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劳一生德范长存 霜花两肩音容宛在 ——追忆我的父亲
今年九月初三,将是父亲离开我们三周年的日子,三年前秋收忙罢,人们还来不及稍事修整、七十六岁的父亲更未卸下满身疲惫,这天早上他还在地里捡玉米,下午休息时在门口跌了一跤,经历了昏迷、清醒,输液没结束就再也没醒来,他走得如此匆忙而安详,甚至儿女们不觉得他是永远离开了我们,很长一段时间,在我的脑海里,还一直觉得父亲是去白水两个姑家买“葛条”去了、去村南渠边牧羊去了……但我同时也深知,父亲是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因为这次疲惫的他走得很远很远……
勤劳一生德范长存 霜花两肩音容宛在 ——追忆我的父亲上世纪三十年代末,爷爷请人在月圆之夜挪了祖坟的一颗大柏树,至此结束了五女而无男丁的历史,伯父、父亲相继诞生,1940年七月初二,属龙的父亲来到了渭北旱塬……
幼时饱受饥馑,仍聪明好学,甘北高小毕业,识文断字
本可继续深造,然伯父应征、家中男劳缺乏,无奈回乡劳作
打两面土窑、挖数个水窖红苕窖,他下的苦难以估量
到水保工地、去沟里拉炭,他流的汗无人知晓
放羊掉入深沟、被苞谷机子砸伤手臂,他受的罪不能言表
勤劳一生德范长存 霜花两肩音容宛在 ——追忆我的父亲当出纳、做账务,为生产队精打细算
人实诚、肯吃苦,在方圆有口皆碑
编毛袜、合绳子、织口袋,他干了很多女人都做不好的女功
绑草圈、打胡基、盖房子,这些男人的活他也样样精通
东洼里、南塬上、西边地,到处留下他躬耕劳碌的身影
犁、耧、耙、耱,是他耕耘大地的武器
春播夏种秋收冬藏,是他经年不变的旋律
勤劳一生德范长存 霜花两肩音容宛在 ——追忆我的父亲父亲走了,天堂里多了一位仁慈的长者
父亲走了,世上少了一个喊我“黑”的人
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惆怅
父亲走了,家里少了羊,牛的叫声
父亲走了,再也听不见他厚重的脚步
我感到了空前的孤寂
父亲走了,又少了个在我耳边啰嗦的人
父亲走了,又少了个从小呵护着我的人
我感到了些许的不安
父亲走了,又少了个催我回家过年的人
父亲走了,又少了一个给我挤羊奶的人
我感到自己可有可无了
勤劳一生德范长存 霜花两肩音容宛在 ——追忆我的父亲父亲在时,总觉得很多事情还来得及做
父亲没了,才知道这辈子我们的缘份断了,下辈子的缘还遥不可及
父亲没了,才知道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要相见除非是南柯梦中
父亲在时,我们经常拌嘴,甚至发生冲突
父亲没了,才知道我成了个没“大”的娃,感到头顶的天塌了一半
父亲在时,家是浑的,是我的快乐老家
父亲没了,家是残缺的,变成了遥远的故乡
父亲没了,孤独的老母被接到哥、姐家,老屋荒废成了记忆中回不去的根基
父亲在时,他为自己建好墓地、倒下供桌、栽活柏树,生怕以后麻烦孩子们
父亲没了,睹物思人,这些东西就是对他永远的纪念
勤劳一生德范长存 霜花两肩音容宛在 ——追忆我的父亲父子一场,情真意切,来不及做的事太多
父子一场,爱意浓浓,值得回味的瞬间太多
尽孝趁早、切莫等待,生命经不起岁月的磨砺
父恩难报、悲天长叹,叹不尽人间父子情
勤劳一生德范长存 霜花两肩音容宛在 ——追忆我的父亲孙凯华:陕西蒲城70后人,现盲流于西安临 潼,新疆从军十余年、而今迈步从 头越,闲暇码点文字自娱自乐、聊 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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