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故事

树先生,你很木

2018-06-19  本文已影响101人  有鱼是良人

      树先生,像王宝强饰演的树先生,而这里的主人公是另一个树先生,你们也会听树先生述说他的故事。

来源网络

      在人心的深处,总有一方像玉龙雪山一样神圣,她像仙女山草原一样肥沃的净田,其名曰善田,对善耕者可获善恶两果,一果向善味涩,另一果从恶味甜,哪里所谓耕耘其由心而生,一心向善,善果兼得,一心从恶,恶果自食。

      在二十岁的时候,我们总把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鲁莽当成了勇敢,而缺了对事和物起码的判断力。二十岁犯下错误,我们还有弃其糟粕绝地逢生的机会,而三十岁、四十岁再犯下错误,我们失去了逢生时机,只能偃旗息鼓看命运的眷顾。

      大学临近毕业,女同学介绍我到她先生开办的企划艺术设计公司实习,公司距离我读书的学院甚远,公司提供了一辆自行车给我,直至如今仍觉感激。希望、油麦菜、北京腔和艾青就从这个时候走进了我的世界里。

      希望,他长一双鼠目搭了两条吊角眉,脸的轮廓呈三角形,我们之间年岁相近,自然最为熟络。

      新世纪进入了第三次计算机普及高潮,草原钢城也被互联网、信息时代、上网冲浪等诸如此类的新鲜词所充斥着,计算机的普及如同原始人推广应用采集火种的技术一样伟大而难以置信。我推开了二十岁的门,而对知识的渴望从心萌生,不断地在书肆寻觅解答困惑的良药,而今看来,其实知识不光是书籍,更多是生活阅历的沉淀,对计算机知识的渴望成了当时最为迫切的需要。

      右手一把美工刀,左手一把刻度尺,腕与手的合力作用切割出一摞摞崭新的书籍,油墨扑鼻而来,这便是一个艺术设计工作者的基本功。我在公司负责的是裁切成品设计稿,没有机会接触计算机,仅仅是站在希望背后看他一门心思滑动鼠标,游刃有余地绘制色彩斑斓的图稿。有一次,我在身后记录使用软件的快捷方式英文单词被他发现。从此以后,我每次靠近,他不是佯装关掉屏幕休息,就是起身冲咖啡,或是与油麦菜调侃,这样的求知方式就此失败。

      在不同境遇中,每个人都可能迸发出本能力量,这力量是我们应对事物变化多端的条件反射。我尝试着找一些免费试学的培训班没日没夜的学习,接着头开始出现眩晕,竟然连走路都出现眩晕,建筑物在空中旋转,道路就像一条条漂浮的面条。我被眩晕困扰,听说一种治晕车药品可以缓解症状,便揣在裤兜,以防突如其来的眩晕症状。有一星期,巧遇学院开放电脑机房,我泡在电脑机房一遍遍地重装操作系统,让我学会了解决掉计算机系统故障多种方案,而这项实用技能让我在五年后解决政府部门计算机故障得心应手。

      希望没有给我更多希望,但我从中学到面对工作的专注精神,还有他处世的圆润。

      愚蠢,会伴随我们一路,有些时候她让你懊恼,有些时候她让你迷惑,之后你们可能成为朋友,让你着魔的相信愚蠢是万物破晓升华的前兆。

      油麦菜,她是具有傲娇气质的女人,与艾青有一种说不清的暧昧,而她在这家公司是公关能手。闲暇时,她也会谈谈艺术修养,毕竟曾是当地知名商场乐队的圆号手。

      那是午饭时候,我被油麦菜叫到一边。她要我捎一道豆豉鲮鱼油麦菜,然后她翻了一下衣兜看样子像是找什么,接着没了下文。豆豉鲮鱼油麦菜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地道粤菜,当时我是第一次听说这道粤菜。我心中默念豆豉鲮鱼油麦菜,就像刚学会打酱油的孩子一样生怕忘记酱油这个名词,一路小跑下楼。

      一道售价三十多块豆豉鲮鱼油麦菜超出了我的想象,对于一直奔波于兰州料理牛肉面和干拌面之间的人来说确实有些昂贵,就这样替油麦菜支付了第一顿餐费,而后一顿又接一顿的支付下去。

      大抵是在发薪水的日子里,我也去找过油麦菜,她总有借口回绝一顿又一顿的豆豉鲮鱼油麦菜,可我那段时候的晚饭从兰州料理下滑成了馒头咸菜的配搭。从此以后我记住了豆豉鲮鱼油麦菜,也记住了油麦菜其人。

      在短暂的二十岁年华里,一道菜让我难以忘怀,但它的味道已变淡,变得越来越失去一道菜品原有的味道。

      人生奋斗的上半场没有路,我们不停地修炼自我修凿一条坎坷的上坡路,路上遇到过暴雨山洪,忍耐过寂寞无助,但我们的路注定我们来修。

      耳畔响起童谣来,又是儿童节,不久前我和我们还是孩子一起争论了长跑比赛结果,而今奔跑在人生跑道上的主角是我们,根本无暇顾及旁人使出浑身解数奔跑。北京腔就是从这跑道上经过的旁人。

      钢铁之城是草原明珠,他的文化产业日益活跃,而我们的公司设计项目也多了,人手自然也空缺不少。据听说我们有一位即将到任首艺术总监来自北京。北京腔,就是那个时候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他三十出头,国字脸个子不高,且体态微胖,有一种艺术工作者少有的沉闷。他的到来,让希望和油麦菜的情绪煞是失落。

      不久后,公司多了一个洋气的中文名,女同学先生的名片上的姓名从艾二毛替换成艾青先生。这种替换是企业中惯用的手法,每个人将真实姓名隐藏,小小卡片上印上富有趣味的新名讳,让你之外的世界相信这一切。

      艾青先生尤为器重北京腔,他提议要更换公司电脑。第一次我触摸到了苹果电脑,一台三万多元的苹果台式电脑成为我的认知世界里最为昂贵的商品,我小心翼翼的熟悉起来。

      公司承担了鸿德集团新闻发布会的项目,希望、北京腔和我组成了一个项目团队,北京腔负责项目创意提案,希望则是文字校对,而我联络下游公司制作成品。每个设计项目要从创意到实物是艺术创作的全过程,经过五天五夜的改稿审稿,北京腔和希望的工作基本已完成,接下来我从希望的电脑上拔下了优盘送到下游公司制作,一切都很顺利。

      盛夏傍晚,清风拂面,杨柳成排夹道依依,我摇下了车窗远眺连绵起伏的大青山,西边的夕阳余晖映着远方草原,回家的牧民挥鞭慢行。希望和我乘车驶入大青山南麓的山坳,一排排哥特式尖顶建筑群倒影在一汪碧水中宛如一座西欧小镇。

      我们来不及欣赏这一栋栋庄园美景,沿着葡萄藤廊道径直走向新闻发布会主会场。这是在其中一栋哥特建筑的地下酒庄会客区,工人正在吊索钢展架上悬挂发布会主背景布。

      主背景布是神秘感十足的深蓝色,约四米高,二十多米长,除去大大的中文外,另有一行英文体现出了发布会的国际性。我仔细地看了看每一行文字,突然发现鸿德的英文拼写有些错误,本应是拼写为“Hong De”,但现在却是这样拼写的“Hon De”。

      我不惑地问了问希望:“鸿德集团是不是有专用的英文单词缩写吗?”

    希望挥了挥手,竟然头也没回,忙着和身边的一位俄罗斯小姑娘谈笑。

      不一会希望回过神来,也发现了错误,他若无其事跟我说主办方不会在意这些拼音字母的,而也我相信了希望的说辞。

      结束了这次项目施工,希望似乎留恋这里的一切,总在不停向俄罗斯姑娘离去的地方张望。

      大约是夏末的午后艾青先生只把我叫到身旁,语气平静地和我讲了鸿德集团新闻发布会发生了失误,导致公司损失了三十多万。而后他说我作为年轻人一定不要以任何目的戏弄艺术总监,注意人品问题,也不要擅自篡改设计提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我,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没啃出声来,艾青先生情绪有些激动要求我离开办公室。

      现在我看来不论任何事情表面上顺利,但可能会潜藏危机。希望总是会在午休之时与油麦菜窃窃私语,似乎有意无意之间存在某种阴谋。

      我认为所谓世界可分为四层,第一层是达官,第二层是商贾,第三层是依附于达官生活层称作寄生,第四层是仕民。繁华的城市的仕民生活艰辛,我们如一颗颗野草一样从石缝中挤出脑袋,尽量钻的高一点壮一点,这样种子就可以被风吹的远一点,而后繁衍生息,一代又一代的向那些土壤肥沃的环境移民,之后挤到上一世界层级之列。

      我,总是喜欢在午后骑着自行车逛逛旧书摊,旧书是非常具有时代特点的书籍,它让你了解到同一本书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竟然有迥异的表述方式,一来书籍会受到历史的影响,二来同一个时代两代人对同一本书将产生不同的认知意义。

      我和往常一样骑上车沿莫尼路西行,咣啷一声,我的车后轮被撞了一下转身去,一个人手握盲杖倚着马路边撞到车后轮。

      我便忙扶起了他,捡起了掉地的旧书。电话响了,油麦菜喊我回公司一趟。一脚蹬骑车飞奔就到了公司楼门,那条慵懒地金龙鱼甩尾而去,但在灯光下鱼鳞金光闪闪。我一直在考虑这条体型较大的金龙鱼似乎水煮或红烧也可清蒸都比摆在鱼缸里更为实用。

      艾青先生是有司机的,但这次艾青先生亲自驾车。油麦菜坐在副驾驶不时掏出一面镜子照照,涂了口红抿抿嘴唇,总问老艾好看不好看。艾青先生扭过头看了看她,微微点头。希望看我,我看着远好看处的风景。

      小汽车行驶了四十多分钟到达目的地高新区。一辆奥迪车里隐约有女人似乎要下车,站在车门外的小伙忙拉开车门,用手护住这位中年女人。这个女人相貌不凡,五十出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齐颈短发,一身蓝黑色西服套装,胸口别了一个橄榄枝样的胸针,她看口便说:“小艾,真没有时间观念,我半小时后还有会议,我等了你们足足有三分钟!”。艾青先生连忙弯腰低头便说:“扈秘书长,批评的对,对不起!”。

      我们紧跟这位扈秘书长进入居民楼,她敲了敲房门,一个十八九岁姑娘穿着睡衣给我们开了门,沙发上坐着白衬衣的中年男人,扈秘书长看到这位中年男人她略显慌张。她看了看我们,便说:“领导,陈思思要请的设计师到了”。

      白衬衣男人看了看陈思思,便说:“小思,我有一个非常重要会议,你们沟通。”那位姑娘没啃声,起身递过了他的西装外套。

      这个白衬衣中年男人个头较高,他皮肤白皙,鼻准肥括,耳廓厚大,眉毛浓密,额头红润,有一种儒家领袖的风范,走在最前边,扈秘书长微弯腰随其后,另有两位秘书模样的人拎着公文包紧跟着下楼。

      此时,房间里仅剩下我们五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静静地等待陈思思。那一位叫陈思思的姑娘揪了一下睡衣的袖子,抱起宠物狗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不一会,换上连衣裙的陈思思从房里又出来,希望死死的盯着每个细节,整个客厅弥漫着曼陀罗花的幽香。据说这花有毒的,希望中毒了。

      这个姑娘,瓜子脸,她的瞳孔泛着妩媚墨蓝色,朦胧而神秘,皮肤白皙,鼻子和嘴比例恰到好处,有点沉鱼落雁的风韵。

      陈思思从客厅边柜上捏起一张图稿,在艾青眼前晃了晃,便说:“我是想把楼上的三层、四层重新装修一下,三层可以洗泡泡浴,能休息,四层建一个娱乐室,可以让老赵会一会朋友,打一打麻将,喝点功夫茶。”艾青先生听了后,便指令我和希望去测绘每个房间的尺寸,接着给油麦菜使了个眼色。只见油麦菜和陈思思好像成了姐妹,攀谈的好不热闹。

      我们沿着屋内楼梯一侧开始了测绘,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的测量足足进行了六个小时。

    有时陈思思也会跟了过来。我便问了她一句话:“陈姐,你家住宅好大,足足有三层,肯定你父亲很富有”。

    这位陈思思没啃声。

    希望推了一下我,他说:“不该问的事情,别问”。

    陈思思噗嗤一声笑了,便说:“老赵,他不是我的父亲,他是我的老公,真没眼力”。我有些疑惑,六十几岁的男人娶了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但没有吱声。

      再说这处住宅足有四百多平米,它坐落在普通住宅区内,却别有一番洞天,从住宅的二层进门,三、四层是从内部楼梯上下通行,也不影响其他邻居生活居住,但每一层又有一扇独立的门供人出入,极为隐蔽。

      曾经一个人告诉任何一种生活方式都是符合他们的生活价值的,我起初是不认同,但在不断的遇事过程中才慢慢的发现,其实一个人选择何种生活方式或生存之道都是符合一定的自然规律,但是不一定符合道德伦理。

      施工合同达成了,希望和我到这一处住宅的机会也就多了起来,也了解到陈思思出生在钢铁之城近郊,父亲早逝,母亲一人在钢城的国际酒店做保洁,而她是酒店的服务生。

      陈思思称呼的老赵,她是在酒店一次偶然的机会相遇。

      盛大的宴会上,服务生陈思思端上盛满葡萄酒的杯子走向众人瞩目的老赵。正要接杯陈思思身子一晃,葡萄酒都洒在了老赵的白色衬衫上。慌乱之中,陈思思的手抹到老赵的领口上,老赵望着陈思思水汪汪的眼睛,这一刻镜头凝固了。片刻后,老赵在秘书的引导下暂离宴会,换了一件暂新的衬衣。

      宴会进行到深夜,陈思思一直守在门口。那时候,陈思思害怕失去谋生糊口的机会,只想深深地给老赵鞠一个躬。

      故事,总是在阴暗处上演。老赵,倾慕于陈思思的含苞待放的楚楚可人,故意导演了这一场好戏。

      酒过三巡对于酒场的常胜将军老赵来说,越来越清醒,但他惦记着陈思思的水汪汪眼睛。在秘书的掺扶下,老赵与陈思思擦肩而过,眯着眼瞅了瞅这个小姑娘。

      陈思思根本没有觉察这个微妙的眼神,紧跟老赵和他的秘书上了客房,安静地回廊没有一个人。

      老赵进了酒店的高档套房。

      一刻钟时间,陈思思敲套房门,刚要进门被老赵吐了一身的陈思思有些慌张,就这样半推半就陈思思进去了。

      老赵其实有家室,他是这个钢铁之城的重要人物是四百多万人的首领,他更像是掌握权杖的西方之神宙斯。

      每次我们来到这处房子,总会有开不同豪车的商贾登门拜访。陈思思叫商贾们把木制家具、各色瓷器和大小不同的纸箱抬到楼上后,还会和楼群里其他女人搓搓麻将或遛遛狗。

      这处住宅施工开始到结束,我们与扈秘书长接触较多,她这个人飞扬跋扈,更像始皇派出督促修长城的监工酷吏,总戳脊梁骨放狠话吹毛求疵。

      日子久了,希望也成了陈思思的男朋友。

      在这里,用所谓朋友一词,也很牵强,我也翻遍词典也没有找到准确词汇来诠释这种微妙关系。

      艾青,我之所以称呼他先生,因他具有儒商气质,他曾是钢铁之城首批纺织工业大学生与妻子是同学,他们都在钢铁之城不错的机关工作,拥有六十平米住宅和一辆暂新摩托车,他们在那年月算是功成名就的一代。

      艾青先生官至某局副局长,他除了开办公司,还拥有一间书肆,书肆遭受了一场大火焚烧殆尽。至于这场大火,他一次酒醉讲述某气功书籍非常畅销,之后生了变故他亲手重火烧掉了书库,以保周全。

      艾青先生日常很忙,他穿梭于公司和机关之间,在他儒雅的谈笑声中签下一单又一单项目,可她妻子总是闷闷不乐。中年男人少了稚气,多了成熟,自然不乏暧昧小节,像油麦菜这么大年纪的姑娘遇见艾青先生不免小鹿乱撞。

      午后咖啡间,我冲满一杯咖啡正要起身隐约听见有人说话,探头一看,只见艾青先生脱下女士袜和油麦菜在哪里嘀咕,而后我匆忙离开。

      一个月时间过了大半段,我偶遇女同学,这女同学不是旁人正是艾青先生的妻子,她向我嚷嚷气急败坏,说我给公司造成三十万损失,还说我的人格有问题,叫我不要再到公司上班,递给一年薪水。

      一脸懵逼的我,意识到被炒鱿鱼了。

      当时,我想把实情告诉她,可又碍于是否判断不准,最后什么也没说,看着这个女人离开。假设四十多岁的女人听了实情,残酷是肯定的,哪就让这个女人活在真相背后,他们一起幸福的走下去。

      生命大道总是要走,她不管你经受了委屈,经受了磨难,还是经受了什么,在沿途中总会遇见你想要新的东西。

      大学毕业我也失去了人生中第一份工作,但走出校园的欣喜麻痹了失业恐慌。我收起了行囊,断绝了丙烯颜料与调色油的化学反应,抛弃大大小小的油画作品,做了些花花绿绿的求职简历,向东行一百公里踏进一个远大前程。

      绿皮列车向东行,离家更近了,家对一个无所事事的人只有忧伤,更多是对年迈双亲的想念。车厢很拥挤,大包小裹讨生活的人们挤在一起,更像一听待开的沙丁鱼罐头,拥挤的车厢里让人们最难以忘记的是推售货车一趟又一趟穿梭的胖男人。

      我望车窗外,树影如梭。

      一个中年男人突然跪在座位之间,他用头猛撞桌角,鲜血瞬间淌出来,他抹了一把糊了一脸,大喊:“兄弟,你买上一管鞋油,可怜可怜我”。

      顿时,我聚焦了整个车厢的目光。

      我还未从懵逼中醒来,中年男人又撞头,那额骨与金属的撞击声响让人害怕,慌忙把钱塞给他,而他也满意起身离去。

      那年月,车厢里赤脚的,光膀的,袒胸的男男女女横七竖八躺着卧着到处弥漫着脚汗、甘水和香水气味。

      短短两小时车程如同经历半个世纪之久。车到站了,等久的人们像冲破堤坝的洪水一样涌出来,操东北、四川等等语调的人们奔向城市的每个角落,这座城市繁荣起来。

      那些日子蜗居网吧居住最为廉价。白天,我在人才市场试试运气。深夜,我回网吧和网络世界的不眠人扯人生哲理。

      冷冽的寒风吹啊吹,孤独的灵魂在繁华城市游走,没有一个机会,没有一个地方容纳我,许是圣贤欺骗了现实社会,但它也玩弄了初出茅庐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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