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捷斯匈的美好回忆～写在冬天的慢记

2019-05-17 本文已影响0人十三苏世

前言：

这世间，美好短暂，余下的，多是绵长的回忆。8月的欧洲之行，不经意回首，已经过去四月。归来后，因为种种事由，加之心中有事未竟，始终无法坐下来安静记录。再三再四拖延至今日，终于可以逐渐找回那些看到听到的旅程美好，时逢2018岁尾，做了该做的，也是一种幸福。

一、低调的维也纳施韦夏特国际机场

飞机上昏昏沉沉地熬过了10个小时，终于到维也纳。脚踏实地的一瞬间，全身迟钝的细胞们，渐渐苏醒。正是早上六点多，睡眼惺忪的我们，拖着一身疲惫鱼贯而出。国内机场的宏大，与眼前的景象有着明显的区别，不太像机场，更毋论首都机场，好小哦。像国内大些的超市，只是比较安静。没有富丽堂皇明亮灯光的映衬，稍许有点沉闷和低调。

机场卫生间偶遇baby，萌化…征得同意，拍照留念。

二、超越上帝的宠儿～哈尔施塔特

一番简单的洗漱、整理过后，驱车前往第一个目的地～哈尔施塔特。

这是个奥地利萨尔茨卡默古特地区的村庄，位于哈尔施塔特湖湖畔。历史上，这个地区曾因拥有盐矿而富庶一方。村庄的名字，在当地的古语里就是盐的意思。小小的千人村庄，面向一湖绿波，依偎在苍山翠海的袖间，空灵飞舞。轻烟雾蔼下，碧波点点，数叶无声小舟荡漾。悠悠白云间，晴空朗朗，令岸上的人流连忘返。难怪当地人说～我们最爱的是大自然，然后才是上帝。

家家户户的阳台、窗户，门前屋后，点缀着红花绿草。八月骄阳烈日下，一个生机盎然的小村庄。这样的展现，得益于这些村民骨脉里对生活的自我需求。某种意义上，他们都算得上热爱生活的艺术家。

村子半山腰上，有个“人骨教堂”。听起来有点骇人，进去参观后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阴森。不是很大的一个半山洞穴，码得整整齐齐一人多高的人骨墙。据说，这个奇怪的景点是因为村子所处的位置面湖背山，土地稀少，人死后十年都要将骸骨取出存放于山腰洞穴，经年累月而形成。世界太大，无奇不有。本是不得已的因地制宜，未料若干年后自成一道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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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宁静的圣沃尔夫冈

异国的第一和第二晚，我们住在湖区的另一个小村庄，叫做圣沃尔夫冈。

相对于哈尔施塔特美名带来的些许熙攘，同是湖边村镇的这里，安静了许多，早晚甚至称得上静谧非常。村子后面，是大片缓冲的绿色山坡。电影《音乐之声》的开头，就有村庄坐拥的沃尔夫冈湖面。住在这里，对于奔波了一天的游人来说，再适合不过，卸下疲惫，放松了身体和精神，晚饭后，身体溜溜达达地湖边漫步。眼睛一直在东张西望地望着眼前陌生又整洁精致的小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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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房间面对着湖。宽阔的阳台向着湖面延伸出去，无限地接近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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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有更多了解村子的机会，早晨六点多，我们已经走在村子的街道上。天刚放亮不久，建筑物的轮廓清晰而不耀眼。我们顺坡而行，不时爬高上低地探寻。时间还早，街上几乎看不见人影，只有早起的环卫工人开着车准备拉走垃圾箱里的东西。过程几乎不用工作人员动手，车辆自动完成。站在一边看了会，感叹地想到这只是个乡下的小村子。基础生活配套如果完善，不管在哪里，人心中的沟壑和偏见都会慢慢消失......

路边的店铺多数都还关着门，里面的灯却亮着，暖暖的光照在各种物品上，散发着柔软生动。不止是店内，随处可见心思细腻的橱窗布置。那些东西不会说话，却轻易吸引了过路人的目光和注意力。

每个村子无一例外的，都会有教堂。这个村的教堂，临湖而建，规模不大，也不宏伟。映衬着房后幽幽湖水，白粉涂墙，墙上开数个半圆大孔，与湖面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欲拒还迎。细细品来，是一幅眼神中互有你我的意象画面。教堂正面台阶下，一辆老式自行车靠墙而立，许是临时又或是一直在那里。看着它，生活感油然而生。七点，钟声清亮地从教堂内响起。彼时，已攀至半山坡高处的我们，闻声回望教堂尖顶，停下脚步听那缓慢悠长的钟声，伴着肃穆悠扬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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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富裕了四方的盐矿

住在圣沃尔夫冈的第二天早上，车行两个多小时，赶到奥地利第四大城市萨尔茨堡附近的哈莱恩盐矿。

要下盐矿参观，每个人必须换上白色的宽大矿服，坐一种窄小的电动牵引的长条凳进入矿内。听完盐矿工作人员说的听不懂的德语介绍后，懵懂的一群人继续往下行。还要经历一段长长陡陡的老式原木滑梯。胆子小点的不敢自己下去，比如我，刺激中带着点兴奋和期待。到底部了，开始步行着前行。走在队伍之间还没感觉，若是不小心落到后面，蓦然回首，看到身后黑漆漆的幽深，千种念头浮出……赶紧跑向前，绝对不要做最后一个，虽然队列里总要有人走在最后。

矿道两边墙体上面随处可见略微透明的盐块，白色、粉色、还有几百年前矿工用的工具。长这么大第一次下矿，以前连煤矿也没有见过。就快把刚下矿的新奇消耗殆尽的时候，有人指着墙上一个标志说，到德国了，而且不用签证～这矿是奥地利和德国共有共开发。中国人要是出个国像别国出个国跟串门一样，该多好！写到这儿，思想跑毛三秒种向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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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被现代人消费得无处遁形的莫扎特

萨尔茨堡，是萨尔茨堡州州府所在地，人口不到20万，盛名远播。

最为人所知的，这儿是莫扎特的出生地，也就是家乡。另一个名人，指挥家卡拉扬也是出生在这里，但是好像前者被念叨的更多。说起奥地利，几乎约等于音乐的存在。对当地人来说，音乐好像空气，可以自由呼吸到。马路边、桥头、桥尾，房檐下，只要是人流多的地方，就会有手风琴、小提琴、萨克斯的声音。也许他们心中没有认为这是在表演艺术，更认可这是一种维持生活的方式，因为他们坦然而愉快地接受观者的硬币。但从这些无处不在的音乐声里，很容易能够感受到它的普遍性来自于当地民众心里的那份土壤，令它早已根深于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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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米拉贝尓宫殿和花园，成了萨尔茨堡市现在的市政厅。我们去的这天，天空一直飘着小雨。游人来来往往，花园里的花儿们看起来不是颜值巅峰的样子。想认真拍几张全景，无奈天时不利，也不具备人和，扫了一大半拍照的兴致。虽然它是《音乐之声》确定无疑的取景地，可惜没有完整地看过这部电影，无法引起强烈的共鸣。这天，灰蒙蒙的宫殿和花园没有太吸引到我，也许是因为它们今天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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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不宽阔的巷子里，林立着一家挨一家的店铺，各地游人川流不息。粮食胡同，一条购物的巷子。它最有意思的点，不是里面的商品，而是每家店铺外面都有高悬在巷子上空的铁皮招牌。牌子上有图有真相，告诉你这家店的徽标、于哪年创立。许多店很有年代了，害得自己老是忍不住默默在心里算算术而没有太注意店铺里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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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触颇深的一点，莫扎特作为名人，无疑为奥地利添彩几多。伟大的形象，经过官方、民间上上下下地烘托渲染，各种旅游物品印着其头像和名字。审美疲劳之余，不由得心疼名人，真要是地下有知，估计是一腔棺材板都压不住的郁闷。

六、中世纪童话～克鲁姆洛夫

按照计划，我们应该在中午到达。因为出了些状况，傍晚时分才到。好几个小时的奔波使人胃里翻江倒海吐了又吐，生无可恋地几乎晕厥。

再难熬的痛苦也会结束终于还是到了～这个位于捷克南波西米亚的中世纪童话小镇～克鲁姆洛夫。

整个镇子红色的屋顶是它的独特名片，蜿蜒着穿城而过的伏尔塔瓦河像条绿色飘带妩媚着她的身体。长途奔波的辛劳随着脚踩土地、一步步走上城堡得到释放和缓解。眼前的城堡修建于13世纪，有八九百年的历史。醒目地座落于这个人口只有一万多人的小镇高坡上，一年又一年俯看着镇子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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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住进一家由中世纪教堂改建的酒店里。每个人手忙脚乱地换上了中世纪服装，去进换装晚宴。酒店里面散发着神秘而陌生的欧洲中世纪氛围，除了大堂。楼道上下、房间内的布置，充满了古代的味道。房间窗户望出去，远远地可以看见城堡。早晨起来发现视野和景色非常好，可是那天晚上睡着前我心里是有些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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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广场有演出。站在一边听着节奏明快的演奏，我们却不知道人家是为什么表演，不像是为了游客。有两个托着baby的奶妈和奶爸，听得投入，身体随着节奏上下晃动，那小baby也跟着上下摇晃，吸引得我们顾不得听军乐奏只看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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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我们像早起的鸟儿一样悄悄走出酒店大门去镇上走街。我们深信，只有避开汹涌的人潮，这些美得令词语羞涩的风土物像才能安静地进入眼睛和内心，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观光。8月的这天早上，阳光非常明媚，我们真的被冻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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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总是太短暂。带着怅然，我们继续行程。

七、你好，布拉格！

终于到布拉格了。

写到这里，忽然有种意识从脑海中懵懵懂懂地浮出来。这几天一路走来，小村，小镇，然后来到大的城市首都布拉格。风物相似，一样的宁静气质，风貌格局逐渐变得开阔大气。好比先见了隔壁清新的小家碧玉，再认识了出身官宦的大家闺秀，各自散发着不同的魅力。

所谓大或小，是和当地其他地方比较而言，不能和国人脑海中的大小概念混为一体，否则大还是小🤓。国家不同，概念不同。不过我们认同城市不要太巨的理念，无论东西方。

闲话少叙，上张这座城市的地标～查理大桥。

这座欧洲最古老的大桥，已经和伏尔塔瓦河相伴了六百多年。不出意外，它们还将长久相依下去，正如人类相互渴望的样子～天长地久。原来，人不如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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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的第一天傍晚时分，桥上涌动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暂时随人流做个标准的观光客，东瞧西望。不过还是有很多东西吸引我们的脚步停留，比如桥上的艺术家们，还有那些画家们。桥上有30尊雕像，和我们不了解的宗教相关。对于很少接触过这些信仰的人来说是陌生和有距离的，原谅我们只能更多观摹那些精美的外观雕刻。

第二天下午再来时，看好了两幅画。用心有余力不足的有限语言水平和画家沟通的差不多时，朗空下天气突变，风裹着雨点大珠小珠落玉盘瞬间而下。一时间，画家忙着遮盖收拾他的心血，我们忙着跑向桥头塔下避雨。画家这笔生意没做成，我们心仪的画没买到。雨过天阴，一切都散了。罢了，那画和我们没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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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格老城广场是欧洲中世纪的产物，形成已有近千年。围绕她身边的那些覆着华美雕刻的建筑群，无论充当过什么样的现实角色，都和她一起在时光的抚摸下，成为这个城市厚重的文化底蕴和艺术光辉最有分量的组成部分。岁月悠悠，她见证了过往发生在身边的所有重大事件，依然面容不改地站立在没有尽头的光阴巨流中。只把沧海桑田留给一波又一波的人类。

年代久远的老广场没有因为高龄而落寞。各种乐器演奏、杂耍塞满了广场，像极了大party。游客的眼中，看到的是短暂。对于老城广场，这些是她一年四季的存在。只是有一点想知道，那些街头表演的艺人们，是和我一样暂时停留，谋几天生活，还是居于此地，成为别的游客眼中下一道风景。

放松、闲适的氛围，贴合一颗行走的自由的心脏来此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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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行前做的功课和网友的热心推荐，我们找到一家酒店的顶楼咖啡座，醉翁之意不在酒地要了喝的，借机拍下比较完整的钟楼全貌。钟楼正在维修，看到她底部围着蓝色工程材料，依然很有观瞻性，瑕不掩瑜的正解。望着百塔之城布拉格，层云翻叠的下面，林立的塔尖和红色屋顶是她独特的天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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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下最大城堡记录的布拉格城堡，和克鲁姆洛夫城堡一样，高高在上于伏尔塔瓦河对岸的丘陵上，俯瞰着整个布拉格。上丘陵，走一条窄幅的小路。入口处不大，和她内部的辉宏相映出鲜明对比。也反映出欧洲人不喜欢在门面上大费周章的特点，哪怕是一些官方的重要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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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后面角落里，是无黄金的黄金巷。古时候为贵族们提供各种生活用品服务的匠人手艺人聚居的地方，对应的是逼仄的房间和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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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没有正式信仰的人，第一次走进如此辉煌的教堂～圣维特大教堂。除了敬畏，更多是好奇和新鲜。教堂的富丽堂皇和庄严肃穆相辅相成，隔着一千多年也能让如今的观者感受到当年宗教的至高权威和无尽奢华。

阳光，透过巨型的彩绘玻璃窗。光的线，跳着舞，落在教堂里的某个地方，斑驳陆离的活泼。仰望五彩的玻璃，凭空觉得那是欲望的河流。一股穷奢极欲的让人眩晕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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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活动时，去了卡夫卡博物馆。看过《变形计》，凉薄如纸的人性在荒诞的字里行间里让人感到真实而忧郁，一如封面上作者那双深邃略显忧郁的眼神。可惜里面主要是德语介绍，如看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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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纪念1968年“布拉格之春”的宣传。看到照片，恶补了历史书上得不到的......风沙会遮蔽事实，人心也可以让历史被误会，但都做不到湮灭真实的存在。岁月的风悠悠吹过，有一天，太阳的光照进黑暗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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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穿梭于这座立体建筑教科书城市，以脚步触摸它的历史，用诚意和街头巷尾对话，感知她的脉搏，乐此不疲，不分傍晚、清晨！代价是脚上的布鞋分别多了两个洞，一直到恋恋不舍地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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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命运多舛的布拉迪斯拉发

历史上，这座城市一直处于频繁更换主人的命途。日耳曼、匈牙利、犹太人、捷克、斯洛伐克等民族都对她产生过你方唱罢我登场的重要影响。到今天，德意志人叫她“普莱斯堡”，匈牙利人叫她“波佐尼”。

人口不到50万的布拉迪斯拉发，作为首都，小而质朴，也有城堡、尖顶的教堂。与捷克分手前，更像一个家庭里的老二或者老三，没有大哥的重要地位和影响力，也缺乏在最小的孩子身上常见到的宠爱。尴尬的身份因为凑巧有一个重要的地理位置，常被人搡来夺去，时间久了，身上的符号变得陈旧且面目不清。有点同情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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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大家拍的是“工作者”雕像。这对小兄妹俩的父母，想让他们和雕像合影。因为兄妹俩又萌又可爱，谁都没有料到大家转而拍起这兄妹俩来并且完全停不下来。搞得小朋友在和雕像完成合影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那里望着一圈拿相机对着自己的善意人群不知所措地被蒙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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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意料之外的布达佩斯的美丽

谁都知道那首《蓝色多瑙河》。我们到时，怎么看河水都不是蓝色，也许跟天气、时点有关系。不过，什么颜色，都不会影响她的辽阔、大气和魅力。

计划乘船游多瑙河的时间，由于进城的路上堵车而推迟到了傍晚时分。事实再一次证明了收之桑榆失之东隅这句老话，老祖宗的智慧放之四海仍千年适用，叹服。由于迟到，登船时分，光线正温柔，流淌的清风拂面，吹向远方。远处的两岸、辽阔的河面，度了夕阳的余晖，宏大深沉而不耀目，一切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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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以为布达佩斯是一座城，原来是布达和佩斯两兄弟。站在布达城堡上，远望河对岸的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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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的渔人堡修建的起因是为了防御当年多瑙河上的渔人而修的一座要塞。如今，游人日日如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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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人堡入口处的谋生者。画家、演奏者......一路走来，常见各种以一技谋生的街头艺人，好像没有见到直接伸手要钱的。多以帽、琴盖、盆放身边，意思清楚，过者随意随缘。只在萨尔茨堡一座桥头见到一个人身边有狗而没有做任何形式的表演。每到一地停留时间太短，了解有限，无法接触地方全貌。所见即所得，就这些有限所得记录有限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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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不出具体的街名的随拍。一直相信，细微，是一座城市的真实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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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维也纳的途中，在布达佩斯郊外的马术公园停留，内容是午餐和马术表演。

园方有个小欢迎仪式。工作人员托着酒水和新鲜的面包，面带微笑衣着整洁地站在那里等我们下车走来，随取随用地走向阴凉处歇脚放松。

被礼遇是一种心理良好的感觉，虽然这些礼遇的背后是商业化。每个人，骨子里都需要尊敬和被尊敬。很多时候，人的许多自觉意识在脑海里冬眠，需要合适的温度和湿度以及好农夫去苏醒它。可惜，不是每一个冬眠都会被及时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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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在吃饭，拉着中国歌曲的琴声响起。愉快的一餐，虽然我没吃几口。蓝色衣服的这位白发大叔，面相喜感，如果戴上白边红帽，贴上大胡子，俨然一个慈祥可亲的圣诞老人。真心感谢他们的助餐音乐，硬币捏在手里，几次想给却不知道往哪儿放，又担心别弄差了人家没打算要小费的话就尴尬了。最后，还是没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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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木头餐盘，侍者是放在肩头扛着进来的......马背上的民族，彪悍的风格。被吓到了，自以为是地认为不会好吃而没怎么吃，回来后听家人说，非常好吃......写到这里有愧疚和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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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下来，重新回到维也纳的这天，恰逢我生日。晚餐是米其林主厨推荐餐，用餐时天已经黑了，临时想找朵花戴在耳鬓而不得。过后趁着夜色，家人想法在酒店附近的公园偷摘两朵拍下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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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高冷，没落贵族的标签。

现代史上，和其他欧洲诸国相比，除了提起音乐和斐迪南王储被刺杀引发一战这两件事外，奥地利的低调让人轻易就忽略了她的存在。不过，祖上好几百年的辉煌阔绰绝不是一蹴而就徒有虚名。王朝虽不在了，遗留的庞大而丰厚的人文和气质遗产足以让这个没落贵族在左邻右舍间拥有保持高冷的底蕴和资格。关于这一点，维也纳的优雅、时尚和距离感是最有力的说明。

美泉宫，美轮美奂的内部装饰令不论来自何处、身价几何的人们如星空般仰望。但不论精美奢华达到什么样的仰望高度，对于大多数现代人来说，都抵不过对茜茜公主自带光环的新鲜好奇。对于普罗大众来说，《茜茜公主》这部电影的影响力，遮盖了哈布斯堡王朝几百年辉煌的光芒。

维也纳三宫之一的霍夫堡宫既是总统办公的地方又是奥地利宫廷美术博物馆。作为游客，更多的是对着恢弘外观匆匆领略而去。美泉宫入内参观了一番，因有规定不能拍照摄像，只能留下几张外观照片。

维也纳最具代表性的宫殿只有廖廖数张外围照片，让远道而来的参观者怀着遗憾去追朔文字历史里奥地利曾经的辉煌和荣光。毕竟曾经，现在那些左邻右舍都是她鼎盛时期的治下。即便没落，也以德意志正朔自许，血液里的高雅、精致、奢华、艺术、音乐和生活的享受……这些高高在上的俯瞰姿态，浸入了每一条石缝，每一颗心脏。她的眼里，旁边的“德国”，只是一群勤奋劳作的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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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高冷，还是寻找些够得着的烟火味。来欧洲，很重要的一点是看建筑。各色各种的哥特式、巴洛克式、罗马式，眼花缭乱下，不是内行根本没有办法分辨，就好像国人的面孔在当地人看来差不多一样，其实是有春秋之差。有一点是相通的，都很具美感并且繁复。一个外行的无知只能形容到这里，不过，设计者的匠心还是很清晰地感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