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记

2021-05-06  本文已影响0人  毛毛玄

一夜轻声的雨,稀碎的花散落了一地。戴上耳机听些从没听过的歌去慢走吧。浸满雨水的花,是松软的感觉,有厚度的触感,是一天好心情的开始。

七月末的夜晚,忽听窗外一阵轻柔的窸窸窣窣声,以为是一阵细密的小雨轻抚叶枝,想想今夜格外亮眼的碎星,格外好奇屋外的雨景。终是走了出去,没有粘人的雨丝,头顶是闪着银光的星,一阵阵轻柔的温温的夏风跑来跑去,倒是十分爽人。

天刚灰一些,不完全亮也不完全暗,那种阴天灰蒙蒙的沉寂感。走过一段车多人少的路,突然的,有一瞬间的感觉到了淡淡柔和的目光。不刺眼,仿若通透的透着光的亮纱布,是温柔的感觉。

公交车外下了大暴雨,天暗了下来,车窗上的雨在暖光的照射下,像一串不停晃动的珠帘。

2018,在杭州看到的第一场雪。与之前所有见过的场景不同,雪大块而密集,风大力又急促。

斜斜跑动像是蝗虫过境般具有侵略性。不一会儿又如棉絮一般轻落,一会又被风刮着疾跑。到处是欢呼,奔走相告。

阳台上有些被刮了进来,穿过栏杆打了个旋,像乱撞的精灵。

像千军万马的烈士,不惧危险像下俯冲,战斗,战斗。

脱力,感觉自己像只扒拉着菜帘的大蚊,悬空着后足,用力着前脚,失足不会被摔成肉泥,静止是略显空洞的画面。

把烟灰撒在风里,把往事和进稀泥,擦干净鞋子我们开始旅程。

风往后方直撞过来,发往前方借力散开。屋顶的铁皮被掀的哇哇作响,漏出一抹淡淡的绿。

每个人都在人前制造幸福的假象,在人后却塞满了不知名的异物般,酸胀涩堵塞了整个内脏。

煲汤的锅在倒计时,从22分到19,是一辆火车开过的间隔。

薄暮的时刻,疾驰的公交,黄碎花的女人站在人行道中间进退两难。匆匆一瞥,像是个稻草人。

总是希望末班的公交是塞满人的,因为想几率上来一起要坐到终点站的人,这样下车也不会尴尬。往往事与愿违,只好调高音量让耳朵和脑子都充满希望能得到放松的音乐。

他抬头看一片被吹落的叶子慢悠悠的下坠,落出好看的脖子。

看到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蹒跚独自走在路边,然后看见那只断了腿呜咽迈步在雨中的幼狗,弱小的呜咽,连画面都不曾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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