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萧红:看呼兰河上的生死场
01.我眼中的女神,30年代的文学洛神
萧红(1911-1942),原名张乃莹,曾用笔名悄吟、田娣、玲玲。出生于黑龙江省呼兰县一个地主家庭,幼年丧母。
1927年在哈尔滨就读中学,接触“五四”思想和中外文学,并受鲁迅、茅盾和辛克莱(美国作家)作品的影响。
1930年,为了反对包办婚姻,离家出走。
1932年与萧军相识相爱,并开始写作,两人一同完成散文集《跋涉》。
1934年到上海,与鲁迅相识,同年完成长篇《生死场》,次年鲁迅校阅并写序言,列入“奴隶丛书”出版。
1936年只身东渡日本养病,并于次年回国。
抗战爆发后,曾在民族革命大学任教,有《旷野的呼唤》《回忆鲁迅先生》《萧红散文》。
1940年同端木蕻良去往香港,在贫病交迫中创作,出版长篇小说《呼兰河传》,奠定了她在文学史上的地位。
1942年病逝。萧红被誉为“30年代文学洛神”,一生未曾向命运低头,与世俗、贫困、疾病一次次地抗争,把“人类的愚昧”和“改造国民的灵魂”作为自己的艺术追求。(摘自萧红相关传记)
02.《呼兰河传》或许是你我童年最美的回忆。
一部《呼兰河传》写出了萧红与祖父深厚的感情,在萧红那些寂寞无聊的童年时光中,祖父是她最温馨的存在。
都说:时间,总是把对你最好的人,留到最后。我觉得这是最合适的爱情;
都说:总有一个人,让你铭记一生。我觉得这是最深情的亲情。
呼兰河是作者的故乡,有着她孤寂美好的童年时光,也有着无数呼兰河人的贫困寂寥的匆匆时光。在书中,可以看到惨篾的人性,可以看到人们的无知。看着一个个故事,犹如那个敢爱敢恨的萧红重现在我眼前。
或许萧红的人生也可以掬一捧岁月,握一份懂得,书一笔清远,盈一眸淡恬。即使她一生曾未向命运低头,但还是抵挡不了病魔的步伐。
03.《生死场》是一个时代民族精神的经典读本。
萧红在《生死场》中对人性、人的生存这一古老命题进行了透彻而深邃的诠释。
萧红创作半黑与半红的图案作为《生死场》的封面,或许对于30年代的文学洛神来说,该封面也有着深刻含义:对于男性批评家来说,那红色象征着革命战士的血;而对于女性批评家来说,那红色却是女人生产的血。
萧红用70年的历史,写出了东北的沦陷,写出了一个时代民族精神的经典文本。
看到在那样的时期 ,中国贫苦百姓心中依然还是残存着对更弱者的怜悯之心 。犹如萧红真实生活的写照,即使自己过得不尽如人意,但还是关心着贫苦百姓,在苦难中挣扎太久的人都是易怒的都是控制不了情绪的,可她还是那个呼兰河上最初的萧红。
萧红在本书中更多的描写了女性的生育,死亡与病痛,显示出了萧红在女性主义的角度下,以民族大义为掩饰语言,更多的关心女性身体本身。
04.别人眼中的她,半部红楼半部人生。
她单纯,淳厚,倔强有才能,我爱她,但她不是妻子,尤其不是我的。
——萧军
《呼兰河传》不像是一部严格意义的小说,而在于它这不像之外,还有别的东西,一些小说更为诱人的东西,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茅盾
我很奇怪作为一个作家的她,为什么会那样少于世故,大概女人都容易保有纯洁和幻想,或者也就同时显得有些稚嫩和软弱的缘故吧。但我们却很亲切,彼此并不感觉到有什么孤僻的性格。我们都尽情地在一块儿唱歌,每夜谈到很晚才睡觉。
——丁玲
萧红拥有着宝贵的童心,她笔下的人和事,在透明纯净的童心的烛照下,都是活生生的,“像行云流水一样自由自在,像清冽的空气一样新鲜。”儿童视角常常带来的是“越轨的笔致”。
——鲁迅
偶然路过萧红的世界,被她的文字吸引。在书中陪她走过坎坷的一生,短短三十一年,她留给世界的却不只是一个转身的背影,而是用充满诗意的语言打破了原先对小说的定义。
——君向何兮
我是君向何兮,一个爱阅读、爱写文的平凡女孩。
感恩相遇,感谢您阅读我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