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糟了与死亡
11点,出门买烟即回。5-7°,湿冷,小腿明显寒邪入侵。喝了一杯水,端了一杯水,上床。两条棉被不感觉热度,小腿逐渐沉重。
这是遭了,该来的迟早要来。不清楚是新冠还是流感。
前几天看了一条视频,酒蒸汽熏七窍。有效没效试试。白酒倒进烧水杯里煮吧,自动温控。再蘸酒搽拭人中、耳门和眼眶。
穿上东北行套装:棉裤和羽绒大衣。唉,在北国零下二十度也就这些室外御寒。
上床。脚还是冷。
没有热水袋和电热毯,突然想到酒瓶灌开水。捂脚。
小腿愈发血脉不通,两腿怎么放都不舒服。坐着,戴着大衣上的帽子。
闭着眼,眼前像放电影。已经神情恍惚。
18点,猛然醒来。饿,却没开胃口,似乎有什么阻扰吃东西。不行,起床,剩饭加水煮粥。不想喝酒,就榨菜、泡姜吃了一碗粥。
开水温了一个橘子吃下。
重灌了热水瓶。酒蒸汽继续。躺。
难受。跟重感冒最难受时一样。只是这新冠如纳粹闪电战,发作太快。
喝水喝水喝水。惟有生命之水来排毒了。
喝多了水,排水要起床,不想动,又不得不上卫生间。
小便应是发炎,初如有结石。阿莫西林。这是唯一用的药。第三天小便才正常淋漓尽致。
躺到胡思乱想,遭了不是时候,太糟了,年前一波活要赶。
不知怎么又想到了死亡。病痛难受使然。假如长期病魔这样折磨,太难受了。是不是要早点准备安乐手段?死是绕不开的,不敢直面也人之常情。假如来个猝不及防的意外是最好不过的。
居然在可怕的念头下美美的睡着了,是料理好后事心坦么?
21点重新醒来,全身已轻松多了。
第二天,胃纳还差。没有喝酒。
第三天,胃纳还差。没有喝酒。
三天照常抽烟,没有平时香。
乏力,少精神。应是未愈。继续躺,别无他法。
回头说源头。今天房东挺不住上医院了。前天9点多,房东来我房间大概一分钟,给了他一瓶酒,没有身体接触。他应该知道自己身体不适,本是瓦工突然歇家了。今天上医院手机上来借钱,问他证实了。唉。
声明:本文虽非虚构,我的方法却不一定适用于你。可以参考辅助,但专业的事还是问专业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