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怪癖,聊聊纳粹在实施暴行中表现出来的匪夷所思的行为
你是不是跟片中那位年轻士兵一样,感到异常的震惊,他怎么能这么做?他是怎么从人类一下子切换成了魔鬼,纳粹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今天我就带着上述的问题来跟大家聊一聊纳粹行凶时表现出来的匪夷所思的行为习惯,并在最后为大家揭晓此怪诞行为背后的人性真相。
我问大家一个问题,一提到纳粹屠杀,你会本能地想到什么?
你会不会跟我一样,一下子想到了奥斯维辛,灭绝集中营。
就像我们聊到日本,就想到南京大屠杀一样。
虽然两者都是泯灭人性的嗜血禽兽。
但比起日军这只禽兽部队,纳粹的暴行显得更组织化,专业化,流水化,目标更为明确,更像一个有组织性的连环杀手。
如果按照组织结构和作案的目的来分,
连环杀手可以分为有组织连环杀手和无组织连环杀手。
有组织的连环杀手,顾名思义有强大的组织性,一般更有身份地位,且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杀人讲究效率,目的性明确。他的内部组成更像是一部杀人机器,里面一员就是杀人机器上的一个零件。
所以,有些党卫队成员在德国投降后,一直坚称自己是奉命行事,无主观犯罪,自己干得事一份工作。
有组织的连环杀手,更注重的是结果,而非杀人的过程。
他们不屑虐俘,更注重的是“嘣”来解决一切问题。
此类连环杀手在电影中的代表就是克里斯贝尔在《美国精神病》中饰演的贝特曼。他享受的是受害者死亡一刹那。
而无组织的连环杀手,更像是变态的暴徒。
杀人更注重的是情绪的宣泄,比如报复。
比起杀死一人,他们更享受虐待带来快感。
他通过对受害者的束缚,看着受害者经历人生中最黑暗、最痛苦、最绝望之后,无助地死去。他享受征服带来的满足,让自己成为一个强者。
这种情况一般会出现在连环杀手刚开始杀人,或者压抑已久的突发暴行。
如,二战之时,乌克兰人对波兰人的“沃伦大屠杀”。
但这种无组织的暴力行为若不加阻止的话,极有可能成为一种习惯,继而有组织性,成为有组织的施暴。
当情绪宣泄完成后,将施暴变成工作与习惯后,施暴者的情绪逐渐趋于平静,这种看似“理智”,波澜不惊的行为,标着纳粹从无组织向有组织彻底的转型。
这一点在德国电视剧《我们的父辈》那位党卫军突击队长先给犹太小女孩吃糖,后杀了犹太女孩表现出来的波澜不惊,就能看出来。
此时的纳粹,心理早已麻木,已经彻底脱离了作为人的束缚,来到自己构建的主观世界,这个世界之中受害者不是他的同类,所以他无法对受害者报以基本的怜悯与同情,这种朴素的人类情感。所以他们在杀人表现出的残忍与“优雅”,是会让你震惊的。
而对于他们而言,这就像是野外打兔子一样轻松愉悦。
我们经常看到新闻中,有记者试图跟连环杀手讲道理,我觉得非常可笑。此时,两人完全不在同一世界,此番交流无疑是鸡同鸭讲。
有组织和无组织的区别也表现在杀人凶器的选择上。
有组织的杀手只在乎这凶器能否高效地杀人,比如毒气室,焚化炉,无组织的连环杀手在乎的却是他们能否愉快的杀人。
他们可以用石头,用各种东西,任何能给他带来快感的东西。
但奇怪的是,两者对枪支的态度上,却有着高度一致,他们一般不会直接用枪杀人,而是将枪作为解决麻烦的手段,你没听错,连环杀手用枪是为自己的屠杀扫清障碍。
有组织的行凶者在实施暴行之时,会尽量减少麻烦,喜欢用假象和谎言来蒙蔽受害者,让受害者配合其屠杀任务,受害者直到被杀的那一刻才意识过来,自己上当了。比如纳粹骗下火车的犹太人去“洗澡”,集中营门口写着“劳动使人自由”等诡计。
无组织连环杀手更侧重杀人前的折磨,俗称虐杀的快感。
他一般展示自己强势的一面,上来就会开始猫捉老鼠,他们更喜欢老鼠惊慌失措,崩溃求饶的样子。
这样的行为会使杀戮变得更为残忍与变态。
在战争中,有组织和无组织的屠杀形式会失去明显的界限,更多的是发泄紧张、复仇的情绪,
他们往往都是向弱者下手。
但法治时代,高级且有组织的连环杀手,不屑于对付弱者。
他们下手的对象是一些某种拥有社会、经济资本的中高层精英,或者道德上、生理上有瑕疵的群体。
在纳粹上台执政之后,纳粹就拿出了法令没收了在德国犹太人的财产,限制其自由,其中很大一批人是德国的中产。
这样做的目的,既可以带来经济效益,也可以给他以暴行的正当性,缓解施暴的心理压力。
而我们在现实案件中常出现流窜作案的连环杀手,大多对付的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幼儿园的小朋友,或者从事皮肉生意的女人。这些行凶者本身就来自最底层,生活也最不堪,很难成气候,比起有组织的杀手落网更快,影响要小得多。
前者一般会给警察和政府带来巨大的压力,并在社会上流行成一种对杀人魔崇拜的“亚文化”。
这种所谓的“亚文化”对年轻人毒害之深,有目共睹。
乌克兰的亚速营,俄罗斯的光头党,中国有些少不更事的年轻人也对纳粹和法西斯日本崇拜备至,甚至前几年还闹出了两个蠢人穿着日本军服堂而皇之在前辈血战外辱的地方拍照留恋的丑闻。引起了全社会的公愤。
连环杀手虽然神游在另外的维度,但他的肉身在此空间,所以也免不了七情六欲,这种关注和崇拜也是他们梦寐以求的,这也是对自己压抑的原生状态一种反抗。
同时,连环杀手在完成杀人之后,都会将受害者身体某部位作为战利品,比如人皮,头骨,纳粹的人皮灯具和活体标本就是实实在在的例子。从正常人看来是一种病态,但对于他自己来说,这是一种征服者的快感,并通过实物对外炫耀与示威,博取关注度。
正是 “关注度”这一奖励机制,他们会主动在犯罪现场留下证据,或者将字谜给报社,让我们去查找,帮助警察识别凶手。
倒不是连环杀手失误,主要的是他们想从众多的连环杀手中脱颖而出,如果连环杀手都干的默默无闻,那做个还有什么意思。
这种心态在《十二宫杀手》和《七宗罪》展现得淋漓尽致。说一个很好玩的现象,警察总能在案发现场的群众里面找出凶手。其实这跟我们做短视频的人一样,总想着看看有没有人关注自己。
纳粹的心态也是一样,在他们看来,他们用摄像机和照相机拍下不是暴行,而是自己丰功伟绩,他们丝毫感受不到自己在犯罪,可笑的这些炫耀恰好送他们上绞刑架。
我们的媒体影视为了戏剧化的需要,总会将连环杀手描绘得很聪明,他们总能像猫一样戏弄执法机关,戏弄正义之士。可现实生活,他们是彻头彻尾的loser。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向社会证明自己,证明自己臆想的世界。可一旦这样的证明被忽略之时,他们只能穷途末路,走上歧途。这种情况适用于某人,也可以适用于国家,试问如果不是凡尔赛合约,德国何至于纳粹化,走上战争的道路,时代创造了疯子,疯子毁掉了时代。
到了这里,我们重新回到开头,来回答视频开头我们所讲过的问题:纳粹行凶时那匪夷所思的行为习惯背后真正的原因:人一旦没有将他人视为同类,他对别人所做出的的任何事情将毫无底线可言。
80年前的纳粹如此,连环杀手如此,现在被热炒的教材插画的始作俑者们亦是如此。对于这些人,我只想问一句话:如果对面是您的儿子,孙辈,你会干这样的事吗?
哦,不好意思,我又犯了视频中记者犯的错误,我不该提这样的问题。因为从他们干这样的事情开始,咱们就不是同类了。所以我们再这么愤怒,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可笑的愤怒。
说到此处,我竟无话可说。但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大刘在《三体之黑暗森林》所写的一句名言:“毁灭你,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