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的生日,我已经不会再许愿
01
每个女孩都是天生的公主,本该享受到宠爱,却甘愿为了伊人褪下华丽的外衣,褪去满身的傲娇任性,陪着对方感受着世间的烟火气息,感受来自生活的琐碎平常,这是尘世的荣光。
可每个人心中的一座城,住着一个回不来的人,找不到一个说声问候的立场,犹如封存在树脂中的琥珀,可以观赏,却再也找不回炙热的心。
有些爱情是卑微到尘土里,用自己都鄙夷的方式去挽留一个人,试图以卑微的姿态让彼此的情感得以延续。即使低到尘埃里,不一定能开出鲜花,可能是淹没在无止尽的黑暗中。
感谢那些拉自己走出黑暗的人,正是那些温暖与光芒,让自己突破土壤,孕育新的力量,终究以翠绿的方式生长着,并一直昂扬向上。
02
那年,十五岁,情窦初开。
当时身边的同学都觉得他帅,小晴却无动于衷。可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便逐渐发觉他还是有一点小帅的。或许,这就是爱情的魅力。
跟他在一起的日子里,小晴也可以感受到这份温柔,真的爱过一个人,才知道爱情本来的样子,一个人喜不喜欢你,用心可以感受出来。可男人大多是虚伪的情感动物,在一起的时候能够编织各种甜言蜜语,分开时,走得比任何时候都决绝,连头都不回。
在一起7年,没过什么纪念日,可分手那天却记得特别清楚。
又是一年的七夕,刚好,分手了八个月。
03
小晴原本在深圳工作,后来回汕头,大部分原因是为了他。跟他的距离近一点,两个关系会更亲密一点,感情会更融洽。刚回到这个海滨城市,没有工作,晚上经常睡不着觉。
女生的第六感有时候来得莫名其妙,有一次半夜三更,看见有个女的发微信给他,忽然从内心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解释说:那女生刚和交往很久的男朋友分手,人家失恋,也不太好说什么伤人的话。纵然小晴内心有万千种怀疑,可依旧选择相信他。现在想来,也是可笑,为什么当初的自己会相信这种拙劣的借口。
在生日的前一周,小晴无意中问道,你会送什么礼物给我?或许有时候当有些问题问出口的时候,就注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为这件事,我们又吵了一架。当时赌气的自己说出了那句话:我真的很累,要不我们算了。
他提出了两天时间让他思考一下这种爱情拖延方法。两天的冷静时间并没有得到他任何的安慰和服软,只有一句冷冰冰的“分手吧,我可能没有之前那么喜欢你了”。
听到这个答案,小晴眼泪刹那间就留下来,边抽泣边哽咽地跟他说:你就算要告诉我这样的答案,你也等我月底考完试再说。
他说好。
04
一周后,他陪小晴度过了23岁的生日,他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配合着小晴。小晴的内心却隐约有一根刺狠狠地梗在那,无法拨出。永远无法忘记,吹灭的蜡烛已经没人可以再点燃了,那个蛋糕只吃了一口。
23岁的生日,没有许愿。
小晴的内心开始惴惴不安,开始患得患失,他为什么不牵自己的手,为什么跟自己说话的口气变得冷淡,眼神中最重要的好像也不是自己了。
分手是在那天小晴看见他跟另一个女生一起之后,小晴傻傻地问他:你是不是因为我要考试,然后你骗我不跟我分手的?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说:是。
明知道答案,自己还以为他有其他苦衷。七年的感情付之一炬。
还是分手了。
分手那个月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直觉得应该还有希望,可是小晴没有去找他。失落感慢慢地笼罩着自己,如果他能好好聊聊,可能就不会分手。他可能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整个世界在自己一点点的心理防线建立,又亲自一点点摧毁,慢慢崩塌,最后完全崩溃。
时不时会看看手机,是不是他发来了微信,是不是他回心转意。身边许多人都用尽各种办法来劝解劝解小晴,开导小晴,可小晴一点都听不进去,现在依旧记得当时哭到难以自抑的状态,艰难地大口喘气,哭累了就睡了。在半夜的时候,总是幻听他发来了微信。醒来又是失落。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有半个多月。
05
半个多月后,两人共同有一个当兵刚回来的朋友,说一起去KTV聚聚。一开始小晴拒绝了,她害怕见到他,可是后来,她又渴望再见到他。努力着画着妆,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憔悴,小晴心底还是放不下那个人。
终于在KTV里见到他,离开半个多月,他还是一样若无其事。小晴的心再一次被狠狠地刺到。不会喝酒的她,狠狠地逼自己灌了几瓶酒,然后就去厕所里狂吐。头很痛,感觉有千万根丝线在脑海中拉扯,撕裂,可小晴的心却更痛。一边哭一边吐,嘴里还念叨着他的名字,这可能是小晴这辈子最狼狈的样子。
可接下来小晴还做了一件更没出息的事情,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问那个人,“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回来,我愿意改掉所有的缺点,只要你回来。”
他说:“我们回不去了,我们没有以后,你难道要我因为可怜你而跟你在一起吗。”
小晴自己都不知道一直这么骄傲的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么卑微,这么没出息的话。而他的那句话,小晴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一个人到底多不堪才用得上这“可怜”二字。
小晴走回包厢,拿起包就离开了,也算是带着最后一点点尊严吧,尽管在马路边哭化了妆,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
这是最后一面,再也不见了。
06
再后来,听朋友说起,他跟那个女生在一起了,微信号也换了。这个人也彻底从小晴的世界里消失了。
以前,讨厌一个人逛街,讨厌一个人看电影,讨厌一个人吃饭。现在发现,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下去。在爱一个人的时候,对方说的每句话觉得都是感人肺腑的真情流露,不爱了,那些浪漫的誓言,也不过是矫情而无用的废话。
在那段阴暗的时光里,有一些陪伴着在小晴身边的朋友和亲人,零食、聊天、礼物,一份份关怀的心。这些恩情,不敢相忘。何等荣幸换来汝等仗义相持,若他日有需,必当涌泉相报。
任凭世间花开花谢,我的人生再与你无关。
七年,很难过,也很容易过。
我很好!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