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珍贵的纪念》

马 疤 外 传

2021-03-18  本文已影响0人  徐洪良吉嘉

        马疤又风光的回上海了。

        其实,自他多年前去日本横滨旅居,人们自然便呼其大名了。他在横滨工作了几年,中国大陆方出现“巴拉巴拉”的东渡,当年犹如出了“罗宾汉”长期为街坊津津乐道。

        姓马脸膛械斗落疤。那绰号在非理性日子,挺响挺邪气。可在我眼里却颇似英国伏尼契小说《牛虻》中的亚瑟,冷峭,魁梧。

        他一回来,街坊总有人戏言,马疤来看你了,我只得一笑,那时马疤的一帮狐朋狗党、阿跷、老鼠、毛猴子、蟋蟀等,在旋窝的边缘多干些人所不齿的事显示自己的存在,但在我面前马疤总像换了个人,我们两家相距不远,因父亲是部长,我被抹了身黑,人道也成奢望。他却常来阁楼看我,对厚厚的书煞是惊疑。他多次担惊受怕的家慈拍胸脯,谁敢动她一根汗毛,看我不将他摆平。俨然是父亲以外我所敬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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