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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读诗|狄兰·托马斯:我关心词语投射到我双眼时的音色

2017-11-09  本文已影响0人  十五的橙子
狄兰·托马斯说,我关心词语投射到我双眼时的音色。我想那一定是梦幻而忧郁的,迷住很多烂漫的灵魂。/图片源自网络

第一次读狄兰·托马斯是在一本自传类的小书里。书里勾勒了一个小女生在大洋彼岸编织的色彩斑斓的生活,让还是初中生的我心驰神往。在书里我第一次读到了那个小女生眼里“玫瑰色的句子”。

那个陷入爱情的女孩说,这虽然不是一首情诗,她却从男友的嗓音中读到了爱情的味道。我读了两遍之后,也不禁陷入其中。后来偶然读到北岛的翻译,也觉得意境十分贴切,忍不住读了多遍。狄兰·托马斯说,我关心词语投射到我双眼时的音色,我想那一定是梦幻而忧郁的,迷住很多烂漫的灵魂。

我在极有规律的生活里一次次回想起读诗的日子。想起以前写下的“若有一天我读得懂这些诗了,便不会想再读。”再读这首诗的时候,忍不住拿起笔,写下我的拙译。也许词不达意,也许并不贴切,却也是一个读者的心意。

——写给Dylan Thomas《the force that through the green fuse drives the flower》


the force that through the green fuse drives the flower

Drives my green age; that blasts the roots of trees

Is my destroyer.

And I am dumb to tell the crooked rose

My youth is bent by the same wintry fever.

The force that drives the water through the rocks

Drives my red blood; that dries the mouthing streams

Turns mine to wax.

And I am dumb to mouth unto my veins

How at the mountain spring the same mouth sucks.

The hand that whirls the water in the pool

Stirs the quicksand; that ropes the blowing wind

Hauls my shroud sail.

And I am dumb to tell the hanging man

How of my clay is made the hangman’s lime.

The lips of time leech to the fountain head;

Love drips and gathers, but the fallen blood

Shall calm her sores.

And I am dumb to tell a weather’s wind

How time has ticked a heaven round the stars.

And I am dumb to tell the lover’s tomb

How at my sheet goes the same crooked worm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图片来自网络

通过绿色导火索催动花朵的力量

催动我绿色的岁月;炸裂树根的力量

是我的毁灭者。

而我喑哑,无法告知佝偻的玫瑰。

同一种冬天的热病压弯了我的青春。

催动水凿穿岩石的力量

催动我鲜红的血液;使波动的溪流枯干的力量

使我的血液凝固。

而我喑哑,无法告知我的血管

同一张嘴这样在山泉旁呼吸。

搅动池水的那只手

扬起流沙;牵动风的那只手

扯动我的尸布船帆。

而我的喑哑,无法告知被绞的人

我的泥土怎样做成刽子手的石灰。

时间的嘴唇紧吮泉眼;

爱滴落又汇聚,但落下的血

将抚慰她的创痛。

而我喑哑,被无法告知气候的风

时间怎样在繁星周围滴答出一个天堂

而我喑哑,无法告知情人的墓穴

同一种蛆虫怎样在我的被单上蠕动。(北岛译)


而我喑哑着 难以向那弯低的玫瑰讲述 我的青春同样被那严冬的狂热弯折。/图片来自网络

那涌动在绿色导火索中的力量催动着花朵

催动我油绿的年华;那将树根爆破的

是我的毁灭者。

而我喑哑着难以向那弯低的玫瑰讲述

我的青春同样被那严冬的狂热弯折。

那催动水流穿越岩石的力量

催动我鲜红的血液;涸干那喃喃自语的溪流

也将我的血液结凝。

而我喑哑着难以向我的血脉启齿

山泉中那同样的嘴是怎样吸吮。

那搅动着池水的手

搅动着流沙;它牵捆着疾风

将我的裹尸布扬起。

而我喑哑着难以向那受绞刑的人诉说

那刽子手的石灰是怎样由我的躯体制成。

时间的嘴唇榨取着源泉;

爱意流滴而汇聚,但那滴下的血液

当应抚平她的创痛。

而我喑哑着难以向那凛冽的风描述

时间是怎样在繁星周围嘀嗒出一个天堂。

而我喑哑着难以告诉那爱人的坟墓

我的被单上是怎样爬着同样的蛆虫。(橙子拙译)


写于一个吃饱喝足的晚上

By平心静气读诗的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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