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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和肉体献给爱情,躯壳留给婚姻

2019-04-14  本文已影响8人  十巷子

前几日,小梦告诉我,她要结婚了,让我记得去参加她的婚礼。

听到这个消息我高兴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毕竟她和马先生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俩人相知相守,如今可算是修成正果了。

我激动的连声答应道:“好!好!好!一定去,必须去啊,你和马先生可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如果你们没在一起,那我都不会相信爱情了”

在我说完之后,她沉默了。低垂着眼帘呆呆的盯住自己十指交叉紧握着的手。我突然不知所措,轻手轻脚的给她倒了杯水,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等她开口。四月的微风从窗户溜进来,让人不禁凉的一哆嗦。她整个人在微风的侵犯下岿然不动,让人心生爱怜。

她说,一天中午,马先生怒气冲冲地冲进Y姑娘的公司,一句话没说,拽着她的胳膊往外走,当时的架势就像义愤填膺要奔赴沙场的战士。

“我不够爱你吗,是我哪儿做的不好吗?我对不起你了吗?”马先生的眼睛瞪的老大,眼睛里的红血丝根根分明,布满眼周。

“你干嘛呀?你在说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冷静冷静吧你!”小梦很不满马先生对她大吼大叫的态度。

“我说的什么事,你心里没点逼数吗?我到底那点儿对不起你了,你要给老子带绿帽子,老子是个正常男人,哪儿点让你不满意了?”

“你误会了”

“你给我闭嘴吧!老子连你跟那傻逼的结婚请帖都看见了,你告诉我是误会,老子还没瞎!”

“跟别人的结婚请帖?是不是弄错了,现在重名人的那么多,你怎么跟他解释的?”我急的从椅子上跳下来,满脸疑惑的问她。

小梦说,没有弄错,就是她和别的男人的结婚请帖。她要嫁的不是马先生,而是一个她只见过四面的男人。

小梦说这句话的时候异常的平静,眼神依旧呆滞。可我真的觉得难以相信,身边的朋友都以为他们会走进婚姻的殿堂,谁都没想过她嫁的是另一个陌生男人。

这个陌生男人是小梦的亲戚给介绍的。在深圳有房子,有一辆普通工薪阶层买不起的车,在公司管理层。家里都觉得这个男人条件很好,觉得嫁给这样的男人以后才会幸福,至少婚后能少奋斗好几年。

小梦为了能跟马先生在一起,她努力做父母的思想工作。最开始是心平气和的商量,接着就是偶尔的争吵,发展到最后小梦的父亲直接以死相逼。谈也谈了,闹也闹了,眼睛也哭疼了,事情却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前边是她最爱的马先生,后边是她的血缘至亲。那段时间,小梦被夹在中间几近硼溃。最后她做了抉择,平息了一切。

原来小梦在和马先生在一起的倒数第六个月就订婚了,和那个陌生男人。订婚后,陌生男人回了深圳,她依旧和马先生保持着恋爱关系,这一切马先生不知情。

“那现在呢?你们是分手了吗?”

“没有,在马先生知道那件事后,他只是好几天没有联系我,我也不舍得跟他提分手。但我知道他那段时间一定不好过,一定快恨透我了。但是,他最终还是联系我了,约我出去吃饭,我们俩谁都没提那件事,谁也没提分手,依旧像往常约会一样,吃饭、玩、看电影、睡觉。”

“所以你前段时间一直和马先生在一起吗?”

“不,我们是生活在一起”

我们夜晚相拥而眠,早晨相视而起。

我们一起买菜做饭,一起打扫房间。

我们一起拍了简易版婚纱照,一起拍了化妆老年照。

我们一起做了之前不敢做的事,去蹦极,去冲浪。

我们把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当做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天去过,只为了不留遗憾。我们提前透支着余生的幸福,余生的快乐,沉浸其中。

小梦告诉我这些的时候,眼底尽是温柔,微风拂过她的面庞,勾引的她嘴角微微上扬。忽然,小梦就哭了,眼泪刷刷的往下掉,哽咽的说感觉自己和马先生过完了一生,可是留给他们的时间偏偏那么短,可恨自己的生命却还有那么长。

我问小梦她现在后悔当初做的决定吗?她擦了擦眼泪,长吁一口气说“不后悔,我把我的所有都献给了我爱的他,就让我的躯壳去替我苦熬剩下的日子吧。日子,将就着过就过去了。”

马先生告诉小梦,如果她真跟那个男人结了婚,马先生也不恨她,他也会在适婚的年龄找个人浑浑噩噩的结婚。至于爱情,他这辈子不会再渴望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也不知道对于这件事我该如何评价。就我而言,我更希望她选择的是自己的真爱,可是选了真爱,她的父亲以死相逼出了事故怎么办?更或许,我没有去评判的资格,毕竟我不属于故事中的任何一个主人公。事情发展到如今地步,我只觉得故事会是个不幸的结局,俩人明明没有爱情却要朝夕相处去维系着所谓的婚姻。那个只剩躯壳的小梦又该如何熬过这余下的时光。

一个屋檐下,他和她平静淡如水,从来没有爱过,彼此也只是凑合着。就像鲁迅不爱朱安;张学良不爱于凤至;徐志摩不爱张幼仪。不爱的人在一起真的难走好结局。

只是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是这样一种状态,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隐藏了多少不为人说的心酸,和不为人知的秘密。把肉体和灵魂献给爱情,把躯壳留给婚姻,到底是自己不甘屈服的反抗,还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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