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2019-08-10 本文已影响0人
恰妈
看了狂妃的《悠悠往事(三)》,心里着实堵得慌,想起了八几年末,父亲因地基税各种税交不起,我们几兄妹要读书,妹妹又犯病,忍痛拆了一幢房子,本来是六间(准备哥哥与弟弟各一栋),那时间棉花卖到釆购站有时打的是白条,学生读书的经济来源在农村,卖米卖麦子卖豆子,要靠老天爷眷顾,想想都辛酸!因为压力过大,妹妹犯病着急,父亲先是黄胆肝炎,后转成肝硬化腹水,最后转成肝癌,父亲走时才五十五岁,一大板车谷子父亲平常好生生时一人拉回,走的时候枯瘦如柴,他曾在沙地里种很多西瓜,他爱挑十来个大黑美人留,一个留,夏天过去了秋天不经意来了,他要把西瓜留给他上大学的小儿子吃,等他放假回来。
后来我成了家,父亲总是帮衬我,每次总会送菜园里新鲜蔬菜来,冬季挖了藕,干了鱼塘送鱼来,父亲在时,无论四季如何变化,总有温暖不断。
这么多年来,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父亲,好像他从未走远,看着我们,看着我的孩子们,笑着说:我说我外孙好聪明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