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跋山涉水
一凡梦里来到了溪水边，看到独臂道人站在水中开始运气，接着用浮尘顺时针方向一甩，身前的水中出现一个漩涡，然后又将浮沉向前一甩，大喝一声“生”，只见几条鲫鱼活蹦乱跳的窜出水面掉落在溪边的草地上，独臂道人大笑着跳出水面，衣服却未曾粘连一点水珠，伸手拾起鱼便走，一凡大喊独臂道人却发现只张嘴却喊不出声响，独臂道人好像没看到一凡自顾自的向断崖底部走去，一点脚尖，双脚在平滑的断崖面如履平地般“蹭蹭蹭”向崖顶飞去直至消失不见。一凡喊不出一点声响也动弹不得，情急之中惊出一身冷汗，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一凡伸出右手拭去额头的汗珠，回想着梦中的场景似梦非梦、似是而非、难以辨明，一凡突然想起什么向独臂道人睡觉的地方看去，发现独臂道人已无踪影，伸手探去独臂道人下榻之处早已冰凉，一凡倍感惊讶急忙开门去一探究竟，然当一凡出门之后才发现白茫茫一片，一凡自以为双眼出了问题或是毒性发作瞎了眼睛，赶紧用双手擦拭双眼却仍见不到半点亮光，于是伸出双手四下寻找并大喊“道长、道长……”，却得不到回应，过了一会儿不知踩到什么脚底一滑滚落到草丛深处，不知过了多久一凡被一阵嘈杂的鸟声吵醒，醒来时发现迷雾散去自己能看清东西了，树枝上一群鸟在打架，一凡这才抖去身上的杂草和尘土继续寻找独臂道人，可是他那曾想只是雾气中他走错了方向，独臂道人在溪边一块巨石之上，此石位于溪边雾气之时受溪水笼罩，阳光充足只是接受整日光照，吸收日月之精华，独臂道人正在打坐修行。一凡赶到溪边之时已是艳阳高照，暴晒之下一凡早已满头大汗，然独臂道人却心如止水，面部毫无汗水可言，此时只听得独臂道人闭着双目说道：“你去抓几条鱼来？以便我们食用”
“好的”但是一凡还在纳闷‘独臂道人怎么会知道自己来了呢？难道是听声辨人？’，却也只好去溪水中抓鱼。就这样连续三天独臂道人就是让一凡抓鱼然后他们烤着吃，开始的时候一凡一天也抓不到几条鱼，害得俩人吃不饱，有时独臂道人只好自己动手，每当一凡夜间毒发的时候独臂道人帮一凡医治，并偷偷的给一凡输入些许真气，当独臂道人自己动手抓鱼的时候，一凡为了多抓些鱼就在一边模仿，慢慢的一凡抓的鱼越来越多，他也吃腻了鱼，于是试着找一些野果子换换口味，然他发现独臂道人吃的鱼很少并不饿，偶然一次一凡在摘野果子的时候看到独臂道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所谓何事，其实独臂道人早发现一凡跟踪，独臂道人来到崖底轻点脚尖纵身一跃，如履平地般飞上山顶，一凡没有武功也不好再跟踪只好躲在隐蔽处观察，片刻之后独臂道人从崖上飞落，并刻意拍了拍仿佛酒足饭饱的肚子，一凡倍感好奇，几次三番之后，一凡终于按耐不住，这天一凡故意抓了几条小鱼，烤熟之后喊独臂道人：“道长，鱼熟了，来吃吧？”
独臂道人慢慢走来，看了一眼烤得几条小鱼露出不易察觉的一丝微笑道：“这么几条小鱼，还是你自己留着吃吧！”，然后假装生气般拂袖而去，独臂道人故意兜了一圈儿才来到崖底轻轻一跃又消失在崖顶，这一切都看在一凡的眼里，于是他堵在一边等待独臂道人再次出现，当独臂道人从崖顶落下的时候，一凡突然出现在道人面前“道长，这是去吃什么好东西了？”
独臂道人微微一笑，假装被发现了秘密一样说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去练功修行了！”
“是吗？难道道长修炼可以不吃不喝吗？”
“那倒不是”
“那道长可不可以带上我啊？”
“那是当然，不过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此话怎讲？”
“我只带你去一次，以后再想去全靠自己”
“好的”
说着独臂道人抓住一凡的胳膊双脚跳起、飞上云霄，来到独臂道人觅食的崖顶天柱峰，此处为武当山主峰，海拔之高手可摘星，峰山不乏奇珍异果少为人知，此次登峰令一凡大开眼界，然一凡并非一时贪恋果腹，其实心中已记下独臂道人的步伐与登封轨迹，夜间趁独臂道人熟睡之际，一凡偷偷起身在大雾迷茫之际来到崖底偷偷练习，独臂道人仿佛美梦成真般露出诡异的微笑。一凡想自己能够到达峰顶多食一些奇珍异果，以便医治体内的剧毒，他又不能违背父亲的遗命而练习武功，只好靠自己锻炼增强体质完成常人不能达成的目标。但是一凡开始的时候没爬半米就摔下来，到后来能爬三米就摔下来，就再也无法高攀，毕竟崖壁太过光滑陡峭，一凡一介草莽不会半点武功，怎能飞檐走壁呢？一凡虽然诚心但练习半月之久也没有长进，还被摔的浑身上下都是伤，一凡鼻青脸肿的给独臂道人烤鱼，独臂道装作没有看见一样自顾自的吃着鱼，一凡终于忍不住问道，“道长，你是怎么做到一步登顶呢？”
“怎么？对武功很感兴趣了？”独臂道人问道
“没有没有，只是好奇！”
“好奇就能把自己摔成猪头一样？”
“额”一凡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
“是不是想拜师学艺啊？”
“不不，我不会学武功的”
“哈哈，好好，这也不算什么武功”
“是吗？”
“只是小把戏而已，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
“怎么个玩法？”
“我跟你打个赌”
“打赌？”
“赌谁抓的鱼多，赌谁跑得快啊？”
“那我哪能比过你？”
“我告诉你我是怎么练习的，待你练习的差不多咱们再一决高下，怎么样？”
“当然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这种练习不是练武吗？”
“你真是麻烦，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到底赌不赌？不赌就别打扰我吃鱼了”于是独臂道人将身子转到一边自顾自的吃起鱼来，还不忘偷瞄一眼一凡
李一凡纠结的挠了挠头，仿佛下了一个重大决定似的将手中的烤鱼摔在地上，“赌就赌，谁怕谁啊？”
“好，那三个月后咱们比试一下”
“好，一言为定”
说着独臂道人就带着一凡来到溪水边，告诉一凡怎么去拍水；然后又带一凡到崖底，告诉一凡攀爬的要领。然后就坐到一边的吃鱼去了，与其说是吃鱼还不如说是看热闹，看着一凡一会儿拍打着溪水弄的浑身湿透，像个落汤鸡；一会儿又爬上崖壁摔得七荤八素；而独臂道人每到此时都一边吃着烤鱼，一边喝着药酒，一次一凡帅的昏死过去，独臂道人给一凡喝了一口酒，一凡就慢慢苏醒过来继续练习，久而久之，一凡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身体越来越轻，步伐越来越协调，掌力和步伐越来越有力越来越稳健，慢慢地一凡也算小有成就，可以运用掌力控制水流，也可以不借助外力爬上数十米之高。终于有一天，一凡感觉有股淡淡的暖流凝聚丹田，掌力一发溪水潺潺流淌，几条鲜活的小鱼窜出水面；同是一天一凡脚底发力，终究攀爬到峰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