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新纪元:40节,与她们同行
“今天想作对的,来刺杀的真不少。”
炼药师问:“难道还有别人来造反?”
“今天在正岩那边,抓到一个女刺客,她想刺杀也失败了。”
“这些人自寻死路,等会儿我要他们好看。”
“刚才跟我动手的奴隶一定是练家子,也会功夫,用懂武功的人炼制死士,效果更佳,所以先从他们开始。”
“属下这就去办。”
炼尸房里,几十个奴隶被绑在板子上,分为五排并列排开。
“放开我,放开我……”
壮丁挣扎地喊。
“别喊了,喊破喉咙也没有人理。”
不久,一个女子声音传进来:“是谁在大喊大叫呀?”
有人不服,应道:“是你爷爷我。”
炼药师进来,走到呼喊之人的身边。
“使暗招算什么本事?有种放我下来。”
炼药师盯了他一眼,把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
壮丁闭口不吞,炼药师喂的药,谁能不吞?依不得他。强行要他咽下药丸。
“贱人,你给我吃的什么?”
“好东西,等一下就知道了。”
谁信是好东西?肯定是毒药之类。
半刻,被喂药的壮丁只觉得嘴里麻麻的,有点烫,这种感觉一直延伸到嗓子里。又过了一会儿,壮丁感到自己无法出声,他使劲骂、使劲喊,嗓子再也喊不出来。
“多话之人,我有办法要他闭嘴,谁不信可以试一下。”
不猜也知道,他的嗓子被毒哑了。都知道她的厉害和狠毒,谁也不敢再多话。
所有奴隶被绑定在木板上,手、脚、头被锁具固定,要行刑了?有人不想那么快死,纷纷请求:“姑奶奶,大姐,大娘,放过我好吗?”
炼药师听不得奶奶、娘、姨之类大年龄的称呼:“我有那么老么?你、姐、姐我、还、年轻、着呢!”
说一个字,踢一脚,求饶奴隶挨了十余脚,疼得还不了手,疼得说不出话:“我,我错了。别,别打了。”
“不让你吃点苦头,不知道我的厉害。”
炼药师扳动铁盘齿轮,众人感觉锁具里有东西伸出来,是什么?那东西像针,像锥子,它往手心、脚心刺进来。
有人道:“我还不想死呢。”
是生是死由不得自己,炼药师没有停,扳动齿轮。
“死之前让我吃顿饱饭吧?”
她没有停,齿轮转动,针继续往前。
“去地狱见阎王,我宁愿做一个饱鬼,也不想当饿鬼呀。”
炼药师听这个请求还比较合理,才停下来:“好,我就让你吃顿饱饭。”
有怕死的急得差点哭了。
炼药师令铁面具狱卒提来五桶饭,分别喂给这些将死的奴隶。
怕死的担心有毒:“贱人,你该不会在饭菜里下毒吧?”
有人不觉得毒有多可怕?“毒死好过被饿死,知足了,吃吧。”
炼药师道:“有吃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再哆嗦,什么也不给吃,直接行刑。”
有奴隶道:“我吃我吃,来,给我,有毒我也吃。”
炼药师先过去给他喂饭。
铁面具狱卒盛一碗饭按照顺序,先给第一排奴隶喂食。不管奴隶有没有吃,铁面具狱卒只管往嘴里送,米饭掉在地上也不管。
“喂,你们喂猪还是喂人呀?”
在这里,在狱卒眼里,奴隶与牲畜无异:“当你是猪已经是抬举你了,等会儿你连猪都不是。”
米饭入口太急太快,来不及咽下,有的米粒进了鼻子。嘴里堵着、鼻子无法呼吸,呛得直咳嗽。
一碗米饭没有吃多少,好歹也吃了一些,至少不饿了。
狱卒分别盛饭给第二排、三排和四排的奴隶喂食。直到所有人都吃了一顿,铁面具狱卒提着饭桶下去。
“你们吃饱了最后一顿,该满足了吧!”
米饭来不及吞,许多奴隶堵住了嘴说不出话。
“我还有遗言。”
他想拖延时间?这种把戏在炼药师面前不管用,道:“下去跟阎王爷说吧。”
她扳动铁盘齿轮,药水从特制的竹管顺着针眼流去奴隶的身体。
很快,他们闭口发不出声,也说不出话,瞪着眼睛,张着嘴,然后没了动静。
——
丁一点带着秉烛、夜成找到那群官兵经过的路。他蹲下来看路上的蛛丝马迹:“他们就是走的这条路。”
“如何确认?”
“脚印!”
“这些脚印可能是别人的?”
“那群官兵至少有两百人以上,他们训练有素,走路有规律。你看这些脚印虽然杂乱,但是乱中有序。”
“这不足以证明就是将军府的人从此路经过。”
“他们身上有种特殊的气味,路上也有这种味道,我能闻出来。”
秉烛、夜成怀疑带路人的来历和身份:“你究竟是什么人?将军府,人人避之不及,你为什么愿意带路,难道不怕吗?”
丁一点站起来道:“他们杀了我们的亲人,烧了我们的村子,我的爹娘被抓去了,我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你是逃出来的?将军府守卫森严,怎么可能轻易出来?”
“那天,我们经过一片林子,官兵遇袭,有的逃,有的散,有的死,我比较幸运,脱离了他们的魔爪。”
“原来如此。”
消除了怀疑,换来的是理解。
丁一点指着前面这条路:“顺着这条路,一定可以找到将军府的所在。”
“除此以外,没有更好的办法,希望你说的是对的。”
夜成道:“将军府一定很远,我们总不能走着去?”
“刚才在街上,我该去买一匹马。回去找太麻烦了?”
“可是我们不知道哪里有卖呀?”
“丁小弟一定知道,不如问他。”
丁一点惭愧地说:“可惜我不是本地人。”
“我们还以为你就住在这里。”
“也罢,我们用轻功,路程至少缩短一半。”
“轻功固然好,可是我们需要丁小弟带路,他可能不懂武功。”
夜成转向丁一点,他说:“我除了走路就是跑步,轻功不会。”
秉烛猜对了,他真的不懂武功:“看来只能走路了。”
“我们边走边想办法。”
三个人结伴而行,大家走得比较快,秉烛、夜成会武功,内力充沛,速度快很多,丁一点走得不慢,但能跟上。
秉烛、夜成对他的身份有了一个初步了解,他却不知道她们。丁一点问:“敢问两位,你们来自哪里?”
夜成看看秉烛,这事要经过她的同意才能说,秉烛没有意见,夜成才道:“我们来自丽都,接到堂主的任务,要去将军府解救一个人。”
丁一点道:“什么任务,救什么人?”
她们迟迟不肯答话,显然难为情:“这是机密,请恕我不能告知。”
丁一点道:“也罢,既是秘密,我就不多问了。
“谢谢理解。”
走了几里路,时而遇到行人路过,有时一个,有时候两三个结伴。路人里面,偶尔能看到一两个骑马,丁一点道:“我有个办法弄到马了。”
秉烛道:“什么办法?”
“等着看吧,不过要费一点财力了,二人是否带了银两?”
“有,需要多少。”
丁一点道:“一匹马大概需要多少银两?”
“要………??”
看到偶尔有人骑马经过,秉烛很快反应过来了:“你是说,你向他们买马?他们会答应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