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的学生有什么不同?
笔者现在是北大博士在读,给大一学生做过助教,再加上笔者在其他学校听课上课的经历,笔者觉得北大的本科生有其独特的地方。
最常见的当然是刻苦。凌晨的时候,校门外的肯德基咖啡厅仍然座无虚席,都是在自习的。笔者曾经晚上亲自调研过,并选择了非考试周和考试周两个时期,发现人数基本没有涨幅。
在课后,学生们问问题的次数非常多,而且很多问题非常有想法有见识,全然不像大一新生能够问出来的。比如有大一新生就反复问我社会契约与考古历史等学科之间的冲突等。
再者,听讲座的人数非常多。记得今年3月,北大有一场讲座,是关于马克思韦伯的讲座。教室非常大。7点的讲座,5点去就已经没有位置了。我生生地站了2个小时。包括讲卢梭的,讲乡土中国的,都会汇集大量的人。笔者记得哲学系有一个课《西方政治思想》,6点多的课我得2点多去占座才能占到,而且还只能是后排。课后大家交流,发现跨专业的学生非常多,不限于哲学系的同学来听。
而与此同时,讲马克思韦伯的前几天,北大也搞了一个创业讲座,邀请了的是硅谷的一位著名的创业者来谈如何创业,然而,人数只算一般,空位非常多。而且从着装和年级上来看,外校者居多。
当然,我绝不是否定创业。我只是想说,北大的学生对一些改变自己思维格局,思维方式的课热爱程度是非常喜人的。正如维特根斯坦所说,一个人语言的范围就觉得了他世界的范围。而北大学生喜欢扩大自己世界的范围。
记得有一本书《怎样才是最好的学习》,制作团队带着4个哈佛学生考察了全球多个地方学生的学习情况,而中国选择了清华作为样本。书中指出,只有中国的学生会把家国情怀挂在嘴边,会有远大抱负。
这可能是中国学生的一个特点,而这个特点在北大学生上也体现得很明显。学弟学妹在与我交流的时候,都变现出对未来国家政治何格局走向的担忧和期待。我记得我大一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多的忧虑感。谢谢他们的这种焦虑,让我看到了国家未来的希望。
正如高晓松所说,大学是镇国重器。如果只是想找个工作,那应该去技校。我同意这个观点,大学培养的人才理应是为塑造民族性格而生的。
至于北大学生是不是如一些学者所认为的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我的态度还比较犹豫。我既能看到他们天下为公的情怀,也能看到他们过于功利的一面。
以上是我自己的个人感受,肯定不客观,但至少反映了一些事,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