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诗歌语言学指南:总结

2022-01-09  本文已影响0人  书中的电脑

用一个或两个段落回顾总结一下本书的内容,可能有助于锲而不舍(persevered)坚持要来看看它的各个部分如何融入一般模式的读者。在第1章节和第2章节,我们从“关于诗歌语言有什么特点之处?”这样的问题出发,特别是以“创建性语言的含义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开始,展开各种探讨。在第3章和第4章,我们从这儿转向了诗歌规则的主题,甚至转向了更为宽广的语言学前景化的概念,或者“艺术干扰(artistic obtrusion)”,并且看到了使语言的前景化方面有意义的主要解释。主要章节处理了各种前景化:第5章和第6章处理语汇和发声的反复;第7章处理诗歌中的模式的传统前景化;第8、9章和第10章处理意义的特有模式,以及字面的荒谬性在它们的操作中所起的作用这部分;第11章处理情境的前景化;第12章处理在双关语和多重意义的其它用法的中的歧义性的前景化。

随着这种研究的推进,某些主题表现得(assumed)比较突出(prominence)。诗歌语言作为一种“超语义化”的媒介对前景化的概念进行了补充,在这种媒介中,个体读者在其批判性判断允许的任何地方投射出特殊的意义。我们从读者的角度出发,已经将诗歌中“含义(meaning)”或意义(significance)的问题看作是解释的问题,并且将解释看作是读者往诗歌中注入了什么,或者从诗歌中获得了什么的问题。

最后,让我们思考一下语言分析在整个文学语篇研究中所起的作用。在语言和评论注释(exegesis)之间画一条分明的线是人为的做法:事实上,文体学(stylistics)是一个重叠的领域。然而,如果不得不画这样一条线,我会像如下这样画:语言学家是这样一个人,他识别出诗歌中那些特征需要解释(即,那些特征是前景化),并且,在一定程度上(例如,通过指定转移规则),识别出对于解释可以获得那些机会;文学评论家是这样一个人,他“称出了” (weighs up)不同可能的解释的“重庆”。尽管如此,我急于对这一分工(this division of labour)作出修正(amendment):最好将语言学家和评论家看成是不同的人,但是,不同的角色可能由同一人承担。每一个诉诸(appeals to)语言证据的批评家都是他自己的语言学家;任何将他的注意力转向诗歌语篇的语言学家极少能够避免将他的批判性判断用到诗歌语篇上。在本书中,我多次误入歧途(strayed over),扮演(taking on)业余(amateur)评论家的角色(且不是特别能胜任(competent))。尽管如此(notwithstanding),我感觉也没必要表达歉意,因为一个人扮演双重角色也没有必要。接受它的必然性可能会减轻一些批评家对一些语言学家的无知(ignorance)和麻木不仁的(insensitivity)怨恨(resentment),并缓和一些语言学家为了避免参考他们对一首诗的主观反应而向后倾斜的被赎罪的(agonized)姿态。

按照读者的解释去审视整个诗歌的意义,正如我们已经做过的,处理(disposes of)以下谬误(fallacy),这种谬误语言学家们有时候(on occasion)似乎很赞同(subscribe):“因为诗歌由语言组成,对于语言学家,假如他有足够闲暇(leisure),最终会给出诗歌的一个完整的解释。”为了看出这个观点是怎么一种谬误,我们只需要反思,除了语言知识,还有多少种知识进入英语诗歌的解释即可。实践中,任何诗歌的理解都会受到传记(biographical)信息,或者同一个作者的其它诗歌的经历的影响。例如,充分了解Wordworth生平和作品的读者能够猜到Wordworth诗歌中不熟悉的“I”是“I,William Wordsworth 这位诗人”,而不是人们倾向的Browning诗歌中虚构的“I”。一些诗人的作品,例如Dryden,如果没有这个当时那个时代的详细的社会和政治历史知识,不可能完全理解在很多情况下,一定会假设知识和道德系统的知识——比如说,文艺复兴(Renaissance)文学中的新柏拉图主义(Neoplatonism)知识。通常,解释也依赖于对文学传统的熟悉程度、传统的象征意义、神话故事(mythology)的了解、等等。我们需要不断了解这种相关知识的领域。几乎没有基于任何主题的任何信息可以从诗歌的理解中排除。

存中一种更为广阔的视野——还是说我应该说迷信(superstition)?——即,用理性和常识的冷光来审视(scrutinize)一首诗,就是剥夺了它的神秘性,即任何对艺术作品做出回应的人都应该感受到的奇迹(miraculousness)。而我知道,读过本书的人没有人会赞同(subscribes)这种观点(持有这种观点的人可能在看过介绍之后就已经放弃了继续读下去),当然,在这个问题上,语言学家和评论家最好都保持沉默,以尊重艺术家本人的话(in deference to)。因此,Cocteau的这句评论让我感到很受安慰:

Poetry finds first and seeks afterwards. It is the quarry of exegesis which is unquestionably a Muse because it is apt to decipher our codes, to illustrate our inner darkness, and to tell us about what we were unaware of having said.

(先寻诗,后解诗(找到诗歌,并分析它)。 训诂学(quarry of exegesis)无疑是一个Muse(缪斯女神),因为它易于破译我们的密码,阐明我们内心的黑暗,并说出我们不知道说过的话的用途。)

事实上,对创意作家来说,这可能是过于慷慨的(generous)评估。然而,分析者可能能够阐明很多东西,无论是通过语言解释还是批评性解释(exegesis),总会留下令人费解的残余(residue),创造成就的奇迹(marvel)。因此,为了恢复平衡,我们应该用另一位艺术家Dylan Thomas的观点来结束讨论,他比其他任何一位现代作家都要出色,对英语表现出了神奇的力量:

You can tear a poem apart to see what makes it technically tick, and say to yourself, when the works are laid out before you, the vowels, the consonants, he rhymes and rhythms,' Yes, this is it. This is why the poem moves me so, It is because of the craftsmanship. ' But you're back again where you began. You're back with the mystery of having been moved by words in the works of the poem, so that something that is not in the poem can creep, crawl, flash, or thunder in.

(你可以把一首诗拆开,看看是什么让它在技术上滴答作响,然后对自己说,当作品摆在你面前的时候,元音、辅音、韵脚和节奏,“是的,就是这样。这就是为什么这首诗让我如此感动,这是因为它的技艺。”但你又回到了起点。你又回到了被诗歌中的文字感动的神秘之中。因此诗中没有的东西可以蔓生、爬、闪或雷鸣进来。)

来源:<<A Linguistic Guide to English Poetry>> Geoffrey N.Lee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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