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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

2017-07-08  本文已影响126人  柳树下有对睡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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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踏歌,风卷江湖一梦。

一直都想做个关于音乐与江湖的故事~睡莲在找灵感的时候就会听歌,闭上眼睛,那些刀光剑影的画面便会浮现在脑海。


此篇,为江湖篇。
** 江湖(许嵩)
故地是何地
死生不复回
热血 风干在旧恨里
....
孤雁飞去 红颜来相许
待到酒清醒 她无影 原来是梦里**

在不知名的小镇中,有着一个烟花巷,烟花巷中有一栋红楼,红楼建于何时已无人记得。红楼破败残缺,可从那牌匾上的“醉红楼”三个字中,人们仿佛依旧可看到这红楼的往日盛况。

红楼内有一位姑娘,人们不知她姓甚名谁,只是她整日守在红楼的最高处,在晚霞洒向城镇之时独立楼台,蹙眉观望。

小镇里的人是不敢抬头去看她的,那姑娘长发遮脸,风一吹便会露出长发内狰狞的伤疤。

有人说着姑娘曾是红楼里的头牌,而姑娘则是在楼上痴痴笑道:“我现在也是头牌。”

那一天,小镇中来了个青年,他迎着晚霞,手中提着破刀,住进了红楼旁的小屋。

青年每在晚霞时分,便坐在门口磨着破刀。

有人问:“你这刀磨了做什么?”

青年低着头,道:“杀人”

听到这话,便再无人敢来靠近这个青年,青年“刺啦刺啦”的磨刀声让镇子里的人毛骨悚然。

然而,一年过去了,青年依旧磨着刀,小镇里只有一位姓秦的老头因吃苹果噎死了。

大家开始怀疑着青年脑子有病。

好心的大娘开始为青年介绍活计,青年开始用刀来劈材维持生计。

日子好像又是重复的过,可就在那个晚霞,青年终于在磨刀时抬头看向了红楼。

从此,镇上的人便开始看到那青年带着钱光顾红楼。

大家问青年:“头牌长成那样,你不怕做噩梦?”

青年却奇怪道:“长成天仙就会做噩梦?”

大家笑青年是傻子。

不怀好意的混混吹着口哨问头牌:“头牌,你这么漂亮,怎么看上了那笨小子?”

头牌则是皱眉道:“他是江湖有名的大侠,哪里看不上?”

大家笑头牌果然是个疯子。

镇上的人将两人当笑话来看,时间仿佛过得不是很无聊。可是有一天,镇上的人再也看不见青年了,头牌依旧是迎着晚霞独自眺望。

小镇上的人找不到乐子,便又问头牌:“你的大侠呢?是去锄强扶弱吗?”

头牌这一次沉默许久,她低着头,慢慢流着泪道:“他给自己定下了个死约,他要去挑战武林第一高手。”

大家笑了,头牌会哭,可依旧是个疯子。

晚霞不会老,可镇子上的人却会老,他们看着头牌十年如一日的立在楼台前,终于换了一个问题:“你还在等那大侠?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头牌也老了,她不似之前能一立便是两个时辰,她轻靠在栏杆上,看着那天边的晚霞,道:“我走不了,我这一辈子只能站在这里等人。我也找不到他,因为他的双腿,可以走遍天涯海角。”

落霞最后的余晖洒向红楼,那“醉红楼”三个字仿佛染上了金光,红楼仿佛又回复了当年的盛景,那位头牌也依然是风姿卓绝的头牌。

小镇上的人看看自家破败的房子,又看看自己苍老的双手,摇头笑了笑:“还是疯子”便各自回了家。


** 落霞云归(慕寒)
蒲苇柔荑 炊烟迷离 雨沐万物皆清明
兰楫摇来水淋漓 竹节 数着光阴
曾与世为敌 沉醉不归去
猎猎红衣飞袖入梦里
江湖厮杀 刀剑无情君且随意
落下彩云归 来拟竹林居
烟火人间里琴瑟和鸣
成全半生梦境 守山清月明**

楚寒水并不是她的名字,是她师父的名字。她的师父一走十年便是音讯全无。楚寒水没办法,便顶用了师父的名字开始行走江湖。

她穿着玄色短衣,带着轻纱斗笠,手中一把长刀便开始由南到北的流浪。

江湖上,楚寒水的名号令人闻之色变。人做事总是需要理由,有人会为了权、有人会为了名,而有人会为了利。楚寒水不同,她就像一只豹子,从来是孤身一人,没有朋友,没有情人,做的事永远是让人难究其源。

又是一场雨,此雨下的一点也不温柔,轰隆隆的雷声中还透露着些许的杀意。楚寒水握刀的手已微微发麻,水坑中倒映出她的脸。

她有多久没有照镜子了?

山下还有人喊着她的名字:“楚寒水!交出追命帖”

这带着恨意的声音在脑海中渐渐模糊,雨水让她时刻保持着清醒,又让她的身体渐渐麻木。她听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楚寒水。细思半天,才知他们叫的是自己。

自己是何时叫楚寒水的呢?是那个午后,也是一场雨,但那场雨要温柔许多,它淅淅沥沥又带着云中的一点暖光,洒落在湖水中,只荡起了些微涟漪。

她看着自己师父离去的背影,喊道:“楚寒水!你什么时候回来?”

师父抬起头,细雨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楚寒水笑道:“你想我了,我就会回来了。”

想你?她本就是日日夜夜的想你啊。一年、两年,她想着的那个人让她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姓名。

她从此名为楚寒水,她由北到南,做的都是轰动于江湖的大事。江湖上有一个人叫楚寒水,这个名字成了江湖人或是敬佩或是憎恶但却总是会被提起的存在。

要怎样才能让你回来?活成你的模样,就连听着你的姓名也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楚寒水,休怪我无情,拿命来!”一声暴喝,她连视线也变得模糊。

天高云淡,她好似来到了那座小山,那座小庐,那个名唤楚寒水的人回过头,嘴里好似在叫着她的名字。

我叫什么名字?她低下头,嘴角却又不自觉的扬起,管他呢?楚寒水已经回来了。

“轰隆”隐约的雷鸣似又淡化了那浓烈的杀意,一男子放下手中染血的软剑,却听另一人笑道:“想不到楚寒水竟自戕而亡。”

“啊,是啊,真是一条好汉,楚寒水不愧是楚寒水啊!”


** 桃花劫(东篱)
一叶桃花半边
一梦江山几年
一夏尘飞满天
一点墨思无言**
魔教教主是被教中弟子给赶出来的,他在教中好吃懒惰用着公费买着各种古玩与名人字画,教众们忍无可忍,终于把他给轰了出来。

刚下山,他便又犯懒的趴在大石头上睡着了。

“公子,这大太阳的,干嘛非要在这里作画?”

“嘘,你别惊了那小憩的美人儿”

一边的声响已惊了这享受阳光浴的教主,他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可又被一声惊呼吵醒。

“哎呀,墨汁洒了,小春,快帮我擦擦。”

教主气急败坏,一翻身,便从巨石上跳了下来,他走到那公子身边,瞧着他眉清目秀,对着自己嘿嘿傻笑,教主低下头,看着那新摆出来的几案与那洒了一地的墨汁,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子。

教主好奇的端详了下那桌上的画,指指那画的一个角落,刚欲开口,却听那小公子笑道:“哎呀,姑娘,小生无意冒犯,只是看到姑娘的背影与这山色融为一景,便忍不住画下来了。”

教主听此,头上青筋暴动。

一旁名唤小春的侍从尴尬的拉着自家公子的衣角,又不忘对那教主赔笑。

那小公子好像浑然看不出教主的脸色来,只是继续道:“姑娘生得可真是俊俏啊,比我见过的女子,额,好像高出许多。”小公子眯着眼,露出无邪的笑容。

而教主则是撸起了袖子,拽住他的衣襟道:“睁大你的眼给小爷看清楚,小爷是男的!是男的!”

平时在家,也就只有父亲会对他呼来喝去,小公子哪见过这阵仗,吓傻了般眯着眼道:“额,姑娘你声线挺粗啊。”

教主与小公子的相遇便由公子那不太灵光的眼神与脑子开始。

再次相遇,是在长安。教主也想去奔亲戚,借个钱花花,可奈何自己报上姓名,却被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喊打喊杀。

与教主同病相怜的便是小公子。教主被追的很伤心,便决定要离开这个伤心地,可半路却遇见了被追杀的小公子。

“他们为什么追杀你?”教主一手拦去那射过来的箭,另一手便将小公子拽起飞身上马。

小公子在后面紧紧抱着教主,糯糯的来了一句:“可能他们要抢我的钱?”

“钱?”教主的眼睛亮了,这追杀人的阵仗可是不小啊,这箭羽可是官制啊,瞧瞧人家追杀的行头,又是蒙面又是对口哨,训练有素,这小公子绝对是有钱啊。

自打知道小公子是个有钱人后,教主便也开始做起了买卖:“呐,你看你情况这么危及,我功夫不错,我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你给我钱怎么样?”

“啊?”小公子犯了难,他眯起眼睛,模糊中看见对方一脸的奸笑,他缩了缩身道:“你,你要多少?”

教主忙摆摆手道:“不多,不多,三千,额,三万两怎么样?”

小公子瞪大了眼,教主忙缩回手,又伸出三个指头道:“三千两!不能再少了。”

自此,教主便随小公子进了府,府中总是有奇奇怪怪的人出没,教主问道:“你家是干什么的?怎么有的一脸刻板,有的又一身横肉?文武都沾不伦不类啊”

小公子则是眯着眼道:“有吗?我看咋都一个样?”

小公子胆子很小,夜晚不敢熄灯也不敢一个人睡,小公子的床很大,又很软,教主道:“再加十两银子,小爷陪你睡。”

小公子十两银子拍床上,教主捧着钱,干咳两声道:“每天十两。”

小公子乐呵呵的点着头道:“要不然你签个卖身契,一万两”

教主摸着下巴,刚欲点头,却又由床头跳到了床尾:“想得美,你才是奸商。”

今后的一年,是长安充满腥风血雨的一年,皇帝去世,五皇子继位。

朝堂上,三皇子四皇子党派的人都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又乖又嫩的五皇子怎么可能会继位?

五皇子坐在龙椅上,他眯着眼睛,一道旨意下去,便是将大皇子党羽全部诛杀。午门的一滩血就如一把刀悬在了那些怀有异心的人头上。

新皇帝处理完政务,便会习惯性的回自己的皇子府。以往他从皇子府出来都会很开心,可这一次,他却是皱着眉出来的。

回宫的轿子刚走在街上,便被一人拦了下来。皇上贴身太监小春子连忙上前阻止道:“大胆,这可是皇上的轿子,你快回去。”

那人停在了轿前,四面八方便有禁卫军将人围住。

来人问道:“你早知我是魔教教主对不对?”

轿子里的人不言,来人看着身边的禁卫军笑道:“保护你的人多了,可他们却没一个是我的对手。”

“我知道,有你在,我总是会很放心。”轿子里的人走了出来,这一年里,他由一个软软嫩嫩的小公子变得棱角分明,那双总是眯着聚光的眼睛也睁了开来。

教主笑道:“你还是眯着眼睛好。”

皇帝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问道:“哪里好?”

“你眯着眼睛的时候看不清丑恶,现在睁开了眼睛,里面都是丑恶。”教主说罢,便一个飞身擒住了皇帝:“你非要对我魔教赶尽杀绝吗?”

皇帝叹了口气道:“你魔教弟子私下里与二皇子签了盟约,不可留。”

“若我要你下令收回旨意呢?”教主架在皇帝脖子上的刀又深了几分,而皇帝却道:“若我执意不撤回呢?”

长刀掉落,禁卫军追出了城外,只留皇帝轻抚着自己的脖子,小春子见那衣襟带血,便急道:“快,快传太医。”

皇帝抚着伤口安抚道:“无妨,只是小伤。”

小春子则是皱眉道:“皇上,老虎是养不熟的,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皇上何必那么绝,要将那魔教全部歼灭?”

“皇上新登基,根基不稳,当然要杀鸡儆猴,他联合武林正道攻打魔教,一是为了拉拢武林教派,另一是给武林正派一个警示,与朝廷为敌,就只有一个死字。”

“那皇上打算怎么分魔教那块山?那可是个风水宝地啊,听说那帮江湖人士都抢着要呢。”

“呵,想都别想,那山已经被占了,用来做魔教的坟冢。”

“魔教那些人,干嘛这么大手笔?”

“许是皇上也要以德服人吧。”


** 故梦(墨明棋妙)
旧忆就像一扇窗,推开了就再难合上。
谁踩过枯枝轻响 萤火绘着画屏香
为谁拢一袖芬芳 红叶的信笺情意绵长
他说就这样去流浪 到美丽的地方**

老旧的留声机还在唱着《花好月圆》,她坐在桌前,借着那昏黄的灯光,写着这四十年间的故事。

她的发丝已如雪,她的眼角已有了岁月的波澜。

她这一生只听着这一首歌,她的牵挂已随着月亮到了大海的另一头。

孙女扎着两个麻花辫端来一杯热茶,而她的思绪也回到了那个穿着裙子扎着麻花辫的属于她的年代。

故事就说到这里,歌曲还是要听的,就这样~


愿你与岁月温柔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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