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追求自由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自由了。”

2024-02-09  本文已影响0人  谢丹儒

我极少刻意去追求什么。所以,如果有什么问我,我多半也能说上几句,但不会太多,归根到底,我不确定的太多。这也并非说,我所说的就都是我确定的,更多的就是字面意思。就像很多很多的事儿往往似是而非,既不是“是”也不是“非”,模棱两可,甚至自相矛盾。但我想说,就是这样,也正是这样,反而不会是“标准”的摸样,或你以为又或我以为的样子。就像很多时候,事与愿违,非我所愿,身不由己,且无可奈何。这么说,好像将一切推向无解?那就要问:什么是解?

就像数学题可以有不同的解题方法,然后答案是一样的。这个答案被称为是“唯一解”。

但,说真的,这一套不适合人,不适合生活,乃至于不适合很多很多方面。尽管数学被一再运用,然而,实际上我们对于数学的认识却极其匮乏。举个例子,为什么一加一等于二?再举个例子,人为什么要睡觉?

尽管很多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解释,但是,在说出解释的时候我们都知道,事实并非就是这样,我们不过是找到了其中的一点点相似或相印证又或符合的例子罢了。例子并不等同于事实。真正的求证要严谨得多。

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生活,不是吗?

是的,我们似乎总在默认很多,很多的习以为常,很多的理所当然,也有很多的共识和常识。想想看,我们运用的场景,我们运用知识的场景,实际上真正动用的知识实在少之又少。不知道是该说我们的知识匮乏,还是说实践太少了。关键是,这个“多与少”如何去衡量?你思考过吗?

其实,生活本就矛盾密布,谁又敢说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是“智慧”呢?当然,大概也不需要如此。

实际上,我们都宽容,都原谅,都能接受,且都能够很好地适应自己。只是,好像一旦遇到点事儿,一旦遇到某些人,一旦陷入真实的矛盾,就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

我们寻求权威,寻求专业,寻求智慧,寻求真理,寻求他人帮助或者真知灼见,还寻求方式方法,还不够,得正确,得合理,得符合自己,得……其实,只是解决问题罢了。但也不尽然。

说切确点是,我们真正在追求的是在自己这儿得过得去。

多得是耿耿余淮,多得是患得患失,多得是不知所措且无可奈何。

我并非是抱着悲观主义的想法,或者是消解避世,又或怎样不上进等等。我是说,它们都是真实存在的,我以这些为依据,然后以此诉说,继而达到表达的需要,仅此而已。谁知道我明天会不会改变想法呢?谁知道我会不会变?又有谁知道自己所说究竟能维持多久呢?难道真的将海誓山盟,还是说天长地久,又或海枯石烂,然后这就算绝对,永远,永恒,继而就真的战胜了时间还是说充分表达了情感?

归根结底,文字也不过是载体罢了。文字的力量从来也不依靠文字本身,而是思想,情感,共鸣,共情,经历,觉悟,触动……如果没有这些,如果不是这些,说真的,不识字就影响了这些吗?不会说话就影响这些吗?还是说,又聋又哑又瞎还笨,然后就没有自己的“世界”呢?自性具足。

就像那句“经典”的话:“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

如果不能想到这一点,那么,该如何去理解明天和意外呢?我是说,如何去理解未来和当下以及我们的过去呢?一个问题背后相关的问题数不胜数,然而,你却只关注答案本身。

可,说真的,难道我们面对答案就能左右了吗?如果不是,那么我们所谓的“控制”,所谓的“追求”,乃至于所谓的“失去”,又当如何算呢?

晚上和妹妹看恐怖片的时候,我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说:“看不见的才最吓人,能看见的反而很难有惊喜或惊吓。”

言外之意是,就像电影,然后电影之构成,剧本之于导演,导演之于演员,演员之于观众,可实际上,真正息息相关的可能就只是画面和观众,如此而已。

当然,你还可以说宣传,广告,个人的名气,舆论,乃至于知名度或是粉丝,或流量等等。但,讲真的,实际上与个人相关的还是个人本身所具备的种种,你会因为其中哪个受影响,然后哪个就影响了你。如果都不受影响,还得回归到自己。

有时,我在想,人本身其实是无分别的。

我是说,我们能够识别,我们能够判断,我们能够感同身受又或共鸣还是说共情,如果不是我们本来具备这些,那么,它们是什么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是有的。我知道是有的。

我是说,就像很多时候我们未必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无法确定自己需要什么,甚至是我们压根不认识自己,但还是会有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没有,我们或在意或不在意,这本身是否也是一种影响呢?这当然是在问,接下来的事宜如何?实际却是,我们也未必知道。

就像没有哪一个作家是事先想好了每一句话才开始动笔,又像是我们也并非是想好了接下来的每一步路然后就能够按步就章、事事顺遂,还像是如果一幅画全是线条而没有任何留白,这说到底是理性是清醒还是迷失又或盲目呢?看不懂,理解不了,更无从言语。

我是说,如果真的人人都一样,人人都是同一个想法,同一个行为,同一个标准,乃至于同样的活着,你真的会在意吗?又能有多在意呢?就像多少人的理所当然,又有多少人能够从多少理所当然中还能存疑呢?

所以,我说,深刻骨子里的同一性倾向,本质是寻求某种顺从性。

我是说,当我们要求、命令、允许,我们在行使权力的同时,我们究竟是在扮演角色还是在处理角色呢?

我是问,你是谁呢?

就像控制之于戒,又像戒之于自由,还如自由之于追求,追求之于失去。我是说,追求恰恰是因为没有,但是,既然没有哪里来的理解呢?对自由的概念、定义和理解。如果没有这些,又谈何追求呢?甚至,即使找得到,又如何识别呢?

所以,我说,如果你追求,最好不要不去追求;如果你失去,最好是不去探讨失去;如果你真的活在当下,当下就已足够。就像你就是你,不必非得认识你然后才是你,更不必怎样做才是你,你已经存在就已然是了。

言外之意是,你的真实身份并不需要你去证明它。意思是,存在本身从来就不需要被允许,存在已经是存在了。就像诸多尽管被允许,却没在了。又如何释怀呢?好像也只是我个人的问题罢了,又或者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自己的遗憾或悔或欠或疚或悲又或痛……

佛说:“如是如闻。”

如是。

新年第一天,我确实不知道如何去寒暄和该去祝福什么,就像“拜年”,磕头或红包,我不知道,大概就是愿你配得上一切美好,既值得更是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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