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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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人爱
转录的时候,师姐分享的陈松抖的看见,他没有被抖障碍住,抖管抖,他说管说。现在他不抖了。跨过去了。
想起我小学的时候,和梦遥一起主持班级活动。当时她写的第一份主持稿,我们两人没留意,丢掉了。她又写了第二份,又不见了,她又写了第三份。
关于那时的发生,我只记住了,我的慌张无措,对于没了主持稿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的空白,还有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写。
现在看来,其实法很早的时候就在演给我看了。
是不是抖就不会表达了?
是不是把主持稿丢了就不会说话了?
那产生内容的那个人还在不在?在。
那表达的那个人还在不在?在。
我过于依赖外面的物,而我的伙伴示现了本自具足。稿子也只是一个辅助的相,它不是根本。根本处要看到自身。无论做什么事情,我要觉察的是,自己是否依赖这惯性而走了?被以手指月的手给带走了?只看到了相,没有关注到体,没有关注到那个本心。而那颗心才是生万物的道。
本立道生。我迷失于道是什么,应该怎么走,掉入了那份主持稿里,忘记了我才是那个生发本来的道。
本来有无限的广阔,却画地为牢,庸人自扰。制造问题,解决问题,乐此不疲,成之为成长。
少一些自以为是自命不凡,接纳自己的平凡,安心地活,就很了不起了。
活出一种轻松的专注这种生命状态——既不能使劲,也不能不使劲。一使劲就是执着,一不使劲就是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