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2023-04-19  本文已影响0人  落絮无声76

昨天中午12点左右,二姐才来到。本打算吃完饭再一块回家,但二姐对市区里边不熟悉,担心一转悠找不到地方了,干脆我直接去了不远处的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她。二姐到了后,我们便出发了,路上不好找吃饭的地方,干脆直接回家再吃吧,反正都买的烧饼各种熟食之类。

路上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我们一会儿到家,吃的都有,不要再忙活什么,有咸菜有葱就行。那个时间他们早吃完饭了,为了不让他们忙活,并没提前说我们要回去。

到家以后,父母刚刚烙好了四个韭菜饼,不让他们忙活,还是没妥了。还是热乎乎的韭饼好吃,因为昨天太热了,父亲又找出啤酒,我跟二姐喝了一点,凉凉的,很舒服。

吃完饭,父亲沏上茶,我们一块围坐着,喝茶嗑瓜子,聊了会儿天。二姐开车好几个小时有些累了,就去睡了觉。我又跟母亲说了会儿话,便在院子里溜达了溜达。

因为一直太干旱,院子里明显没有往年那么郁郁葱葱,树木花草都有一点无精打采的。中间的小路旁边是一溜四墩牡丹,花已经败了,但还没落尽,蔫蔫的。

这四棵牡丹有前年种的有去年种的,我是第一次见它们开花,有两棵白牡丹,还有两棵紫花牡丹。母亲说这两棵白牡丹原本是纯白色的,去年跟紫色牡丹一起开过花,但今年一开花才发现,白牡丹不是纯白了,花瓣中都带了一点淡紫,有一棵紫牡丹还是紫色的,另一棵紫牡丹只开了两朵花,一朵是紫色的,另一朵却是白色的。

还有这么有趣的事情?难道各种花色的牡丹还不能挨着吗,还会互相串门吗?

无花果树又冻死了,只有几棵小苗,今年大概吃不到无花果了。架子上的猕猴桃花苞倒是不少,但那棵授粉树死了,附近村子里也有种猕猴桃的,等开花时,父亲会去人家那里摘几朵回来给架子上的花授粉,看能不能结几个猕猴桃。

院子里有两棵杏树,那棵大的枝叶间倒是缀着不少青杏,另一棵小点的,居然一颗杏子都没结。旁边还多了一棵小树苗,叶片形状从没见过,问母亲,说叫文冠树,是邻居给了几棵种子,生出来的,据说开花很好看。我从网上查了下,图片上的花确实好看,花期已经过了,大概最早只能明年开花了。

三点多,二姐起来了。我们又一块坐了坐,便去了镇上的小市场,买了一堆新鲜的白蛤。晚上炒了一个芹菜,煮了一大盆白蛤,还有各种熟食,一块陪着父母喝了一点啤酒。那白蛤真鲜美,一点不牙碜。吃完饭肚子撑得不行,我和二姐又去了村南的以前上初中时必经的路上溜达。村里的楼房大约是一定要盖了,路南一大片麦田已经都挖掉了,等着用来盖楼。

二姐摸着路旁的大白杨,跟我感慨着,她初一时这些白杨刚刚种上,有大拇指粗细,到现在都快四十年了。我倒不记得那些事情了,但每个暑假都会跟小伙伴们一块在这些白杨树上粘知了,它们带给了我们无数的欢乐。

溜达了两圈,回到家里,父亲又沏好了茶水,继续一家人喝茶嗑瓜子,回忆着以前的那些事情。我们认识的,年龄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一些近似同龄人,居然去世了好几个了,大多是生病,也有因各种变故精神出现问题的,真是感到很震惊。他们的样子依然是小时候记忆中的模样,谁能料到,大了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每个人呢?

觉不着聊天到了晚上九点多,该睡觉了。回去以后,总会觉得困得格外早,也许是室外的黑夜给了人不一样的暗示。

早上五点多,天就大亮了,也躺不住了,赶紧爬起来。来到院子里,凉凉的,清清爽爽的,很舒服。母亲用昨晚的白蛤汤做了一大锅白蛤蛋花汤,撒上碧绿的韭菜末,一人喝了两大碗,真鲜美,又吃了一个韭饼,再来根甜油条,又吃撑了。

我跟二姐在院子里来回溜达助消化,七点多,收拾好东西,开始返程。

回家的感觉总是这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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