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2023-01-13  本文已影响0人  寞行随笔

图书馆门前站着一位工作人员,她如同饭店门口的门迎一样每天笔挺的,站在固定的位置,看到每一位进门的人都点头微笑,或者问一句早上好,我几乎每天都要在上班前的时间到图书馆里坐一会,图书馆就在车站不远处的一座大楼里,我上班的地方也在车站不远的一处大楼里,这两栋大楼和车站我大约的估计了一下,大约是个三角形的形状,三角形的三个边是连接的,可以从一个点出发,到达第二个点,然后至第三个点,早上的第一个点就是车站,依次下去。早上无意中我在画着几何里的三角形图案,而且那么的执着,几乎是每天都在画,只是那个画笔是我自己,只是那个三角形是匿踪的,必须用心眼去看,心眼就若当下的先进的让人去想象的那么专烹匿踪这盘菜的神器,平时我们没见过,那能见啊,据说什么相什么雷达,心眼堪若它,这一切都是比喻,看来心眼是我们的神器,这个神器却人人都有吧,但也不一定,不是有个说法,某某缺心眼,缺了心眼会怎么,我也无法想象,这句话有点隐讳吧,一听就是贬义词,它和骂人的话只差一步了,这句话大约都可以听出个子丑寅卯吧,听不出来,那是难得糊涂吧,大约谁也不想被称谓之一声。

除了休假我都在画那么个三角形,这也是我概括的几乎,早上这一趟是每天必须的事,前提是只要上班的情况下,不上班的话我如果也这么必须一下,这里是如果.是个假设,我住处与上班的地方约二十五公里,也就是说与图书馆,与车站均是二十五公里的,由于上班,我才这么得天天画三角形,上班是个必要条件,是三角形生成的第一基础,不上班也就是这个第一基础消失了,三角形不能架在空中,空中是兰天白云,是群星月光,不是三角形的菜,所以我的几乎里包含着休假,也只有休假,除这几天之处,我是天天都去图书馆的。

这几天我也如果一下,我去二十五公里之外,.车站和图书馆有,工作的地点是有,我也去一下,前者无所谓,我的反常行为没人认识我,但不能排除熟悉的陌生人,就是那个图书馆门迎的她,这都可以接受,上班的地方就不可以去了,又不上班,同事询问作何解释,对他们来说,休假不好好在家,不是神经还是神经,上了一周,也有个调整自己的状态,休息正好在这个状态中对症下药着,这时出现在工作现场那个对症的药不吃,说明病情在放任着,这也只能被神经了。更何况我的那个三角形还是个拿不到桌面的自我娱乐,这个如果是不可能的如果。

否定了这个如果了,当然我行为上也从未让这个如果有进一步的可能性,也只是这一会我假设着这么一个如果,只是在这个如果的基础上在文字层面战战兢兢地稍展开了一丝状态,就如此的自我否定地把它当成一种坠入状态并让它落下深渊.而且我还强调自己与此划清界限,我清楚地表达这个如果的后果就是妥妥的一个神经病状态,在这个神经病指称如此偏见的当下,我当然要远离这个外套,我假装自己正常的不能再正常,我为此自证也在努力想象出一种他证的可能,如此这般的自相矛盾。

图书馆的服务人员照例对我点个头,好像熟人一股打着招呼我一进一出,她似乎总是如此,好像是一种设计好的相遇状态,我从她面前经过,虽然也如她一样.回应看点头,与她无二,但是我心里却在琢磨,她内心到底是怠么想的,因为我的内心想的事情和那个点头没有什么深刻的关系,她应该也如此吧,我这么的瞎琢磨着,己经走到工昨的地方。我若往日走过了似乎又实现并自证了三角形的什么狗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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