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记忆——献血
冬日记忆——献血
这样的诗意的季节,这样上好的天气,总是有些让人高兴,值得记忆的事情。
中午,王主任打来电话:“校长,你献血吗?”“不献,我手那么细,估计没好多血流,怎么了?”明显听得出主任有点为难:“下午献血,我校有15个名额,硬搞不齐”,“那我献,实在不齐,到党员群里发动”我立马回到,虽然声音大,但明显感到底气不足,我实在有点怕,怕献了昏迷、怕献了没营养、怕染上艾滋病,学校献血的活动年年有,我从来没有想过献血,尤其是那年米老头,针还只进去马上倒地抢救后,我是斩钉截铁的拒绝,而,这次不同,角色的改变,站位和意识必须改变,没人上,就必须得上。比如,之前走到校园里,若是有垃圾,我可捡,可不捡,可是现在,看见了垃圾,无论有多脏,必须得捡!说到捡,就想起我中医院的同学,若干年前,他是制药室的制药师,有一次他穿着白大褂上班去,一下楼,就看到两个医生抬着担架,护士举着吊瓶,匆匆往病房里赶,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担架上病人的一条断腿居然掉下来了,医生护士都腾不出手,而周围的人,没一个去捡,更确切的说是怕捡,而方圆几米只有他一个人穿着白大褂,似乎所有的人都对他看着,只好硬着头皮,低身下去,双手拾起那条断腿放到担架上,他说: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感觉手上有种东西。可是即使是害怕,在那种情况下,他能不捡吗?不能,因为他是医生!即使不是他管的事情,白大褂一穿,担当和责任让他必须克服恐惧,拾起还滴着鲜血的大腿。回想间,已走到了政教处,才得知政教处的五个人,全部都报名,是啊,这个事情是我们政教组织的,我们自己不献,怎么能够说服别人献。下午4点,献血的车子开进了校园,虽然我脚步矫健,但心里打颤,先是验血,又希望血好,又希望血不好,血好,说明身体好,可以救需要的人,不好,可以不用献,忐忑不安的等结果,当医生说可以时,又不自觉的高兴了起来,我健康啊!换上脚套,走上献血车,车上有两个人正在献血,害怕的流眼泪,喊针好粗好大的达达小后色,有翘着二郎腿花姐,一副大姐大的模样说:“花姐四五十岁哒都献得,你后色儿,娃儿,还怕!”有针一挨肉就要倒的米老头,幸灾乐祸举着相机,东拍西怕,还不时的安慰达达:“不粗,不大,点点儿都不疼”,我也是不明白,针还没进肉就晕了的人,怎么知道不疼呢?小后色又怎么被这个人忽悠上献血车了的,不疼,你来啊,脑壳摇得像拨浪鼓,轮到我了,米老头坐在我对面,全程跟拍,想留下我哭、我怕、我喊的佐证,让他很高大一盘,如意算盘完全错了,除了一开始有点疼,手不敢乱动,一切很好,而且收400Cc用时算比较少的,只是不解的是,我和戴必鸿的血颜色不同,我的血为什么是紫红的,医生说正常得不得了,高高兴兴提着用鲜血换的饭桶,到体育组,稍微躺一下,又满血复活,估计需要两只鸡两只鸭两条鱼两头牛才能补回来,再出去看献血的情况,有20几个教师报名参加,大多数都是共产党员,虽然有的因为不符合要求没有献,但是大家踊跃参与的热情,爱心与担当值得点赞,随着王主任最后一个献完血,15个名额也圆满完成任务。其实,不管做什么,没有什么可怕的,就如当初到河里游泳一样,之前很怕、很怕,好多好多奇怪的念头,把自己逼一把,克服恐惧,心一横,不怕丑也不怕死,什么都能干。
不同的时期、不同的角色,也会有不同的眼界、不同的心境,但,无论怎么改变,不变的是对每个当下事情的担当与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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