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有其形而无其实，一切都是扯谈——兼谈民主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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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巴布韦、俄罗斯及其他一些国家发生的民主闹剧，一再证明一个简单的道理：民主有其形而无其实，一切都是扯谈。这是老航在《建议普京猛学穆加贝，直当总统当到93岁》一文中信笔由缰扯出来的一个有点糙的观点。这世界，还有另一个国家也有民主的形式主义，那就是伊朗。伊朗选举制度与诸多所谓“民主国家”并无二致，选举每四年一次，有公开辩论与竞选造势，也是“一人一票”，但是，如果某总统候选人入不了其“精神领袖”的法眼，则铁定当选不了，即便选上了也得给撸下来。伊朗“精神领袖”是一个特别奇怪的职务，却是根据伊朗宪法产生，在宗教上及中央政治的最高领导人，却又不管具体的俗务，与总统组成了国家的双元首。“精神领袖”由专家会议选举产生，并终生任职。1979年，霍梅尼领导伊斯兰革命推翻巴列维王朝以来，就任第一任“精神领袖”直到1989年去世。其后，由哈梅内伊接任至今。伊朗也是一个世界超级产油国，可却因选择与美国作对而使这个国家经济状况落后沙特太多。2016年，沙特人均GDP为20029美元，伊朗只有4683美元。伊朗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阁下去想吧。
许多人总有误解，以为只要有选举制度和“一人一票”就一定民主了，就宣称通过这个形式，官老爷就不敢骑在民众头上作威作福了。可是，如果产生希特勒、卡斯特罗、穆加贝、查维斯、普京这类人，又怎么办呢？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在一定时期内通过造神与恐怖手段，令大量民众自觉与不自觉地对他们精神下跪。到时候，哪怕国家走错了方向甚至造成了大灾难，他们已经被神化了的地位也难动摇，并且，他们个人也并不承担什么历史责任。二战即将战败的时候，希特勒自杀了事。穆加贝把原本非洲比较富有的一个国家弄成了极穷困国家，2017年由军方干预被逼下台，但最终的安排是他的退休总统待遇不变，所谓津巴布韦“国父”的精神地位并不被褫夺。而且这类近乎神棍的人，他们在世与死亡之后，总会有一帮追随者为他们歌功颂德，招魂续魄。
因此，没有民族的真正觉醒，那一个国家的民主就只能是其奢侈品。没有民族真觉醒，民主就可望而可及，即便引进了全套民主选举制度也不管用。这正是亚非拉许多国家走不进真正民主之路，或者民主实验总是失败的根本原因。全民族的觉醒，也不是要等每个人都醒了才能民主，而是要由国家的精英集团先觉醒了再说。我们的邻居韩国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韩国人有我国大明时代的精神风貌，很轴，喜欢一根筋认死理。自1990年代，半军政府性质的卢泰愚政府终结之后，韩国精英集团着力在法治建设上寻求公平正义与保护人权，用中国的套话说，就是以法治为抓手，对头面人物尤其是总统那些人以近乎苛求的标尺来衡量，逐步并且快速地完成了社会的彻底转型。韩国每个当过总统的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委屈，前任总统朴槿惠甚至为一点不少人看起来的小事而被弹劾下台，但他们做出的牺牲却拯救了韩国。如今，这个人口只有5000多万，国土面积只有10万平方公里的国家（与江苏省相当），2016年人均GDP达27539美元，GDP总量超过俄罗斯。
民族觉醒，是要对民主的内核有清醒的认识。民主有几个关键的内核，缺一不可。以前老航考虑不周，将自由与表达合起来说，有些不严谨，必须重新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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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的内核，一是人权理念，二是契约精神，三是自由，四是表达，五是公平正义，六是法治。人权是天赋的，但人的利益相互交叉，有可能产生相互损害，那就必须要共同立约，那就是契约精神。在人权意识与契约精神基础上，人就能实现自己的自由追求。自由是人的生活方式，也是生活目的。自由也是创造力的源泉。人要巩固与提升自己的自由价值，那就必须有充分与自由的表达权。表达有两种意义，其一为相互扶持，看看大家相处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在感情交流与创造力方面多多建言。其二是相互公议与监督，你做得好不好，对不对。在人权、契约精神、自由、表达的基础上，就必须建立公平正义的基本理念与规则。再在公平正义之上，就需要法治来强化公平正义，并通过法律的方式保护人权、契约精神、自由、表达。有了这些关键内核，民主精神才可能落到实处，才可以保证民主制度进一步完善法治体系，而法治体系的完善，也代表对人权、契约精神、自由、表达更有效保护。
对于其中的自由，由于老航竟然差点将这个重要的内核谈化了，故在此再强调一下。我认为洛克的自由论已经讲得很清楚了。约翰•洛克告诉我们，自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人的终极目的不是生命本身，也不是财产本身，而是自由。然而，自由并不是无政府主义，并不是利己主义，并不是为所欲为，绝非“人人爱怎样就可怎样的那种自由”。自由就是在法律之内的自由，在法律之外无自由，如果说法律之外有自由，那也是特权者的自由，是专制者的自由，是权力者的自由，是给自由以毁灭性打击的自由。“就法律的目的不是废除或限制自由，而是保护和扩大自由。哪里没有法律，哪里就没有自由。”PS：老航认为，人常常忽视对自己最为富贵的东西，比如阳光、水、空气等。自由是一个人最为富贵的东西，但许多人并不知道珍惜。
民主选举制度，美国先贤对此做过认真思考，认为存在可能选举出一个坏人的可能性。所以，他们才穷尽心思，设计了一套有点复杂的选举制度与监督体系（对此不理解的人，反而据此攻击美国并不民主）。民主制度最大的敌人，是容易沦入多数人暴政的陷阱里。那些失败的亚非拉所谓民主国家里，也就总是不可避免产生希特勒、卡斯特罗、穆加贝、查维斯、普京那种强人，他们说穿了就是通过欺骗、蛊惑、攻击与压迫等手段，让他们的势力变成多数，并以多数的名义来玩弄权力，操控国家，而最后，跟随他们的多数人也深受其害。更主要的是他们总在开历史大倒车，总在把国家推向毁灭与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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