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需要阳光,帮我熬过抑郁。
2019-12-06 本文已影响0人
山奇的成长日记
早上查房的时候,何旭对我说: 杨艳姐姐,我觉得你今天很冷漠。
才让我意识到,我现在又在丧了。
对任何事情都主动不起来,可是这样不行啊,无论如何工作还得继续啊!
胸口又开始觉得闷了,呼吸也觉得有些急促,内心真的是超难受,也不知道是在难受个什么。
间隙去后面阳台喝了一点水,看到外面有阳光了,就在内心里对自己暗示:你看,今天有太阳的,你不应该发病。今天阳光很灿烂,今天日子很明媚!今天下午妹妹会过来!今天下班后要去吃好吃的!
一顿暗示完毕后继续回去查房。
冷眼看着主任主治进了病房又出来,内心开始越来越难受起来。那种无用感又猝不及防地扑向我,包裹我,侵蚀我。
我又在迷失了,内心开始发狂。
我想做点什么,以示我活着。
病房里的电视机里在播放一部抗战剧,有个妇人手臂上挂着一个篮子还是什么,在那里吆喝:香烟咯!卖香烟咯!**牌的香烟咯!
忽然就想抽烟。
很想,非常想。
但其实我并没有抽过。我也不能去抽烟。
然而我那时真的好难受,内心非常渴望香烟,就像一个正在戒烟的老烟民烟瘾发作了一样难受。
后来,查到了我的床,主任问我问题,一问三不知。不过内心竟没有一丝愧疚与慌张。
我想抽烟,我想抽烟。
我今晚回家后就要去王健的房间翻箱倒柜找香烟。
……
4号中午下夜班,那天上午也莫名其妙哭过。
那天估计也是有问题的。
回去路上,收到糊辣壳发来的信息说他一个妹妹被诊断出来有抑郁症,才14岁。
回到家后,忽然想起来昨晚值班时江露发给我一个推送介绍某个人的抑郁症诊疗过程。
忽然很生气。
我对"抑郁症"这三个字很抵触,不只是反感。
这种情绪就像,一个得了肿瘤的人,是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提到肿瘤癌症以及与此相关的一切。
我当然知道江露是为了我好,糊辣壳发给我也完全是无心。
但我就是很生气。
就这样吧。
希望今天能按时下班,和妹妹一起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