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简单继诗集小说集后,出版散文集《落凫记》

近日,诗人简单所著的随笔集《落凫记》,已由南方出版社公开出版,该书共分5个小辑,收录作者随笔168篇,这本文集不仅见证了一个诗人的成长历程,更是中原地域文化的一个DAN片段,作者以自己的故乡为原点,以思维触角为半径,或抒情或叙事或评论,不拘一格,在精神层面上,为我们还原出了一个正在消失的家园。
简单,原名余宏昌,1972年生于河南宝丰,主要从事诗歌、小说、散文及剧本创作,著有《胡美丽的故事》《午夜之喑》《新通桥之恋》等书,曾获《莽原》杂志文学奖。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自 序
一本书总要有个前言或后记,否则显得突兀,有空穴来风之嫌,这好比一部电影,总要有些花絮。花絮所透露的信息一般都是真实的,它跳出了剧情,让观众看到了演员原本的面目。尽管我已出过几本书,但出书还是一件不易的事,一是出版资源的短缺,并非想出就能出;二是书名难取,前一个属客观原因,而后一个属主观原因,为书取名,常让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好在这本书已取好了书名,源自“王乔飞凫”的典故,也算安心。
从黄发垂髫到双鬓挂霜,想来求学已经三十年了,三十年虽“经其经,闻其闻”,但仍然有许多“惑”未解。笔记既是读书的见证,也是求解时心灵的痕迹,等同数学上的演算。这些粗浅的文字,算不上理想的答案,顶多只能算是些演算式,虽凌乱不堪,但也小有情趣。
读书之乐在于苦,写书之趣在于癖。何谓知苦而乐?书到用时方恨少也,若不用,不知少,所以,读之苦,而用之乐。有五柳君读书不求甚解者,盖不是解与不解,是惑与不惑,不惑,即可不求甚解,正所谓“时光最易把人抛”,美好韶华,尚需与佳人共度,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用来读书?著书之趣,在于癖,癖为人生之胎记,无癖者不可深交,盖为无深情也。著书立说,似乎是文人天然的癖好,自古至今,如出一辙,痴物痴事,情浓而趣出,趣浓而凝思,思凝而畅流于笔尖,墨香遂昼夜洇湿牍简……
大凡文章,奋笔疾书言志的少,闲适随心明趣的多。这本小册子,显然属于后者,它虽未记花鸟虫鱼,录金铭镂石,但点点情思,若雪泥鸿爪,若烟火灿于夜空,还算得上志趣盎然;记事、记人、记物,皆情之所至,思之所归,妄言虽有,也不过是痴人说梦,乱是乱些,但也想故作“乱花”,“渐欲迷人眼”,但求读者“只缘身在此山中”,至于横看侧看,成不成峰,还是读者说了算,我不过隔着几分醉意,偷笑尔尔。
是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