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虔诚,一身朴素
思想大爆炸把我从迷局中抽离出来,让我成为一个局外人,我用旁观者的眼睛看着身边发生的一切,这一年,我用心感受着我自己的变化:我用一年的真心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思想危机指引我探寻王阳明“心学”的前与后;我开始不再犹豫,一本《30天写小说》让我真切地把我的小说表达出来;心中的不安让我去寻找有没有“绝对公平”……
这一年,我来写个逗号,因为我的故事,我小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就像我的处女作《父亲的演讲》里写的:我毫无准备的前来,带着虔诚,没有任何技法,一身朴素。
思想危机——我最大的“灾难”
我认为任何事情都有因果,任何事情都不能违背德,最终任何事情都因该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我做出的每个决定必须出于我的内心,我把它称为“自我”,我一直在思考自我到底是什么,或者说它在什么地方,答案很显然:我的内心。它是抽象存在的,但它却可以和我对话,在我没有“自我”这个概念的时候,我经常和自己对话,问自己想要什么,也许从我对话的时候起,心中的“自我”就被我唤。每次遇到困难,我心中很快就会有答案,而且“自我”给我带来最根本的变化就是“自觉意识”,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只是这种意识很浅薄,不管怎样,我违背意愿的时候一定会“不安”。
“自我”是我高三下学期开始的,也许是自我觉醒太晚,但在我的思维体系里面——一切刚刚好。我一直把“自我”延续到大学,大一刚开学没多久,我在洗衣服,洗着洗着突然就楞了,不到一分钟,我就对旁边的朋友说(姜某):哎,我是时候改变了。那一刻,我深刻的感受到了危机,一种思想危机(其一,虽然我在脑海中反复强调“自我”并不是自负,但是自负的情绪却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影响我的言行;其二,“自我”思想有多种思想并存,我没有一条线把它串连,造成了思想紊乱)。那一刻,我也明白:思想危机是我二十年来遇到的最大的困难,因为思想就是人的灵魂,没有了思想,行尸走肉。那晚,我思考很久,果断暂放“自我”,以德为底线,重新开始。
那天晚上,我也明白:我目前的知识绝对不可能解决我的“思想危机”,只有向外求助,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对多看书。(我需要寻找一根导火线,一根让我“飞跃”的导火线,我把它称为“思想大爆炸”)也许是运气,在“思想危机”前,我在母亲那里拿了一本《活法》,稻盛和夫先生写的,那本书给我指明了方向:书中的很多思想惊奇的跟我很相像,这为我的某些思想提供了理论依据,让我坚实前行;我开始寻找稻盛和夫经营哲学背后的“哲学”,终于,“王阳明”这三个字闪闪发光,一代伟人,“知行合一”从清朝到现在,就像2017年末,我说的:换个皮囊,洗去一身污浊,换来内心宁静,望你走出思想尘埃,寻来内心的良知!
从此,我踏上了心灵救赎的道路,成为“心学”的追随者。
《父亲的演讲》——与过去的自己和父亲对话
父亲永远是我最佩服的人,也是我最想用小说记录的一个人,20多年的深圳漂泊,年少懵懂,中年坚毅,小说中第一部60%是以我为原型,那时的我应该是最会幻想的,也是我魂牵梦萦的。
这个小说想法在初中,甚至在小学三年级,很多年前就想尝试着写,但是后面没坚持住,大一的时候,一本《三十天写小说》给了我信心,我担心技法,我担心人物的出场,环境的调配,这一切在作者看来都是小事,最重要的还是行动,坚持写下来。
大一,宽松的环境,即使我暂时放弃“自我”,但是心中的“自觉意识”还是存在的,每一个字我都能发现我的心跳,我的激动,这也是我第一次发现我也是可以的。
在碎片化的时代寻找绝对公平
“思想大爆炸”让我成为局外人,这种局外人的视角让我看到了很多:在你前面的人,在你后面的人。大学是一个断层,有好有坏,有高有低,我在想即使我们相差甚远,我能不能找到一个“绝对公平”的东西,让我看到你的后背或者说不要让我跟你差的太远。
答案还是书本,书是我认为唯一的“绝对公平”,每个人买书的钱还是有的,关键就在于我们如何看,如何利用了。“绝对公平”给了我学习上的方向和自信。就像《刻意学习》里面说的:成为一个领域的人才最好的方式就是有人帮助,如果没有,就看该领域专家写的书。
我并没有感受到什么是“碎片化的时代”,但是,罗永浩的《得到》让我看清楚了“碎片化”的魅力。有的人还还在排斥“信息大爆炸”带来的“负担”,有的人却在“碎片化”下飞速前行。
有很多人误认为碎片化的知识没用,我们应该学习系统的,但是,当我们看完一本书的时候,往往留下的只有“碎片”,如果你利用好“碎片化”,我想效率一定是很可怕的,前提是不要急功近利。
后记
这一年,有人参加了一个又一个社团;有人兼了一份有一份勤工;有人看书时发了一条又一条的的名言说说;有人……
有人默默的窥视着这一切,就像《三体》的智子,暗中观察,他不慌不燥,坚定着脚下的路,他时而仰头看看前方,时而转头看看后方。
这一年,真的是我到处“追问”为什么的一年,追问“思想大爆炸”,追问“高分低能”,追问“绝对公平”,追问儿时的自己和父亲,追问……
这一年,某天数分课,低头抬头的一瞬间,《三体》的 “维度”一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开始用“维度”切割思想,从此,我思想的认知再也不是平面的二维,而是变成了“纵向”,“思想大爆炸”带来的因该是“思想维度”的变化。
这一年,我开始学会解释“人人做圣贤”背后的道理。
这一年,结束了,也仅仅是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