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华耀回复

2023-08-19  本文已影响0人  蒹葭河畔

丽老师:

你八月份向我提的几个问题,我思虑良久,简单作答如下:

一、我毕业的六十年代初,正是国家最困难时期。那时大城市除大学毕业生分配外,准出不准进,故我在一九六四年申请调回合江。既作决定,毫不反悔。

二、我愛人刘廷冕,与我同年同月生,自贡人。一九四九年,自贡解放,十七岁正读高中的她,立即投身革命,参加军大,随军征粮剿匪。一九五零年转入川南革大(地址泸州)学习,而后分配到泸州专暑税务局,一九五二年调到合江税务局。我在一九五零年二月到城区中山小学教书。一九五零年六月,到榕山区参加征粮,而后,到合江税务局工作。我们俩一九五四年

开始恋爱。老刘是合江解放后最早入党的少数人之一(一九五二年同已去世的徐浩然〈曾任合江县委书记、泸州市政协付主席〉同时在地委学习时入党)。文革前在县委工作,任合江县档案舘(即现档案局)付馆长。文革后期受到冲击,最后在新华书店付经理岗位退休。

三、我五六年在合江检察院工作吋报考大学,先是在重庆北碚西南俄文专科学校(现四川外语学院前身)学习一年,于一九五七年转入四川大学中文系。(原俄专主要任务是培养俄文翻译。五六年中苏关系恶化,进行全国院系调整,按方案转学)。

四、我入大学初和初到重庆工作时,有我喜欢的人,也确实被人喜欢过。

但我与刘是一诺千金,百头偕老,终身未变。在感情上从不出轨。那遠去的那些人,当时彼此都相互尊重,视为好友。在重庆时,有一位从西南政法学院分来的一位女同志,在感情上很不如意,常常向我倾诉,我一直以大哥哥的身份做她的思想工作。我调回合江后,听说她与政法学院的老师结了婚(不是她很愿意的),最后自殺了。人生如上种种,我都把它们视为自己的宝贵财富,永远珍藏在心里。

四、我与老刘五七年在泸州结婚(那时她又调回专区税务局工作,后来调到合江县委工作),至今六十六年,只要我在家,都是同室同床,从未变过。她今年元月阳后,就卧床不起,请了一个人专门照料她,也未分床,因她清醒时就要呼我,只要听到我答应声就安心一些。现在她更加衰弱,很少呼叫我了。前天才把她移到护工睡的房间,更加便于照顾。

六、回顾此身,无愧天地,无愧人事。但求能安静归去。至于周易,鬼神命运等,除周易玄学无暇研究外,其余鬼神命运等,我是不信的。我母亲曾给我哥哥朱华耀祘八字,说他要活到七十七岁,母亲欢喜极了(我哥七十七岁时,心中有一点疑虑,告诉我此事,我说你不要在意)。结果他九十八(虚岁)岁才走的。我小时,听说母亲也给我祘过八字,但是否告诉过我什么,我已不记得了。宇宙之大,如杨振宁这样的科学家也解不透,我们只好把它忽略了。

朱老师的回复让我看到一幕幕画面,亲切、感动。刘老是女中豪杰,朱老亦是受人尊敬。

那天拜访完你,我就跟胡志平讲,当我八十岁可以做到像您一样就可以了。子女如何讲我、我如何评价自己、家人如何讲我,以终来定现在。

这段时间,我让自己安静下来,读懂自己。选择了遵从内心,对另外一个人却没有接纳那份真实。朱老说的视为财富、尊重还值得我继续努力。好像选择了家庭必须要伤害一方。内心的尊重、欣赏、懂只能无形地呈现。

上善不若水,吾将止于至善。能得到朱老真诚引导内心不胜感激。

一半清醒一半醉,能接纳,能从中悟出一些个人成长道理,我仿佛看到一刻黄角兰长出了嫩绿的新叶子。

相信我在大原则前提下最终能做到相互尊重。因为对方也是真诚义无反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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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荡和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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