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感悟ABC》烟雨亭

花坞4

2020-07-28  本文已影响0人  昇夫

“花坞”,它到底是什么呢?

写到这里,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在问这样的一个答案。只知道,在一开始,我想写它,要写花坞,至于笔下的文字走到那里,犹如是一种在一起行进中的探索,身体对外界的自然反应,直到到达或接近心中的“花坞”。

一想起我抱住了她,一个来自乡村的24岁的盲女子,那一种感受犹在身边不止的翻涌。

是因为我的太用力,两只环上去的手臂,像魔化中的蛇精的身体,不停地缠绕,不断地紧密,让怀中的她发出轻微的哼哼唧唧的如梦在呓,耳边只听得她说,“你,你轻一点,轻一点呀!”

而我的力好比已加速仍在惯性下奔驰的汽车显得更为的纵意。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拿她的一双手,鼓着拳头,在我的肩背上一顿轻捶乱打。

不捶打还好,经她这一番碎拳轻点,更加地添惹了我的情趣,也让我感到她确实地没有反抗,当然也没有要拒绝停止的意思。而在脑海的一瞬间,让我有一种似曾相熟的情味。让我想起天涯的渭南的一位女子。

而贴得如此之近的她的身体,顾不得我的多想。只把手臂微微减了点力,但仍然把那柔软且细的腰身抱紧。我的头贴着她的颈,我的半边的脸贴在她的耳脖,摩梭着她的还在潮湿的黑发。那头发的香味,不由得让我深深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大口地呼出了一口气。我像一个撒娇的孩子,缠着依恋的所在。又将头与她的头互错,将我的另一半边的脸得以贴在她的另一侧的耳脖。而那一头长发只不离左右,我的手也不由得从她的腰际摸索到她颈脖处的头发上来。一种最原始的气味,把我原始的身体在唤醒,鼻腔极大的在那里闻吸,将一种调动人周身的感受,不断地向脑中神经中输送传递。

“你的头发真香,真的,真的好闻!”我在她的耳边情不自禁地说。

她只嗯嗯哼哼的从嘴里半吐着含糊的音腔在那里应着。

我的胸贴着她的胸。是如此近,如此的真,是这样的让我感到满足,让我感到是真正的一个人站在大地上的踏实。

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体,已然变得坚硬,那身体在那里自感到有一种热量,急切地想要投入到火炉里与它融为一体,融化,融化…像白雪遇着阳光,像青烟随着晚风。下沉则为水,注入一片湖泊沼泽,汇流成大海的汪洋,暗暗地在那里翻涌,翻涌;上升则为气,轻扬,轻扬,向上,向上…飞呀,飞呀,飞呀飞地,不知要到怎样的一个神秘的所在。我脚踏着霞云,要醉了,怀里像拥着一炉火,把我在一点点的炙烤,同时她也渐渐的在那里消融,变得更为的柔更为的软,要使我本来发软的身体我的手去帮她去托扶,才不致于让她的身体瘫倒下去。

“你,你,”我想说话,可又不知要说什么,不知想要表达什么。

二楼的小,在此刻,只有俩个抱在一起的男女。先前一问一答断续的话语声早已是没有的了,静,静,静,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只感到相贴的胸躯像浪吻着岸石,一来一回地碰啊,撞啊。喘息在那里由于忘情而变得粗重,没有减弱恢复的样子。她的脸变得潮红,感觉像是平静的湖面受了渔人的侵扰,鼓动起她点点的细波,在那里漾来荡去,荡去漾来。

那一刻,我的理智,一边是所处的二楼的现实,一边又只想:就这样,就这样静静的无声的拥抱,“让我多抱一会吧,你再抱紧一些吧”。紧闭着眼,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而身心却在那里一会儿下沉,一会儿轻飞。什么也没有了,这个世界只有我与她俩个人的存在。

不知是她抱我的手臂的累,还是她的下意识的有情,她的手从我的腰部落了下来,垂落在了我的屁股上,轻微的让我感到,那手有点颤抖的样子。在迟疑与决然之间,她的手贴上去轻轻的抚摸了一抚摸。我也把手滑下来,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啊,所在的空间,潮风四起,黑云压顶,一阵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临。

“哦,花坞,啊,花坞…”

“我们去花坞好么?”早已意乱情迷的我,在那里说着连自己都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话语。

“嗯?你说的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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