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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陈忠实小说《白鹿原》的艺术特点

2018-04-16  本文已影响915人  王成毅

浅析小说《白鹿原》的艺术特点

                                       文/王成毅

摘要

陈忠实先生的小说《白鹿原》,自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发表以来就曾风靡全国。在近三十年的时间里,作品陆续被拍成电影、电视剧在荧屏上映,改编成秦腔和话剧在舞台上演,经久而不衰。其独特的语言特点,鲜活的人物特征和曲折的故事情节,构成了作品独树一帜的艺术特质。研读小说文本,研讨作品在以上几个方面的艺术特点,有利于更加深入地研究小说《白鹿原》以及作品所赋予的时代精神。

关键词

白鹿原  语言  人物  情节  魔幻现实  艺术特点   

陕西,古老神奇的土地。八百里秦川,飘荡着浓郁的楚风汉韵;广袤关中平原,演绎着历史风云变幻;黄土高坡上,回荡着高亢激昂的秦腔。渭水汤汤,黄河荡荡,黄帝陵青柏森森,兵马俑古今奇观......

古城西安,古今文人雅聚之处,无数迁客骚人在此留下不朽的诗篇;平川高原,一块物华天宝之地,文学陕军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描绘出浓墨重彩的一笔。陈忠实先生的垫棺之作《白鹿原》,无疑是这座文学百花园中一朵瑰丽的奇葩,其独特的艺术手法,是区别于路遥、贾平凹等当代知名作家的显著标志。下面笔者就长篇小说《白鹿原》创作中的语言特点、人物特色和故事情节几个方面展开细致分析,来探讨陈忠实先生在该部小说创作中的艺术特点。

一、独树一帜的语言是小说坚实的构件。

1、长句是小说语言的亮点。

小说语言是作者文学功底和素养的具体体现,也是作品是否能够吸引读者的关键因素之一,在小说的创作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在小说《白鹿原》中,作者陈忠实先生大量地使用了长句,有的句子多达几十字,这充分体现了作者在驾驭语言文字方面的卓越功力,给广大读者耳目一新的感觉和与众不同的感受。这种长句的使用,无疑也成为了小说语言上的一种特色,形成了作者独特的语言风格,这一点也是很多作家所望尘莫及的。

例如,在小说的第一章里就多次出现了这样的长句:第三个女人是北原上樊家寨的一户同样殷实人家的头生女儿,这个像一团绒球的女人在他的怀里缠磨过一年就瘦成了一根干枯的包谷杆子,那些殷实人家谁也不去考虑白鹿村白秉德家淳厚的祖德和殷实的家业了,谁也不愿眼睁睁把女儿送到那个长着狗毬的怪物家里去送死……

诸如此类的语句,在整部小说《白鹿原》中反复出现而屡见不鲜。我们在不得不佩服作者超强语言文字驾驭能力的同时,也暗暗赞许着这种独特的语言风格,就像是白鹿原上掠过的风,虽轻佻却又不失古朴;就像是原下沟壑里的黄土,虽笨拙却又不失厚重。这种语言风格和当下小说创作的语言特点差异很大,当下以短句为主,长短句相结合的语言叙述方式,配合轻巧短小的段落,让小说的文字显得更加清新灵动,让读者在阅读时,有一种轻松愉悦的感觉。

当然,三十年前陈忠实先生在小说创作的时候,当时的汉语言还没有发展到今天的水平,这和当下日臻成熟的汉语言文字,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而他在小说中长句的大量使用,也充分证明了陈忠实先生在小说创作中,在语言运用方面所做出的一种大胆尝试,这也让小说在语言形式上显得规整严谨,在语言气势上显得恢宏磅礴。

以上所有论述也正验证了陈忠实先生在小说的创作谈里提及的一句话:“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而这句话的原创者不是陈忠实,而是美国著名的小说家海明威先生,他说作家创作这种颇具神秘色彩的劳动,说白了就是在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句子。陈忠实先生是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而且从小说《白鹿原》语言中众多长句的使用上看,他已经打造出属于自己特色的语言了。纵观现当代浩如烟海的文学作品,能像陈忠实先生如此大胆重复使用长句的作家,可谓之寥若晨星。而这种语言风格,无疑已经成为了陈忠实先生小说《白鹿原》的一大亮点。

2、方言赋予了语言的地方特色。

巴尔扎克说:“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

小说《白鹿原》故事发生地是关中地区白鹿原上的白鹿村,这里位于西安市东南方向,蓝田县西南方向,南依秦岭终南山,北临灞河,西至浐河。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悠久的历史文化,形成了独特的地方语言体系。而生活在原下蒋村的陈忠实先生,从小就在这里打柴拾草,长期的农村生活,让浓重的乡音在他语言的园地里种下了根深蒂固的种子,而这种方言也在他创作的小说语言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发挥了积极作用。如果说小说是一个民族的秘史的话,那么陈忠实在创作小说《白鹿原》中使用的普通话掺杂着关中方言的特有语言形式,也是一种独特的创新了。

如果小说《白鹿原》中长句的使用还可以罗列的话,那么小说中使用大量的方言就难以尽述了,这些方言就像是人体血液里的红细胞一样,渗透在人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这些掺杂在小说语言中的方言,和大量的文字裹挟在一起,让人根本无法去分割,难以去筛选。手抚《白鹿原》,随便打开一页,稍作摘抄,以作诠释。

  “谁呀?”窑洞里传出小娥粘涩的声音。鹿三继续拍击门板,不开口。“哎呀你个挨刀子的这几天逛哪达去咧?”……“你甭急你甭敲了我就下炕来门来咧!”小娥被门板猛烈地碰撞一下,怨声嗔气地骂:“挨刀子的你毬疯了?开门鼓恁大劲!”鹿三闪身踏进窑门,顺手推上门板,呵斥说:“悄着!闭上你的臭嘴再甭吭声。”

这段文字是鹿三杀田小娥之前敲门时二人的对话描写,从他们语言中的“甭、咧、恁、呼喇呼喇、悄着”等具有浓重陕西口音的方言里,我们不难看出陈忠实先生在创作小说《白鹿原》时对小说语言的选择。如果方言使用过多的话,就会让陕西以外的读者在阅读上存在一定的难度,无形中就造成了语言上的障碍。如果代表着关中地方方言使用过少或直接不用的话,那小说的语言也就无法体现厚重的地域特性,而显得缺乏特点。

这种夹杂着关中风味的小说语言,在方言的运用上可谓之恰如其分,在方言使用量的把控上恰到好处,在方言使用火候的把握上也做到了适可而止。这样的语言让西北人读起来倍感亲切,其他地方的读者读起来不仅能够读得懂,而且还有一种新鲜感。这或许是小说《白鹿原》自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发表以来就备受推崇,而后来又被拍成电影,电视剧,“白鹿热 ”经久不衰的原因之一吧。

3、恰到好处的情色语言描写。

提起陕西文坛,作古已久的陕北作家路遥不能不提起,仙逝二年的陕中陈忠实先生自是不容小觑,陕南的贾平凹至今还活跃在当今的文坛之上,以他们三人为代表的陕西作家在中国当代文坛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果把三位作家作品的语言放在一起作比较,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路遥的作品语言很干,贾平凹的作品语言太稀,而陈忠实作品的语言却恰恰介于他们二人之间,是不干也不稀。这里所说的干和稀,其实是指他们作品中描写情色的语言在作品中所占的比例。

读过这三位作家代表作品的读者,大都也都会有如上的感受。以路遥先生的作品《人生》和《平凡的世界》为例,小说里固然不会缺少青年的男欢女爱,而作者在小说语言的叙述上,却处理得中规中矩;在情节的铺排和描写方面,也没有越雷池半步。再看贾平凹的代表作《废都》,自1992年发表以来,就曾因大量的性描写,而在国内遭禁16年。记得当初有幸目睹过该部作品,记忆最为深刻的就是书中长篇累牍的小方框,庄之蝶的糜烂生活简直可以和西门庆相媲美,足见该书被贾平凹写得有多么地“稀”了!

而陈忠实的小说《白鹿原》,在情色的语言描写方面恰恰介于路遥和贾平凹之间,可谓之处理和拿捏恰到好处。纵观陈忠实的小说《白鹿原》,无论是描写白嘉轩最引以为豪壮的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还是鹿兆谦(黑娃)和田小娥的苟合;无论是田小娥在鹿子霖的胁迫下的屈从,还是田小娥和白孝文在窑洞里没日没夜的狂欢......所有的性描写都像是佳肴里的味精,蜻蜓点水般的介入,春风拂柳般的描摹,既没有反复出现性器官的名称,也没有直接露骨的性爱动作描写;既能吊起了读者的胃口,又能给读者以无限遐想的空间。让读者欲罢不能,却又不会感觉小说的低级和庸俗。

比如在描写白孝文和田小娥苟合之事的文字中:“太阳光从窑垴塄坎上移到树梢上,直到窑里完全黑暗下来,俩人都没有离开火炕,一次又一次走向欢愉的峰巅,一次又一次从峰巅跌下舒悦的谷底,随之又酝酿着再一次的登峰造极……”陈忠实先生总能在关键的时候,让省略号来代替许多的语言文字,这种语言风格既不似路遥作品的正统与干瘪,又不像贾平凹《废都》里两性描写得那样泛滥,不可不谓恰到好处也。我们不否认在小说中,陈忠实先生使用了大量的性描写,可这些文字下的性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种欲望,也不是作者作为博取读者眼球主要的方式,而是一种食色男女之间正常的生理需求,是小说故事和情节展开的一种正常需要,一种近乎于完美的生理活动带给人一种身心的愉悦感。所以说,小说中关于情爱和性爱描写的文字,既不会给读者一种露骨的低俗感,又能充分地体现作者在这方面火候把握的力度和技巧,也能够成为小说艺术手法上的一大亮点。

4、民谣的引鉴体现了寻根文学特征。

著名散文家游宇明在评价小说《白鹿原》时这样说:“这部小说正是土洋结合家野合璧的产物,它有传统现实主义技巧,有黑色幽默的,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它对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的大胆借鉴。”

我们且不论其引人注目的魔幻现实主义的大胆借鉴,先来看看其土洋结合家野合璧的手法运用。小说从头至尾的五十多万字中,不乏关中民间的歌谣和俚语的引鉴,这些语言文字的应用,不是正说明了陈忠实在小说创作中关于寻根文学的有力体现吗?

例如,朱先生击掌称好之后,自己也吟诵起来: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比如,狗蛋在窑窗外一字一板朗诵还用手击打着节拍:小娥的头发黑油油,小娥的脸蛋赛白绸,小娥的舌头腊汁肉……我把小娥瞅一眼,三天不吃不喝不端碗……此类语言在小说中出现的虽然不是很多,但恰恰是这弥足珍贵的民间歌谣,给整部小说增添了绚丽的色彩,让小说的语言整体上更具浓郁的乡土气息。这些语言就像是黄土高坡上的松柏,高大挺拔、葱郁蔽日;又像是贝壳里的珍珠,在阳光下幻化出璀璨的光芒。

联系小说《白鹿原》的创作过程来看,陈忠实在小说的创作之前,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包括查阅县志,走访村中老人,遍查中外名著等等。可以说小说《白鹿原》中,有不少马尔克斯《百年孤独》里魔幻现实主义的影子。而如果综合文中民谣俚语来看的话,整部作品融合了魔幻现实主义、乡土文学和寻根文学的手法,让作品在更加丰满的同时,更具深刻和复杂的思想艺术性。

二、人物故事的完美结合,演绎出一场人间闹剧。

1、两家族三阵营,构成错综复杂的人物网络。

   小说是以刻画人物为中心,通过完整的故事情节和具体的环境描写来反映社会现实的一种文学体裁,其三个要素是:人物、故事情节和环境描写。纵观小说《白鹿原》,其主要的人物构架是白、鹿两家为代表组成两个矛盾和发展的家族体系,在整部小说和所有故事中都扮演者主要的角色。朱、冷两家都和白、鹿两家存在亲戚关系,在小说中占据的份额并不大,在小说中扮演着配角。以朱先生和白嘉轩为代表的人物,是封建礼教的忠实卫道士,也是小说中一股最为强大的矛盾对立面,是一座最难以攻克的堡垒。以鹿兆鹏、韩裁缝和白灵为代表的人物,是共产党中的一股新生力量,也是反帝反封建的中坚力量。以鹿子霖和田福贤为代表的人物,则是国民党鱼肉百姓的真是写照,是小说中负面人物的代表和缩影。

白、鹿两大家族人物之间的明争暗斗,成为了小说故事情节的一条主线,推动着故事的发展;三大阵营之间的针锋相对,又让故事在矛盾中交替前行,似逶迤的藤蔓,将故事一点点向后延伸。

   杨素秋在《白鹿原》人物结构谈中指出:“人物之间的横向关系,是一个动态而不极端的过程,人物的纵向关系更为复杂,我们看到,纵向结构中的反差和交换,让两个家庭的历史有了反讽式的交错,而纵向结构中的继承又让两个家庭的人物性格有了绵延的生命”(J2)。无论是横向还是纵向的人物关系,我们都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那就是在众多人物的活动之中,形成了一个横向纵向甚至是多维度的人物相互交织的网络,这些人物网络和所有的故事情节有机地揉合在一起,形成了小说人物和故事相互交织的框架。这个由人物和故事情节组合而成的框架,像是建造楼房的混凝土框架结构一样,配合着自然环境的描写和社会环境的勾勒,就构成了《白鹿原》这座小说的大厦。这种人物和故事情节的有机结合,其纯熟的手法和熟稔的技巧,也造就了小说《白鹿原》独树一帜的艺术特色,让小说成为当代文学史上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

2、故事发展中塑造鲜活的人物形象。

在小说的叙述中,故事情节发展和人物形象的塑造是相辅相成和相互促进的,而人物形象的成功塑造往往是建立在情节发展基础之上的,二者之间存在着横向和纵向甚至是多维度的必然联系。

在小说的前六章里,白鹿原上的白嘉轩娶老婆、修祠堂忙得不亦乐乎;朱先生游学赋诗、酌立乡约不辞辛苦,这两个白鹿原上封建宗法家族制度和儒家伦理道德的代表人物形象,被旗帜鲜明地塑造出来了。国民党乡约鹿子霖,在诸多的事件中体现出其精明强干,争强好胜,贪财好色,无原则无底线的本性暴露无遗,其“勺勺客”后人的拙劣品行为作者和读者所不齿;闹“交农”事件而锒铛入狱,后来又亲手杀了儿媳妇的鹿三,勤劳耿直、老实本分的性格里却又折射出了一种坚韧与隐忍;做麦客闹农协当土匪的鹿兆谦(黑娃),冲破封建礼教束缚而娶了田小娥,从小骨子里就有着一份倔强,长大后敢作敢为永不服输; 为求学不惜以死相逼,为革命不惜以身试险的白灵,聪明伶俐却又性情刚烈;从小在封建礼教的调教下,老实本分的族长接班人白孝文,却在经历人生的风雨坎坷之后,把人性阴险狡诈的本质逐渐显露出来......

小说中,诸如此类的人物不胜枚举,诸如此类的故事难以计数,在情节的铺排之中,每个人物的性格便被鲜活地刻画出来。在故事叙述的土壤上,盛开了一朵朵个性鲜明的人物之花,让整部小说变得有血有肉,让故事更丰盈,让塑造的人物形象更加鲜活。

小说《白鹿原》,是在“反思文学”浪潮下创作出的一部史诗作品,其时间跨度之大,字数之多,人物之复杂,绝对堪称一部鸿篇巨制。由于故事成就人物形象这方面的原因,也决定着小说在现当代文学作品中占有一席之地。

三、细腻的笔触赋予了小说生命力。

自始至终,小说《白鹿原》都在用细腻的笔触进行着一种写实的描写,这样的事件我们可以罗列出很多。比如白嘉轩迎娶七个女人的过程,就连他每次入洞房的描写都是那样细致入微;再到白嘉轩和鹿子霖共同立乡约,修祠堂,各种建筑的名称和乡约的内容都铺排得十分详细;在旱灾引发的饥馑事件里,族长领着族人们祈雨的场面,也被作者描摹得一丝不苟......这样的例子是举不胜举的,也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小说中,无论是记录一些大事件,还是描写一些细小的场面,作者都做到了细微处的处理,让作品在宏观上显得大气磅礴,在微观上显得细致入微。这不仅是小说《白鹿原》闪亮的特色,也是小说在众多文学作品中脱颖而出,最后获得第四届“茅盾文学奖”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作品的一个重要艺术特征。

四、魔幻主义让小说更加丰富多彩。

在众多对《白鹿原》的评论中,很多人指出了作者在创作中借鉴了马尔克斯《百年孤独》中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都是以写家族史而著称的作品。其实,在很多方面,《白鹿原》又何尝没有《红楼梦》的影子?首先这种写家族兴衰和家族斗争的手法,就和《红楼梦》如出一辙。其次,贯穿作品始终的唯心主义的宿命论,也和《红楼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如果说非要给小说《白鹿原》提点意见的话,我想从故事中白嘉轩娶的七个老婆,到白鹿的出现,到祈雨的场面,再到田小娥死后的灵异事件......这些故事情节虽然能够给作品增添一种神秘的色彩,足以吸引读者的眼球,但现在看来,这无疑也给作品增添了一道致命的硬伤,因为无论是科学技术高速发展的今天,还是人类文明日趋完备的未来,这种迷信唯心的东西,必将不再受到人们的推崇。当然,科学和文学并不完全是一回事,这种写法或许在科学中是糟粕,但在文学创作之中,却是不可或缺的手法。所以,归纳起来讲,小说中这种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也给小说带来了瑰丽的色彩。

小说《白鹿原》,花费了陈忠实先生整整六年的时间,才得以出版发行,其中多次的修改,耗费了作者大量的心血。我们在阅读小说作品的同时,从小说的语言,人物形象和故事情节等几个方面进行研讨,希望以上的文字,能够对广大读者研读该部作品有所帮助。

参考文献:

(1)陈忠实.《白鹿原》北京出版社出版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08年5月第一版。

(2)文学界称《白鹿原》性描写慎重,比网络小说干净.新华网.2016-03-25。

(3)杨素秋.《白鹿原》人物结构谈.(J)名作欣赏.2013年第18期。

(4)来自“花戏蝶舞”百度搜索.如何评价小说《白鹿原》。

作者简介:

王成毅,男,1977年10月出生,中共党员,小教教师,喜欢阅读,热爱习作。曾在《短篇小说》、《江苏文学报》、《都市晨报》、《新沂市报》、《汉中日报》等报刊杂志上发表散文、小说十余万字。现为徐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新沂市作家协会理事兼副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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