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日记116|大坝与乡愁
2020年7月23日
磁性白巫师年 存在的宇宙龟之月
黄色收成之周 第27天 等离子Limi
水晶黄战士kin116
水晶:合作 奉献 普及
力量动物:猴
问句:我如何为众生奉献自己?
黄战士:无惧 智识 提问
三角静心:左膝关节-左脚第二脚趾-太阳神经丛
13月亮历共时导航
《冰雪奇缘2》最后的真相是,阿伦黛尔的首领因恐惧北地人的自然灵性,援助北地人建筑大坝巩固水源,实则试探军力,想将其一网打尽。
北地人的首领说,大坝减少了土地的肥力。童话故事的现实版大坝,位于挪威和欧洲最北部,阿尔塔河上。兴修水利,建造大坝,是福是祸?
“阿尔塔大坝问题,在其兴建的20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确实是当时挪威国内最重大的问题。兴建阿尔塔大坝及水电站,抬高的水位会淹没萨米人的一个重要村庄Maze(又名Masi),又时值北欧三国内萨米人复兴传统和重构文化认同的关键时期,势必引发萨米人的激烈抗议。
冲突最激烈之时,萨米人代表前往挪威议会门前扎营绝食抗议,上千名示威者前往大坝施工现场阻止施工,为驱离示威者,挪威政府调动了占全国十分之一的警力。
大坝虽然最终完成,但挪威政府也作出了相应的妥协:坝体最终高度低于设计高度,阿尔塔河流上游的萨米人村庄得以保全。与此同时,萨米人凭借抗议运动进一步强化其文化认同,并争取到了作为一个整体的、横跨北欧地区的萨米人文化自治权。
——祥瑞御兔(来自豆瓣)”
月初回老家的时候,参观了位于安徽霍山境内的佛子岭水库,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博物馆里有一张70年前的照片。那时候这里是一汪安静的河湾,圆润的曲度温婉祥和,因为附近的山看似睡佛,故得名佛子岭。
而现在的佛子岭水库上建了一道千年防洪标准的大坝,虽然陪同的好友领着我们游览大坝泄洪瀑布版壮丽的景色,可我不免惋惜,这大坝像是在淳朴村妇身上系了一条LV腰带,真的一点美感也没有。
更巧的是在石台小住的时候,附近山里也有水库,因为不是旅游景点,水库的安全措施简陋,一米宽的大坝上仅有镂空的一道铁栏杆。我从坝顶往下看,腿瑟瑟发抖。父亲倒是走在上面游刃有余、还四处拍摄。我找到一块标示牌,这大坝也就上海常见的18层公寓那么高,可是住在18楼的时候,未必觉得落差壮观。
我以为是巧合,走到那里都能参观大坝水库,今天看到一席俞孔坚的演讲才发现,中国现在没有一条江河是完整的,这就是我走到哪儿都能看到大坝的原因。大兴水利,上千亿的人民币投入到治理所谓的河道,水利工程、防洪之中。
可建造这些大坝,未必利大于弊。当初建三峡时,我也看到过一些专家批评的声音,预言长江未来可能改道,破坏中下游的环境。这次大洪水,看到传闻说是三峡坝体弯曲,我就心中暗想,是不是冲垮了大坝,反而一利万民。再想如果真的是三峡大坝出了问题,政府还会投入更多的资金和人力去修补。人的意识上没有改变,自然界的呐喊声又何尝能被听见。
看到朋友圈滁州炸坝保南京,家族群里分享了“花岗”收费站的照片,从看着它门前漂过一丛树林到完全淹没在洪水之中,新闻里一位大姐,抹着眼泪说,她大半辈子的心血全没了,菜地淹了,牲口淹了,房子淹了,家没了。心里也替她难过,默默祈福,自然之灵保护这些以土地为生的人们。
好在俞孔坚的演讲给我了希望,他积极推广的大脚革命,在城市中心建立海绵系统,其实是自然的生态公园,既可以蓄水,又可以防洪。
小时候,奶奶家住在老街,下雨天爸爸的车子挤进在泥泞的小巷,只能单向行驶,有进无出。虽然交通不方便,可是奶奶家里藏着小院子,一颗香椿树每年都结满散发香气的叶子,据说那棵树是爸爸小时候从野外移植过来的,我小时候常常在树下纳凉和堆雪人。
可是现在老街拆了,虽然我们老房子换成了现代化的公寓,却跟在上海居住没啥两样。亲戚发了城区未来的规划,效果图做的靓丽,可不免就是千篇一律城市的模样,缺少了一点家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