浪
和朋友酒肉
碰到困难就怀念自由。
一种是见过了天地,见过自己
一路捡起了很多东西
需要用旅行的纯粹又多样的状态
来总结,
辨识,沉淀
确认一些东西。

麦秸姐开了一家设计旅店

躺下看到星星
起床看到玉龙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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