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与旧
我知道,新的生命永远会延续。正如人类历史的进程一样,它永远不会消亡。
近些日,常常在想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这种归属于哲学类的问题本就不该由我所想。我常常以新青年自居,也是因为我已不再年轻,但也还未老去。内心深处开始有一丝无名火,摇摇欲坠的燃烧着,在最极致的黑暗带来微不可查的光亮。
二十四孝图是我昨年看过的,本以为新时代已不再存在“郭巨埋儿”,“卧冰求鲤”这样荒诞离奇的故事。
也是昨日,才清楚它们并未走远,它们一直游离在新时代与旧时代之间。只是换了一种称谓,变得没有这般尖锐。只是“养家糊口”,“传宗接代”,它正如人身上的枷锁,永远把我们压在下面。稍作反抗,或要有了那一丝苗头,便会被扣上“离经叛道”,“大逆不道”的高帽。使得我们不得不把高帽褪去,只是带一层枷锁,这样总归会好一点,没那么累。只愿这样的悲剧不会在自家后代发生。呵!
受新文化的洗礼,如今已经逐渐蜕变成完整的新时代,但却还有那些陈腐的文化想延续生命,变着法子,换着花样,诱导旧文化的复兴,它就好像完全消之不尽,总会有哪些想回到旧时代,旧社会的人。
人脑袋后的辫子,是和清朝一起灭亡的。但人总归是不会消亡的,于是,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来,离最近的只是清朝,要是真的需要深究源头,大概是至人类文明诞生自有之。一种文化存在总归是要有意义的,在新文化还未诞生之前,固然将“旧文化”当教条。自古有之的。但当今新时代有了新文化,这样的自古有之是不是可以摒弃了?难道就因为比较精通一些,就选择精通的一样?全然不顾新的东西到底有无益处,只愿作一位精通的“老人”,已老气横秋的口吻教导晚辈,稍作反驳,便抬出自古有之,“尔等小儿休要信口雌黄”。这大概是他们唯一所精通的,唯恐被学了去,稍有心虚便会故作玄虚道:你以后慢慢会懂的。而后又有些细作将其奉为天书,也想用已常人所不能精通的口吻教导“晚辈”。大概总归是不想断了传承。
这样的细作,我衷心的祝福他们,愿他们带着陈腐的天书一起踏入棺材板,在腐朽破烂的棺材中得以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