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4-05  本文已影响0人  哦了马

他难受地从窑里走出来,站在自家的院子里,不停地挖着旱烟袋。他佝偻着高大的身躯,失神地望着东拉河对面黑乎乎的庙坪山。山依旧像他年轻时一样,没高一尺,也没低一尺。可他已经老了,也更无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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