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央随笔:在两个女人的青春里,男人只是让她们成长的工具。

2016-10-07  本文已影响975人  梁宛央

第一次去vip厅看了场电影,《七月与安生》,因为最近的影院没有别的场次。可见我对这部电影之执迷。安妮宝贝的小说曾伴我度过大学很长一段时间,无论世间对她的小说评价如何,我都从不隐瞒过往对其的迷恋。并且,她对我的影响深远。

而其中最爱的一部,是《七月和安生》。回想起我的青春,大概就是在各类小说中寻找影子和去扮演小说中角色的过程。

周冬雨的演出果如豆瓣评价之惊艳,但赚取我足够眼泪的,是旁白。我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魔,或是我骨子里就深爱与女性的亲密,从青春时代起,就格外偏爱两个女孩的故事。

张悦然的《樱桃之远》,安妮宝贝的《七月和安生》,波兰电影《双面薇若妮卡》,亦舒的《流金岁月》,还有《少女哪吒》、《时有女子》和《雪花秘扇》。通通是两个女孩或女人的故事,通通打动我到不能自持。

每一个故事,女孩之间的关系都像活在对方的影子里,那纯粹或浓烈或清冽,或者甚至如《双面薇若妮卡》中的两个女孩,从未谋面。男人自是有的,然而在这样的故事里,男人通常只是伴随女人成长的过客,他们通通性格被淡化,他们成为烘托女人亲密关系的工具。

青春里的爱情与友情,不知彼此谁更厚重。于我而言,往往让我不能释怀的,是和女孩间互相演绎的故事。看完电影回来,我给多年不见的一位女友发了一条qq消息,我们始终没有加上微信。我问,你看七月和安生了吗?其实我想补上一句话,我很想念你。

我不知道这条消息她能否收到,这些年我四处奔波,只零星一两次,我去翻看她的豆瓣账号,我们因缘际会重新加回了qq。可再不如当初那般亲密与互相怜惜。我深深记得,她对我说,我想当七月,可注定只能当安生。我记得我陪她去打胎,她满脸的轻松与不在乎,那时的我对于这样的事情是那样的不知所措。我看见她像一只动物被架在病床上,我不记得那一刻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们也曾争吵与彼此伤害,然后抱头痛哭。可我真有些艳羡她,她美得那么惊心动魄,她告诉我,女人穿黑色的蕾丝胸衣最美。直至今天,我依然只买黑色的胸衣。

家明这个名字,被安妮宝贝和亦舒拿来反复演绎的五好男人,却似乎始终懦弱而矫情。笑容和袜子永远干净,却在我的青春里被划上了大大的叉号。这类“渣男”在女孩成长的道路上是十分必要的,他让女孩成长,他不需要陪伴一生,只要在适当的时候演练他的渣即可。

不经历人渣,怎么能出嫁,没有人能随随便便当妈。到最后,当女孩躺在熟睡男人的怀里回忆,或看着冰箱里晚上要做菜的食材时,青春,只剩下一曲挽歌。

还是常规性地附上自己的美照:

宛央随笔:在两个女人的青春里,男人只是让她们成长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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