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罪20》
图片来自网络孪生罪简介:我,一个经常梦见脚掌处长个红痣的人格分裂女警察,毕业后同昔日男友康宁和同是犯罪心理研究室的多年同窗谭林森一卷入了若干场连环杀人案,但绕来绕去总离不开我的孪生妹妹。为什么她像变了个人似的,为什么我的梦里会出现奇奇怪怪的事情?无论真相多么扑朔迷离,我发誓要揭开谜底······
惟申市又到了一年中最难熬的三伏天,这里气候并不湿润,干燥的季节里投射出一股很容易让人倦怠的气息,好像在这个时间里不待在空调房睡觉就不能有别的是事情可做似的。
如果你不听话,去做其他的事情,疲倦感和烦躁感即刻便会袭来,整个城市弥漫着一股浮躁的气息。
看着伏在我腿上发呆的闽江,我已经不知道究竟要从何处安慰了,在同一个男人那里栽倒了两次,我不知道是要大骂那个叫做李研的男人是渣男还是要拎着她的耳朵骂她傻·······
“好了没事了。”看着窗外并蒂生长的植物,我说道。
她伸手抱紧我的腰,“我看男人的眼光怎么那么差劲啊!”她的鼻音很重,让我忍不住将手放在她的脑袋上抚摸,希望她能好过一点。
“我还不是一样。”我无奈道。
“你跟康宁都是你们作的,没有谁渣不渣的问题。”须臾,她说。
“算了,已经作死了。”我说着违心话。
“我倒是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谭林森,多好的男人啊!”
看着她都要伤心死了,还在为我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真是苦笑不得。
忽然手机里跳出了一条新闻,当红作家苏祁将要在惟申市的维多利亚酒店大厅开新书发布会,期间也会和书迷展开近距离的接触。
在我念了一半的时候,闽江倏地从我腿上跳起,“要去要去要去!”
我再清楚不过了,自从读高中的时候闺蜜林闽江就一直看苏祁的书,几乎一本不落,到今天也算十年了。
“跟我一起去嘛。”她眼神里都要闪光了,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拒绝了。
我听说,女人在失恋的时候也许会因为自己的偶像男神以及购买欲获得暂时的回光返照,但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希望闽江的返照时间能够久一点,再久一点······
应了闽江之后,很快我的快活日子便要终结了,我被康宁的一通电话喊回局里。
“好像最近评估的工作比较多,所以坐班的时间规定更严苛了。”刚换上警服出来,康宁便说道。
“嗯,知道了。”我一脸不悦。
“你在这里不开心吗?”须臾,他问道。
原本我从警察大学的心理测试中心被调到市局的犯罪心理研究室,只是为了帮助处理那突入袭来的连环杀人案,现在案子结束了,我却因为表现良好,被上级将我的档案调了过来,就此在此绽放自己的光和热。
但是鬼知道我天天面对康宁和罗桢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是有多揪心,让我想放弃都难,每天定期漂浮在我眼前,让我想忘记然后选择别的男人的机会都没有。
“我哪敢啊?领导给我升职,我开心还来不及。”我扯着脸皮假笑道。
“康宁,苏祁要来惟申新书发布会了。”我话音刚落,罗桢便抱着一摞要审核的文件走了过来。
“可是那天是要坐班,刚说过要评估审核的!”我没好气的说道。
“太遗憾了,我特别喜欢苏祁。”
同样是喜欢那个作家,我总觉得闽江的喜欢简单而纯粹,罗桢的喜欢却夹杂着一些作为和男人谈资的成分。
对于苏祁这个男作家,原本我对他的印象是很不错的,但就是高中的时候我和闽江一样看他的话,也不知怎么就那么不凑巧,我刚看到含有一些成年人的句子成分,便被教室里的那些没皮没脸的男同学发现,在教室高喊“徐墨存看小黄书。”
好像也就是这样,我记得当时特别生气特别窘迫,从那之后我好像就没怎么看苏祁的书,倒是过去七八年之后,我偶尔在书店看到他的畅销书,会过去翻看一下,但从来都不会购买,还是有了阴影。
原本我以为因为坐班就真的不能赴闽江的约,当然也不用见到那个作家苏祁。
“收拾一下准备去现场。”隔天,我刚从洗手间出来,便看到刑侦队的都慌慌张张的整理东西,康宁走到我这边说道。
“怎么了?”我一脸诧异问道。
“有人报案,维多利亚酒店的男卫生间小隔间里发现一具男尸,说是苏祁的。”康宁一脸淡然的说道。
“什么·······”一瞬间,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身边的什么人被害了似的,虽然和作家苏祁从来没有过什么关系,但这么些年来,我在读书这方面也一直都存留有过去关于他的一段小插曲。
我有些慌张,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准备些什么,至于案发现场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也没有勇气去设想,我想做的能做的,只有立刻给林闽江打电话。
电话刚接通,就听见那边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墨存,我·······”
“我马上到。”
我不知道刚刚失失恋,可能将很大一部分的精神寄托于自己一直尊敬近乎崇拜的作家那里的闽江,要如何平息她心中的恐惧和彷徨,或者说是希望的幻灭。
急速的车辆终于停了,没停稳我便拉开车门急忙跳下,任凭谭林森在后面吼我。这个区的分局民警已经将现场保护完好,维多利亚的酒店里的工作人员还有这次应邀的书迷朋友都暂时的被控制在酒店的大厅里。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改往日坚强倔强的闽江,无助的她就站在人群中。
正是这个原因,康宁便询问案件知情人的工作交给了我和谭林森。
我是有私心的,我将闽江带到酒店偏厅的一个小茶馆,我让闽江先平复一下心情,然后便坐下开始简单询问,“好些了吗?”
她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我有点害怕。”须臾,她颤颤巍巍的说道。
“害怕?”我不由重复道,我不知道这种情绪究竟是从何而来,我设想了闽江复杂的情绪中可能会包含有伤心难过、惋惜、甚至痛苦等等,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害怕。
“我总觉得他被害是因为我。”须臾,闽江坐过来,低语道。
“什么意思啊?”我被她搞得浑身发毛。
虽然到现在为止我都还没有见到尸体,也不知道被害现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是不是很惨?是用什么工具将苏祁杀害的,苏祁在被害前有没有过反抗等等,这些我都还不知道,但是闽江的神色让我隐隐察觉到不舒服。
“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须臾,她说。
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毕竟这个时候反复追问知情人也不真正了解的东西反而会起到不好的效果,“闽江,别害怕。从你来到这里之后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握紧她的手,问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