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面与世

——木子二月月鸟

          一个简简单单的生活，晴空万里已成汗流浃背的农民最辛勤劳动的季节。平凡低微的生活已在无知的农民眼里甘愿平庸的度完这样渺小的一生。

      哪里，贫穷，无知，落后，困苦。

      哪里，朴实，心诚，和善，辛勤。

    宇宙虽大，却集小栗而成形。在一个遥远，不为人知的西南方，有个地方名为蒲池乡，有个独居一处的小村庄叫坪儿村。哪里有一副山水画般多水多山的农村风光，哪里生活着一群默默无闻朴实憨厚的人们，哪里有许多有趣感人的故事。

。

那是一个迷迷糊糊的日子，简单又乱杂但朴实真实的时代，伴随着平庸和单纯，降生一代又一代，重复演绎每一代的一生，发生着一代代的故事。

阳光依旧普照大地，一切那么安详温和，一个小小的农村，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以农业耕耘为主。出门谋生路者以稀奇珍宝般奇特的眼光。男女耕织，孩童卧玩，老者烟嘴在口一副人生已如此，止乎于养年快活，满眼全是如此。闲暇畅谈，孩童衣着破烂却面容焕发快活，眼神灵光闪闪，憨笑天真。壮年憨厚健硕，黝黑发亮，一副有担当家庭重任的男子汉气概。妇女勤快热情，慈祥而又祥和，以孩子快乐幸福长大，关切照顾丈夫为己任，似有贤妻良母小家碧玉的女子风情。全村皆以祖上一家相亲相爱。称呼之礼最是讲究，不可乱称呼，长幼辈分为先，年龄个头为次。

远处奔来一群小孩，衣着皆以补丁为主，素衣粗布，毛线绒衣，以白线，灰线，黑线为主，其他花色则可能引来一番嬉闹，甚是瞩目。它们相互嬉闹，你推我拦，相互欢声笑语，人群中有一孩童却是特殊，满身补丁，各种花色，沉默不语，傻傻呆呆的紧跟一块，心却似独处一方。

一孩童讲到“小强，老师为啥老是打你，你可在咱班既是好娃，又是常挨打的人了”也是啊，，李小强，性格腼腆又带点怪气，总是想法多多，又傻笨一身。表现良好又时常犯错。小强抬头目视一遍，一句不答又低头紧跟。那眼神似有话又不知所云。给人一种傻而有感的感觉。

接着又说“你说，那会刚开学咱两一块背个书包，到玉米地里乱游，偷人家青豆，老师咋就找到咱俩，你就不会撒谎里”

是啊:那是一个过完年刚开春报名开学的时候，背着母亲跟人家要来以前废弃的书包再“缝缝补补又三年”的书包去上课。大早上就起来，

小强老早就起床喊“辛奇，辛奇，一块上课了！”

等了好久，两人才一块才往学校赶，平时大多数人上课路上全是同学，而人少就是要么特早，特迟的孩子了。而现在路上一个同学也没有，很明显已经很迟了。

辛奇说道“我都不想去了，让你早走，先走，你胆子就这么小！”

小强，一声不吭，半天“没事去了就给老师说我睡过头了。”

辛奇“走，要不先转走河坝全是玉米，豆角，可以吃着玩，等他们第一节下课了，咱俩再混进去，老师也看不见。”

这种事小强基本上没有发言权，不应也不行，因为人家就这么决定的。两人一块，各地转，各种吃人家的豆角。多的就装书包里，说起吃生豆角，都是见怪不怪的了，因为都饿着见啥都吃，而且会吃，就吃那些刚长出来了，青嫩，好吃。

这就是一个最早和最晚的合作，一个胆大聪明淘气，一个胆小腼腆傻气的合作。

“小强，小强，”辛鲜叫喊着。

两人赶紧出去，“老师，要我们找你们来……”

这是什么情况，原来老师昨天报名时有个报名单，点名没在，就说让全班去找，谁找到给一颗糖。

辛鲜，辛奇，李小强，三家为邻居，一块一直玩再熟悉不过了，所以其他同学乱找，而辛鲜知道大概的地方直奔找来，而且之前有人看到小强，起的最早等到那么晚，看到两人朝河坝去了。

全班带着他们两到教室后，老师先给辛远一颗糖，然后全班归坐，留辛龙，小强两人在讲台前。辛龙一副自得意，无所谓的样子，似不就一小破事，毕竟有老师也不怕。小强最是拘谨畏惧，低头站直，似如犯滔天大罪一般，等待宽恕，一生最怕老师，对老师充满敬仰，惧怕之情。

老师说到“说说吧，为啥不来上课，是起迟了，还是生病了……”

辛奇立马回答“老师，我记错了，我以为明天才上课。我明天肯定起的早，学的好。”

老师默许，似小孩这么懂事，还是值得原谅，给次机会的。毕竟孩子“不知者无罪”。

接着说道:“那你呢？”

“我，我……”小强一脸无知，不知道能说啥理由，他羡慕辛龙这么聪明找到理由还合情合理，自己却不知说什么，想要说，却迟疑，最后到干脆不说。

老师说把手伸出来，如果是辛龙可能有犹豫或借口，到对于小强就是说啥就是啥，明知老师会打，心想:犯错总的惩罚，成心理暗示，挨打才会改过。老师打了五下，代表打掉你的“错五”。接着说，这一周的倒垃圾的卫生活就你包了。事情后来也就这么进展下来。也成同学们的故事。

平时下课放学后，孩子们很快回到家，吃各自得饭，不过会把自家的饭抬到一块聊天吃饭，那样就感觉吃的快，开心快乐。当然家里也不会阻止孩子不去，也希望孩子多玩，感情好，有宜于孩子成长。而且大人会嘱咐孩子:吃东西得先礼让人，讲礼得实心实意，不可虚情假意，如果虚情假意还不如不讲礼。孩子们特讲礼，以讲礼大人口头夸奖为荣，孩子总是这般较劲，总想自己也得表现一次，收到夸奖一次。

当然那是对于大人才讲礼，对于同龄的伙伴……孩子们之间才不管什么礼不礼，你吃我的，我吃你的，谁能吃才是老大，能吃能干才是孩子头。往往好吃的总被强光，饭不好吃才会吃个踏实，呵呵，孩子们还真有趣，脑袋里萌萌哒，总有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些连大人也不懂就像所谓的“有知者不在年高，无知着空活百岁”。但遇到大人必须得讲礼，孩子们总会拘谨，害怕。讲礼真诚那是毋容置疑的。真心实意加恭敬又是肯定的。

讲起这个礼，小强身上还真发生了一段搞笑的事情:有一次，家里让他给来家转的邻居让吃的饭，邻居也会去测测这孩子懂不懂事，也会看这孩子会不会给。就会假意的去要“给我尝尝你们的饭好吃不?”有些孩子“你家一碗油也换不了我家一碗水”，而小强就会把自己的饭碗端给邻居，邻居说你的碗自己吃剩的不要，小强马上又去弄了一碗只说了一个字“吃”。邻居说不吃，小强硬是礼让，来来会半天，一不小心碗掉了下去，碎了。小强大哭，邻居笑了说，你们这孩子还真是犟的实诚，开个玩笑都这么认真。家里人也会笑说“我们这娃一根筋，哎，你真吃了吗，要不就再吃点”邻居说“当然真吃的太饱了，这娃挺好的实诚”小强一般让东西总是这样，硬塞，管你要不要必须得拿着。

农村还有一种现象就是大人聊天，除了聊今年收成，孩子…………最特殊的是还在聊天中定娃娃亲，大人感情还，感觉孩子都挺不错的，就往往会说起“以后把我家孩子嫁给你家咋样?”或“我家孩子娶你们家孩子可好？”而且这些话题，一般大人感情好都不会去拒绝，因为怕出现“嫌我们家孩子差”或“我们家    人不行”的感情歧视问题，太伤感情。世俗的世故总世俗的道理，存在即被接受。

晚饭过后，孩子们不会像大人那样唠嗑，扯家常，他们往往会有自己的玩法……一块捉迷藏，警察抓小偷，我们都是木头人，踢毽子，跳花板，画天下太平，打纸板，玻璃球…………小孩子总是感觉什么都好玩，伙伴多热闹，总得玩点这样那样的，听长辈说的，玩自己定规矩的，学故事里讲的。各种玩，玩的奇奇怪怪，五花八门。反正开心都无脑就好。这也许就是大人和小孩的区别，一个成熟，后果，兼顾全面；一个简单，放纵，不记后果；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老人有老人的活法，小孩最是不讲道理的活法。人生在不同阶段留下不同的感受，人生须百味，纷繁才多彩。一成不变固，空白乏味悲。

第二天，继续早起，背着书包好好上课，洗脸也不用家里的热水，就用河坝的小河里的水，冬天脸都冻的通红，还是用冷水洗，有时把冰块扳开继续洗脸，说也奇怪，开始还冷，冷水洗过后就觉得脸和手就特暖和，再不觉得的冻了，风冷了。

再来细细说说这个平庸怪奇的小强吧。

在班里，小强总是勤勤恳恳，说的一些想法总是让人觉得怪怪的，他曾也解释说“天才往往都是疯子，因为低智商的和高智商的总是和平常人想的不一样。”慢慢的，他自己不被接受就做一个不说话沉默的低智商的傻瓜。和人交流两字概括“嗯”“好”。似乎一切的语言都可以用这两个字概括和回答。

小强有个大哥叫李大鹏，兄弟两一块常吵架，因为差一岁也就没有大小之分了，哥哥因为小强头小就称呼叫“小脑壳”，小强感觉心里不服就反口“大脑壳”。这样一来一去就是童年的称呼。大哥小时喜欢喂鸟，整个童年他把自己钻深于“人鸟共感”的学术中，他熟知鸟的从生到死的过程，啥时候鸟筑巢，鸟产蛋，须母鸟一直暖蛋期限，破蛋出肉绒绒，到浑身长满毛，在蜕掉头上的绒毛，如何喂食，喝水水量，鸟喜吃什么，鸟的分类…………一个屋子全是鸟屎，气味也是一样，如果说这与鸟研究学者有什么区别，区别就是童年的喜爱在无人教导却自己研究的精通熟练真是“真爱”。他往往能把鸟从毛茸茸喂到能把屋子当家跟人要食物，同时孩子们都喜欢小动物，因此找来许多同龄孩童的喜爱和憧憬…………随着长大慢慢也会改变。

兄弟两往往矛盾重重，就像母亲说的“犹如上辈子结的怨，这辈子来解似的”一滴一点也不容，时而欢笑，时常吵架，时而冷战，时而开打…………反复无常，完全不能预知下一刻。

小强个人还有个习惯那就是，上课期间晚上睡觉不脱衣服，穿着衣服就躺下睡，就脱个鞋。好几次哥哥向家里说，爸爸妈妈也常说，小强认真的说“脱衣服睡总觉得的会迟到，会来不及，要么心急睡不着。”最后家里也就这么答应了，只有周末才脱光睡觉，但周末依然起的很早，成了邻居家的闹钟，起早就背书，打扫卫生，反正一个人也自己玩，不能闲着。支支吾吾，搬来弄去，自得其乐。

他，总是第一个到教室的人，总是傻里傻气却为人最真诚的一个，总是讲礼客气……总是这么信服自己的活着。

父亲，李根源，兄弟姐妹三个，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大哥李根诚，二哥李根生，妹妹李根丽…爷爷是外地人来自河南，据说到这边林业局工作，随后在辛家做了上门女婿，独生女的奶奶是一个那时唯一一个读高中的，视为珍宝。不幸的是爷爷得了一场大病离世过早，那时最大的大哥根诚才十五岁就担起家庭重任，直接上岗替代父亲的职业，二哥根生从小酷爱读书，可惜读到初中已无力供读以此费学，根源酷爱音乐，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家庭负担太重，因此勤于家务，忙农活，帮母亲承担家务，根丽，家里最小最疼的一个，性格从小腼腆沉默，不与人交流也是学历最高的一个……

母亲，赵善欣，兄弟姐妹三个，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大哥赵理通，弟弟赵忠诚，大哥赵理通，为人思维逻辑强，聪明，却懒散，似有看淡生活一切的觉悟，弟弟赵实诚，人如其名，实诚，老实，姐妹中个子最高。爷爷是一个勤奋，爱家，爱面子，为人一片热诚的人，但也是一个重男轻女，爱发脾气，常闹家里不和的人。奶奶为人温和，谦卑，总是对子女家人忧心忡忡却不顾自己的传统贤妻良母。

“快点，快点，出事了，大家快去看看！”一个女生的声音喊到。大家都一哄而出，中国人的习惯总是“家事国事事事关心”，总会图个热闹，去瞧瞧有什么新鲜。小强无声的跟出去，结果还真是“辛鲜”，辛鲜的妈妈王平安正和几个常在学校做坏事的高年级的学生嚷嚷着“坏怂，没一个好东西”

“你们家孩子就欠教育”回应道。

小强想“这到底咋回事啊，阿姨平时还是稳的住的人，为啥今天这么暴躁…………”

跟近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月多的事情了，五个高年级的坏学生，总是中午放学后找辛鲜，据说这一次由于逼着吃地上的大黑臭虫，那娃实在吃不下去但不得不吃，嚼在嘴里黄水都满口。回家后一天没吃饭，胃也不舒服，起初不敢给家里说，但状态和情况确实奇怪，最后在几番追问下，说出了实话。已经好长时间了，前段时间是喝水稻里捉的泥鳅，活的生喝下去，要么就是抢书包里他们觉得有用的东西，要么就是捉虫子放书里合上再一巴掌，整页书就跟打完激烈的战场一样…………但这一次确实是过了。辛鲜母亲知道后，就特别生气，最爱的儿子被人这么欺负，“狗急还跳墙里，兔子急了还都咬人里”，这气咋说也得给孩子一个说法，不然孩子以后咋还敢去上课。

“你说你们还是人吗？”平安母亲急喊道。

“欺负了，你又能咋歹？”那个一副大哥气派。

原来这个大哥气派的名叫赵飞雄，因为他的母亲何爱子在学校当老师，所以老师的孩子在学校总是那么气派，小孩子也知道不能惹事，除非事惹自己，那也得忍着，忍到极限也许才会有一个结果。

最后事情也有了结果，那就是相互都退一步，孩子们玩的嘛，毕竟不能太在意。最后就是那几个坏孩子也不再招惹辛鲜，辛鲜也就随讲礼方面收到一声毫无意义的道歉声。

童年总是那么简单，单纯，在不知不觉中就匆匆路过，人总有这么一个阶段，但大多数人的童年会有共同的特征那就是:一切都那么有趣，新鲜，一切都那么简单真实。气的那么逼真；哭的那么随意；笑的那么天真；呆滞的那么童真。

一切，随着年龄和身体的成长变得不同，忽然会发现:人总会变，有些变得不只外表的美丽；有些可能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人生充满选择，何去何从一切皆由心生。

很快，孩子们都要上初中啦，因为自己庄没有初中，孩子们不得不远离家乡去远处独居求学。当时没有六年级，初中还是得考，不过都能上，只不过分的班级不同。小强自然考试没问题顺利进入一班，辛奇还算不太差待在了三班，辛鲜自然从小开始怕学进了四班。三人感情还是一样好，当时房子都是父母一块说的，孩子们都住一块自然会相互照顾，大人要忙家里的农活根本没时间去照顾孩子，每到周末孩子们还的回家干农活，忙的累死累活，周一周二上课全没精神，瞌睡乏累。学习可能也就周三周四了，，周五又得准备收拾回家。

每到周末回家，外地的住宿生都会背着大大的书包，相依相偎聊天着走在土路上，因为穷，所以很少有车；因为穷，所以只能步行在土路上；因为穷，所以活的虽苦但很真实，快乐。

孩子们，一般都结伴同行，有说有笑，可能这样的童年才不会觉得无聊，酸楚吧。越远便学生四散分离，走向不同的山区，大山的孩子，总觉的家里不管在多高，多冷，多穷的地方，哪里总是心里暖和，一切幸福。很晚才回到家，因为要回到家才能吃晚饭。所以总是又饿又累，吃的那么香难么幸福！！

他们也有梦想，初中老师总会让同学们写作业《20年后的我》，小强写到:《以后的我》

时间总会过去，我们总会长大。

我也期望自己快点长大，因为那样我才能照顾每天汗流浃背的父母，常听人说人长大总得结婚生更自己长的像的小娃。但我想照顾自己的父母于一生，让他们幸福。他们不识字，所以才供自己读书，所以等自己读书有知识，有文化，必须得给父母也教让他们也有知识有文化。常说: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跟着祖宗传下来的种田谚语和规律，种好地，收好庄家，就啥也别想，世世代代都如此，过好日子，不要胡思乱想就好。我却不这样想，农民也要有文化，有知识，我得长大，以后有知识有文化，让他们都有知识，那样:讲笑话，故事，一些只知种地的人，会有不一样的精神世界。我还想啊，书里常讲: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美，我想出去看看。我们得敢于挑战生命的轨迹。所以，我会好好读书，做一个以后能照顾身边人的好人。我会加油！

辛奇写的最是有趣他写《20年后我会干嘛》:轰轰烈烈的活，痛痛快快的死，一切瞬息万变，一切都在…………

辛鲜写说他会前面韩一头牛，身上担个犁，身后牵头驴，生活总是看着爷爷种地一辈子，爸爸种地一辈子，自己当然也是一辈子。然后娶个老婆，生个娃，再让娃种地一辈子，他的觉得这样很幸福，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一切都还算行。

随着《我们都是好孩子》歌声的唱响…………放学总是那么愉快，轻松。孩子们都那么兴奋快乐的快跑着回宿舍，也可能是从不吃早点所以也会有点饿着往回跑。不过不幸的事情总是出其不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2008年，5月12日，14时28分，一个抖动人心的日子，一切都在灾难中哭泣的日子；一个让一代人终生永记的日子；一个灾难无情，大爱无疆的日子；一群无畏灾难，救死扶伤，热泪盈眶，处处生爱，团结一心，共赴前线，生死与共的大民族精神信仰的中华儿女。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这里就讲到，人活于世，三人成众，社会为重，以公为主，修心度人，相亲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