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可恶的铁丝

2019-07-15  本文已影响0人  宁河春晓

今天儿子鼻梁缝了4、5针,打了破伤风针,是被外面生锈晾衣的铁丝打在脸上,鼻粱上端顿时就是一条横的血印子。

下午突然下雨,儿子马上去收衣服,走到那条锈铁丝上,他轻轻跳了下,他个子高,力气也大吧,铁丝一下嵌到脸上鼻梁上,我撑着伞往他走,他问我,脸怎样了,我就看到一条深深的血痕了。

转身进屋,儿子就说要打破伤风针了,我想带他看周医生,顺便把装裱拿给他,我上楼去了,回来儿子躺在沙发上,说刚刚头晕,喝了点热水休息,我觉得到县医院好些,儿子说可以。

儿子叫我拿上他的身份证,外面雨大,我们撑伞出门了,打车到医院住院部,挂急诊又转皮肤科,儿子看出我焦急,做破伤风皮试,我害怕儿子过敏,打不针,还好皮试正常,后来打破伤风针,我坚持按要求,要坐满15分钟,也还好一切正常,医生又马上带我们下楼去缝针。

先让一个小孩做了手术,儿子才进治疗室,我在门外看了下,看到儿子躺着,头对门,就被医生喊到治疗室外面去了。

手术前在楼上还签了字,医院也太小心了。

儿子说铁丝在外不易看到,他无意跳下,就打着了,幸好没伤着眼睛的,儿子说,痛还是痛,但他没叫痛一声。回来后,他说要破相了,没事,儿子,会好的,不会有太多印子,有点也影响不大,健康就好。

回来吃完饭,我就出门用钳子把铁丝取了,恨不得把它吃了,可恶!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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