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的北风
2024-01-31 本文已影响0人
春风榴榴火

鲜红的灯笼,发来了年的邀约,火红的中国结率先登场,在翠绿的树叶间,闪闪发亮。
呜咽的北风,穿过叶子稀疏的树林,震落的树叶仿佛生生被拽落的耳朵,落在湿答答的道路上,生冷、疼痛,残败的,不忍卒睹的模样,拂动一些异常的奇妙。
苍白的影子,却记忆深刻。
本周,村上已有四位老人相继过世,90多、80多、70多。昨天,又是一个雨纷乱的日子,凌晨,听人说,下雨的天气,居然打起了雷,2点多,村上一位68岁的老人,永久离开了小村庄。一时之间,群里再一次热闹起来,当然是感慨者居多。说是患的淋巴癌,从发现到过世仅2个月。
这位黄姓的老人,其实,他一点不能算是老人,他还年轻,相比另外三位老去的人。
曾记得他家的家境相当一般,忽然的某一年,似抽到一张灵签,他成了大队轧钢厂的厂长,又一年,转资的机会,那厂就成了他的私人财产,于是,身价千万的他,居在村里第一排的大别墅里,每天晚饭后,能看到他和老婆一起,沿着屋侧的长河路散步。
长河路尽头的一棵桃树,年年开得灿烂,桃花盛开的春天,空中萦绕淡淡的粉嫩。
今年桃花开得零乱,过了夏天,桃树莫名的枯萎,我在树下,忧心地踱步,看着他家的院门紧闭。
前几天回家,曾经桃花簇拥的桃树,已被人连根拔起,再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