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推理】红衣盖娅(第一百四十六章 守株待兔)
十五世纪的欧洲纷争四起,维拉尼山下的一个小村却安逸宁静。贝拉·伦泽从小就在这里生活,直到一起命案的发生......
目录
第一章 从天而降的石头
第二章 红衣盖娅
第三章 神秘的狼皮书
第四章 克瑞斯女神
第五章 大风筝
第六章 命案
第七章 蒙古手枪
第八章 追捕
第九章 记忆的魔力
第十章 三棵橄榄树
第十一章 维拉尼山的猫头鹰
第十二章 尼尔斯马戏团
第十三章 美瞳之毒
第十四章 多瑙河沉舸
第十五章 出逃的女王
第十六章 女巫罪
第十七章 伦泽的故事
第十八章 布诺森林
第十九章 山崖上的悬湖
第二十章 鹿角峰上
第二十一章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第二十二章 玄龙圣火
第二十三章 十二副铠甲
第二十四章 宫殿里的脚步声
第二十五章 老虎军团
第二十六章 出征
第二十七章 火刑
第二十八章 水仙
第二十九章 上山
第三十章 迷迭香
第三十一章 囚禁
第三十二章 命案嫌疑人
第三十三章 案发之夜
第三十四章 死者有时也会说话
第三十五章 撕掉的日记
第三十六章 女王来信
第三十七章 送饭的黑衣人
第三十八章 求婚规则
第三十九章 藏在牢房里的通关口诀
第四十章 棋 子
第四十一章 内斯骑士
第四十二章 退兵婚约
第四十三章 受训
第四十四章 剑术
第四十五章 口头契约
第四十六章 月光博弈
第四十七章 拦路的大炮
第四十八章 对手联盟
第四十九章 一支失踪的军队
第五十章 宝藏之谜
第五十一章 王者联袂
第五十二章 颠钩断雷
第五十三章 十六年前的勇士
第五十四章 结局出人意料
第五十五章 两个卫士
第五十六章 越狱
第五十七章 受伤的内斯
第五十八章 夏拉弥亚的猜想
第五十九章 继承爵位
第六十章 赫瓦格密尔之泉
第六十一章 克拉科夫大学的来信
第六十二章 曼陀罗
第六十三章 口袋里的一颗弹珠
第六十四章 案件真相
第六十五章 圣灵黑狐
第六十六章 嗅知亡灵
第六十七章 隐藏的答案
第六十八章 梦境
第六十九章 求医
第七十章 美丽庄园
第七十一章 磨坊下的地洞
第七十二章 引力通道
第七十三章 海龙和巨鸭
第七十四章 牛骨胡笳
第七十五章 世界树和彩虹桥
第七十六章 锤疗术
第七十七章 客厅里的病人们
第七十八章 丢失的记忆
第七十九章 窗外黑影
第八十章 马丁的替身
第八十一章 过道人语声
第八十二章 面具男人
第八十三章 内应
第八十四章 通缉令
第八十五章 凶手的真实意图
第八十六章 记忆从一间茅屋开始
第八十七章 磁与电
第八十八章 烈焰之吻
第八十九章 酵母菌
第九十章 关入地下室
第九十一章 无处逃遁
第九十二章 赫琳的自白
第九十三章 来自地下的声音
第九十四章 开启地心之门
第九十五章 天降蓝光
第九十六章 重回地下海
第九十七章 尼古拉斯的使命
第九十八章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第九十九章 石阵维护者
第一百章 罗西陷阱
第一百零一章 闹鬼
第一百零二章 金眉玛丽亚
第一百零三章 把依海伊找来
第一百零四章 城堡的来历
第一百零五章 树林深处的石像
第一百零六章 五人密约
第一百零七章 假面伯爵
第一百零八章飞翔
第一百零九章 缺了四页纸
第一百十章 伦泽不认识赫琳
第一百十一章 电的力量
第一百十二章 欧洲地图
第一百十三章 法尔猪
第一百十四章 橡树林
第一百十五章 塔佐虫
第一百十六章 绝地红尊
第一百十七章 彩虹女神
第一百十八章 高地猫
第一百十九章 山地新生带
第一百二十一章 再遇塔佐虫
第一百二十二章 洞穴内的悬空轨道
第一百二十三章 马尼尔的遗言
第一百二十四章 悬崖历险记
第一百二十五章 重获红衣盖娅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一处小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夜访尼尔斯
第一百二十八章 幕后偷食者
第一百二十九章 刻着大象的金币
第一百三十章 佩罗妮的侦查报告
第一百三十一章 黑熊
第一百三十二章 猎场和战场
第一百三十三章 解救内斯的黑影
第一百三十四章 黑影不是我
第一百三十五章 骑鸭旅行
第一百三十六章 瓦拉几亚的奇异部队
第一百三十七章 法师的魔烟
第一百三十八章 希腊火和保加利亚大黄蜂
第一百三十九章 康科勒琴声
第一百四十章 去立陶宛的路上
第一百四十一章 维吉堡
第一百四十二章 露丝与露台
第一百四十三章 苏醒后的回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法尔猪说漏了嘴
第一百四十五章 瓶中密令
第一百四十六章 守株待兔
佩罗妮说完将纸条撕得粉碎,撸起袖子,抢过法尔猪手中的大镰刀,一副要与坦丁主教拼命的样子。
“你先冷静下来,不要冲动。瞧你把纸条都撕了,将来如何与人家对证呢?”依海伊拉着佩罗妮劝说。
“是啊,我看这几个字也不像出自坦丁主教之手——他好歹也是个有文化的人,怎么会将字写得歪歪扭扭。”伦泽说。
“难道有人冒充坦丁主教?也许想借了主教名头来驱使法尔猪做事。”依海伊想不出更好的原因。
“有道理,你不要误中奸计,去维拉尔山要塞自寻死路。”伦泽对佩罗妮说。
“但写纸条的人是谁?他为什么知道我有一块铜牌?”佩罗妮抚摸着系在脖子上的一条褐色细绳。
“这说明写纸条的人对你很了解,我们三人是不知道你有这么块铜牌的。”依海伊对佩罗妮说。
“你这铜牌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我们看看吗?”伦泽感到奇怪地问。
“你们尽管拿去看,这是我已过世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它既不贵重,也不好看。”佩罗妮说着,从脖子上取下挂在褐色细绳的铜牌。
铜牌呈椭圆形,就像一颗橄榄的大小,正反两面刻着密密麻麻细小的铭文。
伦泽判断这些铭文不是文字,而是某些未开化地方的一些宗教符号。总之就像佩罗妮说的那样,既不贵重,也不好看。她带着,完全是因为母亲的缘故。
伦泽把铜牌还给了佩罗妮,问:“你母亲生前没对你说起这块铜牌的来历,以及它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谁知道这的来历——我母亲是个喜欢到处跑的人,她带着我父亲游历江湖,甚至出了地中海把船开到了非洲。”
“所以你继承了她的性格——不愿被束缚在一个地方。”伦泽笑着说。
“是的,在我记忆中,我母亲很少呆在家里。每次旅行回来,她会带给我一些千奇百怪的小玩意。也许我那时还小,都被当成了玩具,没几天便玩丢了。保存下来的只有这块铜牌,那是母亲最后一次给我带回礼物。她用丝绸编成一根挂绳,然后将铜牌串着挂绳给我戴上,就像举行一种神圣的仪式。也许她有种离世的预感,所以显得特别郑重其事。”
“她因何去世?”伦泽又问。
“她在旅行途中感染了一种奇怪的病,回到家里发作后无法抢救而亡。”
“真是一个可怜的人。现在除了你父亲之外还有亲人吗?”
“我还有一个姐姐,叫佩罗茜。但自从母亲去世,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你的家在哪里?”
“以前我们住在西西里,后来父亲把我送到尼尔斯马戏团,他带着佩罗茜从此杳无音讯,不知去向。”佩罗妮问伦泽。
“他们可能继续过着浪迹天涯的生活。”
“不会,我的父母性格截然不同——我父亲是个喜欢安静读书的男人,只是因为妻子的原因才迫不得已到处旅行。姐姐佩罗茜的性格像我父亲,现在他们两个也许隐居在欧洲的某个地方,过着他们向往的生活。”
“你有恨你的人吗?”伦泽又问。
“我十二岁进马戏团,十五岁才跟着你们逃了出来,其间与人相安无事,不会有人恨我……你不会指奥丁吧?我弄丢了他的一颗牙。”
“可那个写纸条的人肯定认识你,而且对你不怀好意,否则干嘛又是捆绑又是画猪头?”伦泽笑着说。
“如此说来,写纸条的人不会是坦丁主教,一则我不认识他;二则除了家里人没人知道我有块铜牌;三则坦丁主教报复人不会这样孩子气。”
“要想知道写纸条的人很简单,我们只要偷偷埋伏在这里,观察有谁来岸边投放纸条。”法尔猪出了主意。
“这是个笨办法,但应该管用,从明天起,我们花上三天时间在这里守候——最多三天。”伦泽同意了法尔猪的办法。
于是隔天一早,四个人便藏在河边的一片芦苇丛中里,他们可以荫蔽地观察码头发生的一切。
可是一天下来,连个鬼影都没看到。
“我们再等等……知道如何钓鱼吗?得有耐心。”法尔猪给三个人鼓劲。
“晚上我们就睡在这芦苇丛里,每个人轮流看守。”伦泽的建议道。
“你还记得起第一次遇到那个自称坦丁主教的人吗?”到了夜间,伦泽问正在值班的法尔猪。
“让我好好想想,那天也是在晚上。我放猪回来……对,也是在河边……我在河边干吗——是的,我在河边洗澡。光着身子在洗澡——”
“一般人洗澡都得光着身子。”
“然后我觉得有人在水下拉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