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的传承
城镇一体化进程的不断加快,打破村庄的乡绅宗族,引入更多的规则,通过制定不同细节规则,让大家各自守着自己的道,相互不干扰,城市化这边是带来的更加趋近于平等,另一边是少了村庄宗族间联系,传承似乎在城市逐步消逝。
最早诗经中的“风”部分,便是田间劳作的先民们传唱的歌谣总结而来。之前蒋勋在少年台湾中有提及好多民谣中的用词优美,同时可以做到朗朗上口,实属难得。阳春白雪是否应该设立门槛,让一部分人排除在外,而下里巴人是否就是那么庸俗不堪,不值一提,这些已经在各种场合有与友人讨论过,也未可得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在一个凤山村的小山村,邻家阿公阿婆随口便可一句诗歌,犹如当年诗风盛行的唐朝。耕读传家,更多的是在村庄中口口相传。在日常生产活动之外,还可以聚集到一起去诵读一些诗歌。诗歌也许本自身优雅,但是在这些普通村民口中朗诵出,也许是带着来自于千年前先民们在耕作之时随口兴起而作的民谣之韵,这一刻,诗歌从未有过如此的贴切生活。
在北宋初期作词盛行,有晏殊、欧阳修等当朝重臣,可以踏歌春游,见花落伤感作词一首,于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也可以在与朋友聚会,酒杯交错间,花插入白发,老顽童作词一首,于是白发簪花君莫笑。当初的权臣,可以通过在民间传唱的方式抒发自己的感情,看似下里巴人;如今的村庄,依旧通过看似阳春白雪的方式传唱诗歌礼仪,教化村民。
早些年间,一度有台湾民风淳朴的印象,而似乎忘记大陆在城镇化进展之外,也还有通过村庄进行传承的厚重文化。在田间阡陌,我们也有通过诗歌民谣来做为相互鼓气加油;在耕作闲暇,我们也有在一句句诗歌对话中潜移默化道德提升。
诗歌除了在文艺青年间做无病呻吟,情侣之间感情交流,也有在日常生活中,可以当做自身生活慰藉。诗歌并非那么高高在上,门槛在心,你跨进来,你便是诗,你跨出门外,在街边听一曲二泉印月,那也是诗,因为,诗已入你心。
文可载道,诗亦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