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秋文学

打工人

2021-01-07  本文已影响0人  紫静花

又一轮降温 。上次降温,是干冷;此次降温,是湿冷。

天气由不得人选择。大清早,寒气袭人,许多人已行色匆匆,赶在上班路上;晚上,灯光亮起,才照见下班的人群,面色疲惫,归家甚急。

打家人的“家”,或者是工地上的临时铁皮房,或者是租住的本地自建房,各个家,在夜色的掩护下,上演着一幕幕悲喜剧。

曾经听一同事说,羡慕别人一家人在一起生活,她本身是独自外漂的,爱人和孩子在一千多公里外的老家。她说,如果一家人在一起,过年过节也不用劳神费力地奔波。

被羡慕的那一家,有一次对别人大吐苦水“因为没有本地户口,没有学区房,单靠社保积分,孩子读完义务教育阶段,无法支撑高额学费,准备打道回府,回老家继续学业。”

有同事夫妻二人,一直在外打工,后来家中老人生病,夫回家照顾。不到半年,妻与另一年龄相仿同事男出双入对,形影不离。其男已是爷辈,老家有孙儿二岁。没有不透风的墙,因为同是老乡,很快其男老婆带着孙儿千里迢迢来到此地一起生活,住在厂里宿舍,简陋,清苦,为的是看紧自己老公,不把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花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听说风流女人的老公也知情,但鞭长莫及,拿其没法。

还有,成功男士一枚,本来也是夫妻双双在外打工,大儿子毕业挣钱,小儿子在外面没有学位,其妻只能带回老家上学。日子久了,该男士难耐寂寞,除了到歌厅玩玩,还潜规则了女下属,导致对方怀孕;女下属慑其权势,最后不了了之。此“成功男士”并不是凡辈,阿谀奉承上级,压榨欺负下属,积下金银数斗,尽数运往老家正室处,让他们共同的小儿子上贵族学校,給原配买了华庭一座,至此,原配也就挣只眼闭只眼。

改革开放,这一代,有些人用坚强的肩膀托起一个家,也有人因情感脆弱毁掉自己的名节。或许,在当今,说名节,很多人会嗤之以鼻。

名节,是一个人的底线。你在外面混,外面的人知道,老家的人不知道,以为瞒天过海。其实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斧头砍树,砍多少棵,斧头也许忘了;被砍的树,却永远记得。不是记得斧头,而是记得扛着斧头的人。

伤痕就是伤痕,伤害就是伤害,伤痛就是伤痛,总有一天,那些欠下的债,会令人在某个午夜梦醒,惊魂未定,大汗淋漓;即使没有人来找你算账,等到下一代孩子长大成人,某一张嘴猝不及防曝出来,情何以堪?

老老实实做人,实实在在做事,这句话,不知啥时候被抛在脑后。大部分人把这现象归咎于时代的大潮。到底,是环境改变了人的观念,还是大脑统帅人的行动?犯错的人总是喜欢找借口,漂洗自己染得斑斓的外衣,不惧人家指着脊背讥讽。

良心,应该是本人行为的自律;品行,应该是他人口中的传颂。

畦情,终归是婚姻一张不光彩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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